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橋一臉認真,上前看了看秦智的臉色,裝模作樣的把了一下脈。
晃著腦袋,念詩一樣道:“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我做了場法事,驅除些晦氣而已,這生病還是要吃藥的,周侍衛找個大夫過來,開些藥,認真吃,不間斷,能好的。”
周侍衛有些恍惚:“剛才不是……”
“大人,生病得找大夫,各司其職。”謝橋已經表現的特別質樸了。
她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哪能跳兩下大神這病就能好呢?
這是迷信。
“那金子……”周侍衛下意識的開口,說完,也心虛了一下。
果然,謝橋小臉一繃:“有些銀子是不能欠的,神仙祖師爺會不高興,明白嗎?”
“明、明白。”周侍衛眼皮挑了挑,咽了口唾沫。
“很好。”謝橋點了點頭。然后從這昏昏暗暗的房間走了出去。
外頭天色也有些晚了。
好在這點心很快就到,謝橋在那竹箱里翻來翻去,弄出來幾張油紙,將點心包了起來,然后放回去,這才帶著大雄離開。
來這地兒的時候,沒好坐謝家的馬車。
便也只好自己花了些銅錢,租個轎子,抬回了謝家。
謝橋走后,一群大老爺們湊在了一起。
各個懵。
“你們覺得……秦智這臉色有變化嗎?”
“有的吧……好像之前臉有點青黑,現在氣色好多了。”
“是么?我怎么覺得還是要死的樣子啊?隊長,您不會被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