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擎隨手從一個錦盒內拾起一卷武技,瞥了一眼,輕蔑道:“地級初品的劍道武技?也好意思拿出來?”
    劍宗莫說是地級武技,天級武技都有不少,甚至更有超越天級之上的。
    地級武技,在他眼中,的確不值一提。
    從一個個錦盒取出珍寶,又一次次地隨手扔回去。
    觀易擎臉上不變的淡漠神色,很顯然,并不太滿意。
    旁邊,白袍老者搖了搖頭,這些珍寶放在外界的確都是一等一的寶物,不乏令武尊乃至半圣都要心動的珍寶。
    可在虛龍圣丹這等圣丹面前,則是不值一提。
    “這個倒是還算可以,不過對我而,用處不大。”
    易擎從一個錦盒中取出三樣寶物,兩樣是劍道傳世圣術,自然都是部分內容。
    第三樣則是一宗劍道類型的古圣禁忌器物。
    可以說,誠意很大。
    換做其他人,說不定都要心動了。
    兩種劍道傳世圣術,絕對價值驚人,比起一般的天級武技還要更為不俗。
    劍道類型的古圣禁忌器物,頗為完好,擁有著三四次的動用次數,遠勝于秦玄所競拍得來的古圣禁忌器物。
    只不過,偏偏是對易擎而,幾無用處。
    劍道傳世圣術,劍宗怎會缺少。
    劍道古圣禁忌器物,對于易擎更是毫無用處。
    以他的修為,根本用不上這等古圣禁忌器物,還不如一件圣兵來得用處更大。
    不過放在一眾勢力中,也算得上頗有誠意了,可見對方對于虛龍圣丹是志在必得。
    白袍老者瞥了一眼后,嘖嘖驚嘆:“完顏圣朝對虛龍圣丹當真是舍得,只可惜遇上的人是你。”
    他搖頭,為完顏圣朝感到無奈與遺憾。
    又是翻了不少錦盒,正當易擎準備放棄時,恰好這時從其中一個錦盒取出一本羊皮卷手札。
    一眼就看得出來是,是重新抄錄出來的,并非原本。
    本來想扔了,只是打開一看稍微掃了一眼,卻是瞬間神色一凝:“這是……”
    越看,眼眸中的驚色越發地濃郁。
    老者察覺到易擎的情緒變化,不由問了一句:“怎么了?”
    易擎沒有回應,看完后,重新拾起錦盒內的另一本,同樣是重新抄錄的武技的部分內容。
    打開,同樣為之神色微微一震。
    半晌后,易擎看向老者,正色道:“就他了,而且我想跟此人見一見面。”
    老者皺眉,取過手札和抄錄的武技,查閱完畢后,露出驚色,道:“你是懷疑此人與劍魔有關?”
    易擎頷首:“就算沒有直接關系,相信也有間接關系或相關線索。”
    涉及到劍魔,易擎不可能坐視不理。
    “咦?”
    突然,白袍老者驚咦一聲:“居然是他!”
    “怎么了?”
    白袍老者微微一笑:“此子可不是尋常之人,乃當今荒州年輕一輩第一人玄天王,真正的武道天王級絕世天驕。”
    “荒州年輕一輩第一人?”
    易擎挑了挑眉,當即手掌出現了一張空白紙張,另一只手出現了一支毛筆。
    毛筆上,不知以何種材料研磨的墨水沾染,執筆落在紙張上。
    嘩!
    筆直的一道筆劃,落在紙上。
    他輕輕一笑:“很多年未曾見過荒州的武道天王了,我來稱量一二,這位所謂的當今荒州年輕一輩第一人,又有幾分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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