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聳了聳肩，答道，“也不太清楚，老道我不過也就是比你們提前一段時間發現對方罷了。”

左慈沒有撒謊，他確實只是比郭嘉等人提前一段時間發現了敵人。當然，他沒有出聲示警。至于敵人的來歷什么的，左慈又沒有刻意打探過，自然不太清楚。況且那些敵人總不會張嘴就把我們是從哪里哪里來的，直接說出來的吧？電視里什么的，往往都是騙人的，就算是私下里的聊天，你在旁邊聽一晚上，都不一定能聽到一些有用的。不信想想你們平時宿舍里聊的是什么就很清楚了，不是八卦就是黃段子，不是某某某很討厭，就是某某某在跟甲乙丙談戀愛。除了剛開始自我介紹的時候，以后誰還會把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拿出來講啊！

而且敵人的這次行動，事前應該也專門打過招呼，軍人講究一個紀律，本就是一些沒什么好談的事，說出來了還可能受到軍紀處罰，沒事誰會去提啊！更別提會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了。就算真的“不小心”暴露了，那也不能排除是栽贓嫁禍的可能。

“不過我可以確認一點，那群人就是來趕盡殺絕的！至于到底是什么人，那也只能由你自己去判斷了，老道我這次出手救你都已經很意外了，可沒有心情再去管其他閑事。”左慈說道。或許有張角那種以救世為己任的道士，左慈顯然不是那一類。或者準確的說，左慈不是不關心人類大事，而是像個人恩怨，乃至國家更替這種“小事”，左慈幾乎都不會放在心上，他已經是一個逐漸脫離俗世的方外之人。

況且那時候左慈根本就沒打算要救郭嘉，那他為什么還要關心到底是誰在害郭嘉？

“跟我那時候想的一樣呢。”郭嘉敲著手指喃喃道，如此一來，范圍就縮小了不少，一是跟他郭嘉有仇的人，二是跟曹艸為敵的人。

或許還可以再縮小一點范圍，跟郭嘉有仇，又能夠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派出這么多人作案的，應該就只有劉琦一個！如果不是劉琦的話，那就是跟曹艸為敵的人。難道這群人在郭嘉剛剛出兗州的時候，就被派到這里來了？顯然不可能，就不怕郭嘉按照正常選擇，從江夏而走，那不是冒著暴露的風險白跑了一趟嗎！如果真提前就算準了一切，真那么逆天的話，那也不用專門跑來殺他郭嘉，整個天下直接給你得了。

所以，敵人一定是在得到郭嘉在襄陽和劉琦鬧出矛盾來的消息之后，臨時才做出的決定，殺人并栽贓嫁禍，郭嘉一死，既削弱了曹艸的實力，又能挑撥劉表跟曹艸之間的關系，真可謂是一舉兩得，一石二鳥之計！那么算上這個時代的消息傳播時間，還有派人的速度，就算郭嘉一行的移動比較慢，那也只有臨近的勢力才有可能這么快做出反應，并派出人來！

于是范圍已經縮得很小了，西邊和南邊都是劉表的勢力范圍，東邊是揚州范圍，北邊是袁術。揚州勢力雖然復雜，但揚州刺史陳瑀算是一個平庸之輩，可能姓最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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