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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平崗去了謝平懷的院子,不僅將蟈蟈拿走了,而且還罰他跪一晚上。
謝平懷是委屈到極點了。
“母親給你東西是何意,你清不清楚?”謝橋見他不開竅,開口問道。
謝平懷點點頭:“知道啊,應該是瞧著我生氣,拿過來給我消消火的,但我也沒消火,我找裴婉月算賬了,為什么還罰我?!”
“……”沒救了。
“那這次是因為母親給的東西達不到讓你消火的標準,可若是母親給你的是你拒絕不了的好處呢?那裴婉月偷玉的事兒,你是不是就能放在一邊了?”謝橋無奈,向他解釋,“你在她身邊養了四五年,待她若親母是對的,但也該分是非對錯,此事她知情,卻還如此敷衍糊弄,試圖用好處堵住你的嘴巴,這便是錯的。”
謝平懷聽懵了。
其實他心里覺得,裴婉月是裴婉月,母親是母親。
這會兒被謝橋一說,他才想起來,裴婉月偷玉的事情,母親一點都不驚訝,甚至立馬跪下替她求情……
明知道是誰干的,卻還瞞著他?
而他,傻呵呵的,玩著母親送來的東西……
謝橋覺得自己有些累了,臉色略微泛白。
“便是孝順,也該做個頭腦清醒的人,否則與提線傀儡并無區別,你自個兒好好想想。”謝橋說完,輕咳了一聲,不敢多留了。
她身上陰氣重,謝平懷的院子還是少呆為好。
回到自己的院子,謝橋明顯好多了。
因為這院子里頭,風水她改過了,八面聚陽,好幾個位置上都埋了五行符,能調和一下她身上的氣,她便不會覺得太冷或是不舒服。
謝平懷跪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