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人家就是說你臟了家門而已,我還等著聽謝姑娘怎么解釋呢,你急什么?”孟極方吊兒郎當的說道。
謝橋一直維持著淡定的微笑。
“相面這等高深的能耐,我又怎么懂呢?”謝橋勾著唇,“只是不過就是覺得袁公子氣色不好而已。”
“諸位看看袁公子,眼底發青,必是過于多情,目中淡紅,一看就是桃花堆成,腳步虛浮,陽氣皆無,皮若枯柴,身有損害。”謝橋四字兒蹦著,“早先我也沒見過袁公子,但看他這虛耗過度的樣子,家中妾室沒有十一二,也有六七八吧?”
謝橋說話的樣子,竟還有幾分天真。
就好像,完全靠猜一樣。
謝橋也難,身為女子,有些話不能說。
比如,她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袁斌日夜耕耘,不能說他穢亂綱常,別人想要聽懂她的話,都得靠猜。
大家伙笑了笑,也沒當真。
覺得就是這謝家小姑娘過于生氣,所以說兩句氣話而已。
“說的還挺準,袁斌,我記得你家里小妾好像有十來個吧?上個月你還去樓子里贖了一個帶回家呢。”孟極方笑了一聲。
袁斌臉色微青:“沒有的事。”
家里頭的事兒,總不能拿到外頭來說,況且,他還沒娶正妻。
“做都做了,害怕人說?不過我還是覺得這幾個小妾,怕是擔不起臟了門庭的話,莫不是……你還干了別的?”孟極方樂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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