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數十名蒙面的忍者以及牢人已經將足利義晴的臥室團團包圍,十幾名足利義晴的近侍被逼在門口進退不得。
“京極右馬介在此,賊子敢爾!”
幾名準備放火的忍者聽到身后傳來的大喝,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其余的忍者和牢人聞也紛紛轉身,待看清楚來人是京極家的武士之后,眼神中也透露出驚恐之色。
人群中被包圍的足利義晴的近侍們看到京極家的援軍來了,頓時士氣大漲。
帶頭的一名武士更是一把太刀耍的密不透風,步之內根本沒有一合之敵,“右馬介,將軍無恙,且隨我等擊殺這些逆賊!”
聽到足利義晴沒事,京極高勝也不管了,當即將手中的佩刀往前一揮“殺!”
不多時,御殿內便安靜了下來。
京極高勝隨手撿起一塊布擦拭了佩刀上的鮮血,然后收刀歸鞘。緩步來到倆名被擒住的牢人身前,一把掀開了倆人臉上的面巾。
“我認得你,你是細川家的人!”在火把的映襯下,京極高勝看著眼前的人有些面熟,試探著說道。
“哈哈,我香西家為幕府流的血已經夠多了,不多我這一條!”
“右馬介無需多,我是不會說什么的,要動手你請來吧!”
京極高勝臉色一變,“你是香西兵庫!”
眼前這人正是細川家重臣香西氏出身的香西兵庫助香西元成,京極高勝曾經見過幾次,對方是跟在細川晴元身邊的人。
難道此事是細川晴元
不對!
京極高勝很快反應過來,細川晴元不可能會對將軍動手,因為這件事對于細川晴元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細川晴元現在已經是半隱居狀態,細川家的舊領也拋棄不顧了,孑然一身住在京都。謀害將軍對細川晴元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細川晴元連京都都混不下去。
“香西兵庫,在下與你雖然只有數面之緣,但閣下的父親香西肥后(香西元定)當年在天王寺一戰(細川高國與細川晴元)中與在下一同作戰,也算頗為有緣。”
“按理說故人之子,在下于情于理也要手下留情。”
“哼,不必多,今日汝絕不可能從我口中獲知任何消息!”香西元成毅然一幅英勇就義、視死如歸的模樣。
京極高勝站在一旁也不說話,然后突然將眼神投向另外一個被綁的人,微微一笑道“兵庫助自然是不畏死之人,那么不知道這位又是何人,可愿開”
“右馬介殿,在下是河內游佐家的游佐五郎。”
“游佐土佐守殿是”
“正是家父!”游佐信教一臉驚恐的看著京極高勝,剛剛就是眼前這個渾身是血的恐怖男人,一個人砍死了自己手下10來個旗本,給游佐信教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原來是游佐土佐之子,既然如此,閣下是否可以告知”
京極高勝話都還沒說完,游佐信教便如同小雞吃米一般的猛點頭道“說,我說!”
可沒等游佐信教開口,一旁的香西元成不干了,掙扎著站了起來,然后惡狠狠的給了游佐信教一腳,將游佐信教踹倒在了一旁。
不等身后幾名京極家武士的佩刀再次橫在脖頸,香西元成立刻將目光看向一側的京極高勝說道“此人話都說不明白,還是由在下來回答右馬介剛才的問題吧!”
京極高勝:
看著眼前目光火熱盯著自己的香西元成,京極高勝頓時一陣無語。
布什戈門,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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