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問?”
仲一流憂思重重,沒有回答。
藍灰色眼眸的老者認真的看著他:“我說的很清楚,沒有解毒劑之前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只能延緩他毒發時間。”
“剛剛在病房里面我也沒隱瞞他。”
安迪蘇口氣淡了。
“他不肯遵從醫囑好好地休息加速了體內毒素運轉,毒素說白了就是病毒,病毒在人類眼里或許只是一種名詞,在我們學醫的人眼里卻是活生生的生物。”
“你自己是學醫的人,從你學醫開始,你導師就教你在微觀顯微鏡下觀察過病毒的形態。”
“你看過病毒?”
“我知道你說的。”仲一流道。
“不。”安迪蘇搖搖頭:“你不懂。”
他道:“病毒類似他們z國人口中的蠱蟲,人的肉眼能看見蟲子,看不見比蟲子小的病毒。”
“但是病毒和毒蟲的原理是一樣的。”
“他體內的病毒兇殘異常,光靠藥物很難將其殺死,給他全身換血也做不到完全解決那些病毒。”
“我只能用針灸和藥物降低它們的活性。可它們是活的呀,活物總有醒過來的一天。”
“等它們醒過來,他就完了。”
安迪蘇道:“我本來不想管這些事兒。對我來說救他就是浪費我的時間和精力,是你給我看的東西打動了我,我才出現在這里。”
“我出現在這里不代表我能起死回生。”
他嚴肅道:“仲,你我只是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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