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最近龍山黑市鬧得沸沸揚揚,無極這個人可是將柳無生的風頭都蓋過去了,雖然大部分人都在論壇上貶低無極,認為他不自量力,但也都潛意識認為他是有點本事的人,否則也不敢貿然站到風口浪尖上。
可是現在看來,簡直跟開玩笑一樣。
要說木離身邊的林越是無極他們還信一點,好歹也是跟他們組長一樣的中級武者。
“我的天,這樣都能拿兩千萬,早知道我也去了啊,我要在武盟干多少年才能掙得了兩千萬……”一人開玩笑道。
“你拿了,有命花嗎?蜂刺一招你都擋不住!”坐在他旁邊的人立刻不留情面地打擊。
“我就開個玩笑,我可還沒活膩。”他訕訕地笑道。
眾人嬉笑一番,看向木離,微微搖頭。
年少輕狂啊,只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連龍山武盟分部的部長都不敢去挑戰蜂刺,黑市懸賞發布出來的時候,分部長就警告過,最好別手欠去點一下,否則有命拿錢沒命花。
蜂刺那種狠角色,帝都武盟總部的高手盯了那么多年也沒見他少一根汗毛。
武者殺人武盟必須得管,但是龍山武盟分部沒那個能力管,更何況最近又出了失蹤的事,更沒精力分心,索性就順其自然吧。
“小兄弟沉著冷靜,敢接下這個懸賞,想必也有些本事吧。”白石山笑瞇瞇地說道。
“你想說什么?”木離平靜地看著他。
“沒什么。”白石山聳聳肩,“最近的女孩失蹤事件我們已經掌握了不少的情報,初步斷定富豪蘇文之女蘇佳琪是那個組織的目標之一。本來是要派人保護起來的,不過武盟人手不夠,再加上有小兄弟這樣的高手在,我們就不費心了。”
“隨便。”木離無所謂。你們派人來,我還嫌煩。
但是其他成員就不爽了。
木離跟他們組長說話的語氣就像互嗆一樣。
而且這話說的,什么叫隨便?好像他們武盟的人什么用都沒有,派過去也只是礙事一樣。
一下子,木離在他們眼里就變成了狂妄自大的人,心生厭惡之感。
“朋友,跟我們組長說話的時候請客氣一點。”一個組員語氣不善地說道,臉色不愉。
普通武者,誰敢用這種語氣跟武盟的人說話?
“我也請你們跟無極先生說話客氣一點。”林越這個時候也沒好氣地插了一句嘴。
武盟的人向來自視甚高,面對非武盟武者時都是一身傲氣,見不得頂撞。
然而你們根本不知道你們面對的是什么存在……
“放肆!”立刻就有人拍桌站了起來,怒喝道。
竟然敢呵斥武盟之人,讓他們對一個年輕人客客氣氣?
另外幾人同樣群情激奮,面有怒色地注視著門口兩人。
“坐下。”白石山淡淡地說了一聲。
站起來的那人也不敢違抗,悻悻地坐了下來。
“林老頭跟我一樣是中級武者,他的確有資格呵斥你們。”白石山看著林越說道,“不過我想不通的是,堂堂一個中級武者,為何淪落到要對一個小輩卑躬屈膝?是因為金錢嗎?連氣節都不要了……”
林越聞剛要反駁,卻被木離制止了。
“你們叫我來,就只是要說這些嗎?”他冷漠問道。
“當然不是。”白石山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
“根據我們的調查,最近犯案的這群人來自于一個古老的門派……一個名為‘合歡門’的門派。”
“合歡門!”林越露出震驚的神色,“合歡門不是十多年前就被剿滅了嗎?”
“是合歡門。”白石山點頭說道:“合歡門在古代時就被稱作‘魔門’,其門人修煉采陰補陽之法,專門擄掠年輕女子行不軌之事,自古就是武林同道人人得而誅之的魔人。”
“十五年前,合歡門重現炎夏,其門主天煞老人魔功臻至化境,強大無比,最后被武盟盟主帶領各大世家剿滅。然而現在,合歡門又有卷土重來的跡象,最近犯案的應是一些余孽。”
白石山頓了頓,接著說道:“這一次他們擄掠的目標都是年輕貌美的處子,背后肯定是一個合歡門中地位很高的領袖人物修煉到了緊要關頭。”
“根據我們的線索,蘇文之女和李宏之女都是合歡門的重要目標,今晚他們很有可能動手,我們的人已經在外面隱匿,隨時準備動手。”
白石山看向木離。
“你跟在蘇文之女身邊,發現風聲不對的時候,最好不要逞強單打獨斗,要盡快向我們報告,免得發生變化。”
“可以。”木離也沒有因他命令般的語氣不滿,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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