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性格,他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畢竟鞭長莫及。”
“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是借刀殺人,殺人誅心啊!”
青年有些懵:“廳長,這話怎么說?”
梁魏從抽屜里拿出兩張信紙放在桌上:“看看吧。”
青年連忙拿起信紙,有些驚訝:“他和蒙省川省溝通,要免費援助百果酒?”
梁魏語氣幽幽:“你說他為什么不援助其他地區?為什么偏偏選這兩個?”
“最關鍵是的,你看蒙省,他挑的還都是緊靠西北的省界..”
青年張了張嘴:“川省他不是一直在援助嗎?為什么還要再多此一舉呢?”
“而且,他有這么多百果酒嗎?”
梁魏:“他為什么要特意聯系川省,這個我也不清楚,或許是故意給西北看的。”
“至于百果酒,你別管他有多少,但是一瓶百果酒的功效,能夠補充100人一天所需的基本養分,這是真事..”
“就算他月產只有1萬瓶,你想想能救多少人?”
梁魏嘆了口氣:“你想想,如果西北的人知道這件事,知道他們之所以會得不到援助,是因為有人利益熏心,他們會怎么想?”
青年愣了一下,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這..”
現在是災荒第三年,百姓早就已經在崩潰的臨界點了。
如果這件事在當地爆發出來。
他不敢想象會出現什么事情。
“廳長,我們怎么辦?要是事情真鬧大了,蘇廳怕是也逃脫不了干系..”
梁魏啞然失笑:“你是害怕會發生起義?”
“放心,不會的。”
青年有些錯愕:“廳長你怎么這么肯定?”
梁魏輕聲道:“這就是蘇郁白的聰明之處啊。”
“因為他知道,會有人阻止他的。”
“而這個人,就是他要借來斬向西北那些害蟲的刀!”
“你信不信,如果沒有人阻止他,他自己立刻就敢一把火把酒廠的倉庫給點了。”
“然后什么捐贈,自然就不存在了。”
青年心里也松了口氣,但也更加納悶了:
“那蘇廳他豈不是白忙活了?還要因此擔責,得不償失啊。”
梁魏幽幽道:“是白忙活了。”
“可是以后就再也不會有石髓酒廠了。”
青年咽了口唾沫,艱難道:“廳長,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梁魏沒有回答:“把資料整理好上報吧,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們輕易能摻合的了。”
等青年拿著文件離開,梁魏沉默了許久,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衛老,是我。”
“小梁啊,有什么事嗎?”
梁魏簡單和衛向東寒暄了兩句,就步入了正題,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衛向東也沉默少許,輕嘆道:“這小子,還是這么剛烈,也太急了。”
梁魏猶豫了一下:“衛老,還有一件事..”
衛向東沒好氣道:“有話就說,別婆婆媽媽的。”
梁魏咬了咬牙說道:“我們破譯了他和周雷的一份密信。”
“如果兩個月內沒有收到他的信件,就安排人接他家人出境。”
衛向東無語:“這話你也信?就算你梁魏叛國,他蘇郁白都不會。”
“而且你破譯了那么多次也沒破譯出來一次,現在怎么突然就這么順利的破譯出來了?”
梁魏苦笑一聲:“可是我不敢賭啊。”
蘇郁白的運輸渠道太恐怖了,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掌握任何線索。
如果他是玩真的,那對于整個神州來說,都是一個無法彌補的損失。
就算沒有詳細統計過,但是最少有數以百萬人的命,都是因為蘇郁白才活下來的。
這是不爭的事實。
衛向東:“上報了嗎?”
梁魏:“還沒有,所以才打電話給您,想讓您試探一下他的態度。”
衛向東:“那就不用上報了,那小子我了解,他就是故意讓我們看的。”
梁魏有些猶豫:“可是衛老..”
衛向東:“你不知道他媳婦兒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
“還是你不知道他有多緊張江清婉?”
“他要是說三個月,我心里還真有點沒打鼓..”
“行了,一邊玩蛋去,出了事我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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