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景安輕嘆一聲,和花花大少能走到哪一天還不知道,何必費心去煩惱他的人生路。
胡某坐到郝時身邊,笑問,“你家薇薇怎么沒見,沒帶出來”
郝時說“她怕鬧,不喜歡這種場合。”
胡某略帶驚奇地說“現在還有不喜歡夜店的女孩呀哈哈,巧克力,你可是好福氣,找個賢妻啊!剛新來的dj你見過沒有,漂亮是漂亮,太會瘋了,這會纏著許少不肯放呢!”
胡某的話讓吳景安很不痛快,剛站起身,包間門被打開,許輝笑容滿面地走進來,見吳景安站著,問道,“去哪”
吳景安心里還有幾分不快,說了句“洗手間”人就往外走去。
過了十分鐘也不見回來,許輝掏出手機撥打他電話,卻見酒瓶后一手機亮了起來。
許輝怪他粗心的同時拿起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名字沒把他氣炸。
許畜許畜!!!
許輝強壓、強壓、再強壓,終究還是沒壓住從心口躥上來的火,怒氣沖沖地跑出包間逮人去了。
此時吳景安正站在二樓走廊朝下看,距離遠,光線又不好,只能看到是一個打扮靚麗的女dj,長相就真看不清了。
總之,是個妖精就對了!
吳景安轉過身剛想往回走,猛一見到站在面前目眥欲裂的許輝,嚇得他本能后退了一步,細想著自己又哪里招惹上這魔王了,小心翼翼問道,“怎么了”
許輝咬著牙忿忿調出吳景安手機的未接來電,第一行就顯示著許畜的名字,他拿起手機擺到那人面前,厲聲問道,“這什么這是誰腹黑王爺的毒醫丑妃全文閱讀!”
做了虧心事的吳景安皺著一張臉,慢慢從他手上拿回手機,賠著小心說“我……我打錯字了。”
許輝冷笑一聲,“這么爛的理由你還真敢用,”說著,瞇起眼睛一點點靠近他,那神情怎么看都預示著危險,“姓吳的,你有種!”
丟下這句話,他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吳景安惱恨地罵了自己一句,轉身緊跟著他出了酒吧,上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問去哪,許輝鐵青著臉一不發,吳景安憂心忡忡地看了他一眼后報出自家地址。
還好,這人還愿意去他家,事情就沒太僵。
一路無話回到家,許輝抱臂站在客廳當起了門神,吳景安看著他這幅孩子氣的模樣竟覺有幾分好笑,上前哄了兩句,誰想那人還是死拉著臉杵在那兒不肯動彈。
到最后吳景安也急了,口氣沖起來,“吵吵吵,一天吵八百回,你氣性可真大,多大點事你還鬧個沒完了!”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戳中了許輝心結,他轉過頭來沉默地注視了男人好一會,最后竟露出了笑臉。
吳景安未料及他這變臉速度,警惕地看著他。
許輝笑說“你說得對,是沒多大事。行,我也不生氣了。剛沒吃什么東西,現在肚子餓了,你去給我煮碗面。”
聽他這樣說,吳景安心里樂開了花,調皮地敬了個禮,一聲“得令”后,快速躥進了廚房。
切菜、嗆鍋、燒水、煮掛面,吳景安一邊忙活著一邊幸福地哼起了歌,
“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最后打了兩雞蛋在鍋里,關火,倒碗,端桌,齊活。
吳景安正疑惑著這人不在客廳跑哪去了時,餐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同時洗手間里傳來聲音,“我在洗手間,幫我接一下電話。”
吳景安答應一聲拿起手機,上面顯示三個字——吳牲口。
吳牲口
吳景安忒納悶,還有人叫這名應該是外號吧,像巧克力之類的,不過這許輝也太損了,怎么給人起這外號。
想著想著,他就覺得不對勁了,該不會——
雖有不好的預感,他還是接起了電話,放在耳朵邊,懷疑地發出一個單音,“喂”
電話里傳出熟悉惡劣的男中間,“哼哼,你好啊,吳牲口同學。”其中,“吳牲口”三個字被說得很重很重。
吳景安抱著手機哭笑不得,這人,簡直絕了!
他朝著洗手間的門大聲喊道,“許輝!許少!許大爺!你能成熟點不!”
許大爺丟下手機,隔門對喊道,“你今兒要是不把那稱呼改過來,我就把吳牲口這三個字用到老!用到死!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改!”
吳景安欲哭無淚,吳景安悔呀!
吳景安想退票,吳景安想問問老天,帶不帶這么玩人的!
現在的他太有種帶一小正太過家家的感覺,還是黑化了的小正太,太他媽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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