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外人。”袁成杰目光如刀,似乎被氣到了。
其實袁成英他們將海家派來的人趕走,他們一家不知道有多開心。
袁圓圓跟海家的大少爺立下婚約,因為海家的地位,家族里一些人都偏向袁成杰一家,支持他當家主的人可不在少數。
現在兩家有鬧掰的趨勢,那些長輩都對袁成英兄妹倆很不滿,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這對袁成杰的奪權之爭來說是大好事。
不過他此次只是借題發揮,另有打算。
“袁成英,你指使你的幫手趕走海家的人,得罪了海家,我們袁家怎么承受得起海家的怒火?假如兩家反目,你知道將會給我們家族造成多大的損害嗎?你這是在為袁家樹敵,是無比愚蠢的行為!這后果,你和你妹妹承受得起嗎?”他義正辭地問責。
“這件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數,出了問題我自己擔著,不需要你在這里上躥下跳地瞎操心。”袁成英冷漠地說道。
“你擔著?你擔得起嗎?”袁成杰冷笑連連,“海家降罪,受罪的是整個袁家,你憑什么去擔,你有那個能力、那個資格嗎?”
“袁成杰,你到底想怎么樣?”袁成英直勾勾地盯著他。
“哼,很簡單……”袁成杰把目光投向一不發的木離,“趁著海家還沒問罪下來,先押下這個人,然后由你們兄妹倆主動出面,把他交給海家認罪,請求海家原諒,讓海家隨便發落這個人。”
“放屁!不可能!”袁成英勃然大怒,大聲喝道。
“不可能也得可能!”袁成杰話音落下,突兀地猛然出手,迅速越過袁成英,雙手成爪向著木離擒拿過去。
“住手!”袁成英反應慢了點,但跟在后面向著袁成杰同樣出手攻擊過去,只是慢了半拍。
“小子,束手就擒吧!”袁成杰一聲大喝,目光陰狠,手爪有力,哪里是要擒人,分明是下了死手。
木離面色古井無波,一直等到他殺至身邊時才有了動作。
他動手的時機明顯比袁成杰慢了很多,但速度卻超出袁成杰數倍。
他猛地抬起一只腳就是簡單的一踢。
“砰!”
骨折的聲音傳出,袁成杰以比去時更快的速度倒飛回來。
跟在后面攻擊過去的袁成英嚇了一跳,連忙強行停下就地一滾,狼狽地避開。
他險些被砸到。
袁成杰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從袁家大門口外面倒飛回袁家的大門口內,重重地摔落在地。
他面色痛苦,驚駭地從地上爬起來,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袁成杰強忍痛苦,喘著粗氣,很恨地看著木離,受了不輕的傷。
“呵,連人家的衣角都碰不到,還想拿人去請罪?”袁成英毫不留情地嘲諷著。
袁成杰怒火洶涌,但并沒有再說什么。
他冷冷地看了兩人一會兒,然后轉身,跌跌撞撞地往袁家里面去了。
“跳梁小丑。”袁成英嗤笑一聲,見木離也沒說什么,便帶著他和袁圓圓也走進了袁家,往別墅區走去。
等到三人離開,大門口邊的園子里走出兩個人。
他們是袁成英的二叔袁武和那個魁梧大漢金鐵牛。
袁武目睹了整個過程,面色鐵青。
“真是太小看他了,原本看他年輕,覺得他強不到哪里去,沒想到稍微試探一下就如此令人震驚。”袁武面色陰晴不定起來。
“鐵牛,你有沒有把握?”他問金鐵牛。
“二爺,看那小子剛才只不過隨意一腳就擊敗了中級武者的成杰,我看他至少是高級武者中期,說句實話,我并不敢打包票,但我會全力以赴!”金鐵牛也拿捏不準,只能如此說道。
“假如我讓人在這小子的飯菜里下一種慢性毒藥,能讓他的丹田損壞,連續下三天,你還有沒有把握呢?”袁武陰笑道。
金鐵牛一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若真如此的話,可隨意揉捏。”
“三天之后,我要你不得留手,在比武臺上給我要了他的命!我的兒子,可不是誰都能傷的……”
“小意思,不過手中多一條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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