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趙玄璟點了點頭,謝橋果真是聰明,不像是旁邊那個傻小子,瞧見玉,眼睛都亮了,都沒想過,這玉是怎么回來的。
他一承認,謝平懷就不干了:“這玉是被人偷的?!哪個龜孫子……哦,是不是那個楚諫?!我剛才從蕭夫子那里出來的時候,他就在那兒呢,今天只有他拿著玉拜師!”
他從蕭夫子那里出來之后,書院都傳遍了。
說楚諫成為蕭夫子第一大弟子。
還有人順便踩了踩他,說他想拜師,門都沒有。
謝平懷咋咋呼呼。
“是被人偷的?”趙玄璟似笑非笑的看著謝橋,“早先謝姑娘說是不小心丟了的。”
“傻孩子不會說話。”謝橋也不急。
被偷和自己不小心丟了完全是兩個概念。
前者,是謝家人管不好家,府中竟有盜竊之徒,而且,這東西十有八九還是自家人動的手,傳出去,丟得是謝家所有人的臉面。
后者,還能兜著,家里的事兒,回家解決。
謝平懷委屈極了。
就是被偷的!
“那個楚諫,從哪里弄來的……”謝平懷終于問出個像樣的話。
趙玄璟還算寬和,看在謝橋的面子上,多說了幾句,將蕭夫子說的那些情況,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這姐弟二人。
謝橋并沒有驚訝。
早先她懷疑過裴婉月,但也只是懷疑,無憑無據,她不想隨便將偷竊罪名扣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哪怕此人是個小討厭。
而謝平懷卻傻眼了。
“是二姐?!”謝平懷震驚的開口,隨后氣得要瘋了:“裴婉月她瘋了吧?!偷……撿我的玉,也不說一聲,竟然還送給外人!”
他要回家,他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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