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國君主道:“你說的囚禁,是何人?”
“廖婉兒,在歌姬坊。”林清禾道。
窩國君主皮笑肉不笑,爽快道:“直接帶回去便是,只要你肯與我窩國正一派進行道教互學。”
林清禾點頭:“可。”
廖婉兒?
這名字聽著怎如此耳熟。
騰閣心中存驚疑,但又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歌姬坊。
三層高的房屋,看上去最華麗的那一間窗前,站著個容貌極為妖媚,卻帶憂愁的女子。
“又在這兒傷感呢,憑借你這張臉,進王殿讓妃子也能,早點打算吧。
你不是一直想把你兒子贖出來嗎?”
“別勸她,有的人啊,連通兒子都是被萬人騎的貨色,天生賤命。”
兩個舞姬路過,看她模樣,紛紛出。
諷刺她的舞姬,平日很是嫉妒她。
單名一個雪字。
原本面色毫無波瀾的廖婉兒,聽到雪舞姬所,氣的渾身發抖,猛地轉身看向她:“要不是你們窩國的強盜,賊人將我擄到此處,我母子倆豈會落入這種境地!”
可以說她,可以侮辱她。
但說她兒子。
絕對不行!
“有本事去跟窩國的將士們叫板啊!”雪舞姬嗤之以鼻,“你要真有骨氣,應該一頭撞死,還要生下孽種,我看你們大景女子就是賤。”
廖婉兒的面色一下子冷下來。
憤怒將她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之所以沒尋死,是想有機會回大景,回知落島。
她的父親教她,任何時侯都不要輕易尋死,哪怕是失去清白,那都不是她的錯。
錯的人是施暴者。
今日,她不想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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