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康今天也是高興,以后有了皇上這個靠臺,他還怕什么白浩軒,足可以放手一搏了,眼下沒有什么擔憂的事情,岳康難免和童老多喝了些。
岳康醉了,童老也好不到哪里去,兩人漲紅著臉,都坐到地上去了,還要喝酒。
唯一清醒點的樊緒光,無奈地搖了搖頭,之后他安排人將兩人分別送了回去,他很有興趣的一笑,自喃道,你們兩個真的好大的面子,醉酒后居然還要朕把你們送回去,呵呵,真是有意思。
不過樊緒光今天終于體會到民間那種,兄弟之間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暢爽快意了,這在岳康之前,他從來沒有體會到過,心中越來越認可岳康這個怪類。
頭疼,我吐。
爛醉如泥的岳康此時只知道這兩件事情,肚子里的酒菜翻江倒海的往外吐,一股連著一股,岳康的身子趴在床上,都弓成了蝦米形狀。
白妙蕓和看著岳康狂吐不已,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略有生氣的跡象。
小順不停的給岳康拍打著背部,一股一股的酸水被吐了出來,岳康感覺肚子里的苦膽都快被吐出來了,難受啊難受,此時的他除了難受別的都不知道了。
“大小姐,姑爺今晚去哪里喝酒了,怎么喝這么多酒。”小順擔憂的說道。
“小順,你回去吧,讓我來照顧他吧!”白妙蕓沒有回答小順的話,她看著岳康眉毛緊縮,有些生氣,更多的卻是擔憂。
“大小姐不好吧!怎么能讓你照顧姑爺的,我呆在這里就行了,如果您嫌我粗手粗腳,我去把小琴喊來。”小順說道。
“不用了,小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岳康為我白家做了這么多事,我照顧他是應該的。”白妙蕓輕輕說道。
小順本想留下來的,但看到白妙蕓堅定的眼神,他便放棄了留下來的念頭,向白妙蕓告別一聲便離開了。
“喝這么多酒做什么,難道不知道喝酒傷身嗎?你看你難受的樣子,不知道大家都在關心你嗎?”白妙蕓雪白的小順拍著岳康的后背,想讓他吐的時候舒服些,責怪的說道。
“再來你輸了,喝呵呵,呵呵”
岳康又吐完一次之后,趴在床上,呵呵的傻笑,夢中的他還在與童老拼酒呢。
“你”白妙蕓無奈的搖頭。
隨后將岳康吐出來的五谷交雜清掃了出去,再次的來到床邊,看到岳康跟被五馬分尸似的趴在床上,呼呼的大睡,口中還不時的說著,喝,倒酒之類的話。
白妙蕓重重的出了口氣,“讓你喝這么多酒,看誰難受。”
白妙蕓嘴上說著硬話,卻來到床邊,將岳康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
“唔這么臭,你幾天沒洗腳了。”白妙蕓剛脫下岳康的鞋子,就有一股極臭極臭的味道竄出,簡直可以說臭氣熏天。
白妙蕓急忙捂住了鼻子狠狠的瞪了岳康一眼。
脫完鞋子之后,白妙蕓想將岳康平身翻過來,她看著岳康現在的睡姿,就替他感到難受,岳康的身子實在太沉了,白妙蕓費了半天的勁才將他翻過來,平身躺在床上,岳康的嘴中還吥嗒吥嗒的像是在嚼東西。
白妙蕓給岳康倒了一杯水,讓他漱漱口,岳康跟死豬似的躺在床上,白妙蕓很吃力的將他扶了起來,之后將溫熱的水灌進岳康的口中。
水剛入口,白妙蕓就感覺岳康的身子猛一聳動,脖子一歪,哇哇哇岳康瞬間將喝下去的水連帶著肚內還沒吐干凈的臟污全部吐了出來。
天哪!白妙蕓的臉色頓時難看無比,岳康吐出來的東西全部吐到了她的身上,那黃黃的,黏黏的,味道極為難聞的那些讓人看后無比惡心的液體加物體,立刻染滿了白妙蕓的白色衣裙。
白妙蕓使勁的閉眼,使勁的繃緊嘴巴,控制著自己只出氣不吸氣,但就算這個那惡心的味道還是鉆進她的鼻子里了,一向愛干凈的白妙蕓此時比岳康更想吐。
她瘋了,她崩潰了,她很不解氣的在岳康胳膊上狠狠地,使勁地掐了一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白妙蕓欲哭無淚將要崩潰的時候,岳康終于結結實實的睡著了。
白妙蕓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將岳康在床上放好,然后再次的拿起沾濕的毛巾幫岳康擦拭臉上流出的汗水,她坐在床邊俯視著床上棱角分明,且有男人磁力的面孔,微微愣神,手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腦海中忽然想起今晚白復興跟她說的那句話,爹,不求別的,就盼著你找一個岳康那樣的好夫君就行了。
好夫君?岳康的確是一個好夫君,妙昔真的好福氣。
如果他不是妙昔的夫君,那自己會不會喜歡上他,是否甘心讓他做自己的夫君,疼自己,愛自己,替自己遮風擋雨,為何現在自己心中還有一絲奢望他是自己的夫君呢,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窗外傳來一陣涼風,吹醒了白妙蕓,隨后只見白妙蕓臉色唰一下子紅了起來,呸呸呸白妙蕓啊白妙蕓,你在亂想什么,他可是妙昔的夫君啊!
白妙蕓的身子如觸電般的離開床邊,站在房中間,看著岳康微微嘆氣,之后她吹滅房中的蠟燭,悄悄的走了出去。
房門被關上之后,房中只能聽到岳康呼嚕呼嚕的鼻鼾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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