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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婉月語氣怪怪的,這些小姑娘也不都是傻子,立即就能感覺到,裴婉月這是在故意說謝橋的壞話。
忍不住對裴婉月也多了幾分戒心。
只不過這壞話,卻很有意思。
“什么叫做隨便拿了一幅畫?”有人不解的問道。
謝橋進入書院的時候,還挺受關注的,當時很多人都在猜測她爹會不會搬銀子過來,沒想到不僅沒有,謝橋還送了一幅畫,書畫這種風雅的東西,和謝家那是一點都不相稱。
現在裴婉月這么說,難道是那畫有問題?
裴婉月猶猶豫豫,“其實大姐姐從小是在云京那邊的道觀長大的,我娘接她回來之前,她并沒有見過什么世面,到了京城這邊,家中本要給她花銀子進書院,可是她卻拿出了一幅云危先生的大作,云危先生很少有作品面世,姐姐那一副……應該是有人冒充大師名頭畫出來的。”
這話一說,大家伙都露出了驚疑的目光。
這可不是小事兒。
“裴姑娘,你討厭謝橋我們能理解,但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登時有人皺著眉頭說道。
討厭謝橋的人確實很多,誰讓那謝橋長著一張極為出色的臉呢?
可即便如此,也沒人會懷疑謝橋敢作假。
“是啊,這云危大師的作品雖然少,可還是能買得到的,你有什么證據說明你姐姐那話是假的?”
裴婉月也知道自己說這些話有些沖動了。
來了這皇家書院已經很不容易了,她應該先抓住人脈。
可這里是丁字班,即便有幾個不是富商,那也只是低級的小官之女,和她們交好又有什么用?
與她們交好,那還不如留在謝家呢,她的犧牲,都白費了。
眼下,只有讓別人注意到她,她才能有出頭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