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白妙蕓剛要簽字的時候,九龍鼎發出咔咔的響聲,如同玻璃碎裂的聲音。閱
眾人均都聽到了聲音,那羅大人急忙奪過白妙蕓手中的紙張,一旦白妙蕓在紙上簽了字,那么九龍鼎如果毀了的話,那么所有的責任就是他的了。
岳康猛的扭過頭去,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心中格外的緊張。
一同前來的牛郎和小順也均都暗叫不好。
咔嚓,咔嚓
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急,岳康急忙跑了過去。
岳康還沒跑到九龍鼎前面,就看到九龍鼎頂端咔嚓一聲碎裂,緊接著九龍鼎上的三個支架跟受到外物擠壓一般,瞬間出現了裂紋。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的時候,突然其中的一個九龍鼎底部的支架一下子斷裂,整個九龍鼎轟然倒塌,碎的不能再碎。
隨后第二個九龍鼎也跟第一個情況一樣,通身出現無數條裂紋,裂紋漸漸的擴張,越來越大,只是一會功夫,九龍鼎上的裂紋便如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沒有支撐一會剩下的三個九龍鼎全部碎裂的一片一片的,滿地都是。
望著滿地的瓷渣,眾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能相信剛才還完好無損的九龍鼎,瞬間變成了一堆渣片。
“不,不,不怎么可能”
白妙蕓使勁的搖頭,他心中大驚,感覺跟做夢一樣,又沒人碰九龍鼎怎么說碎就碎了,況且就算有人拿錘子砸也不可能砸的這么碎,地上一塊一塊的殘渣沒有一塊是超過巴掌那么大的。
岳康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他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怎么說碎就碎了?
“這他娘的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牛郎望著地上的殘渣,滿臉震驚。
隨岳康而來的一干人,無不露出震驚之色,太不可思議了。
白妙蕓奮力的跑了過去,抓地上的碎渣,不停的搖頭,“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剛才還好好的”
“大姐,小心些,別劃到手。”岳康見白妙蕓瘋狂的樣子,急忙拉住了她。
岳康也想不通,好好的九龍鼎怎么說碎就碎了?忽然間,岳康聞到一種古怪的味道,那味道帶有酸氣,岳康疑惑,使勁的抽搐幾下鼻子,發現那種味道是從地上那些碎渣傳出的。
岳康忍不住的蹲下身子,拿起其中的一個碎片,放在鼻子處聞了聞,那味道還真是從這里面發出來的。
“岳康,你聞什么呢?”白妙蕓見岳康皺眉的樣子,于是問道。
“大姐,你聞聞這是什么味道?”岳康說道。
白妙蕓疑惑的蹲下身子,她也聞出了那種異味,奇怪的說道:“咦,這是什么味道?怎么這么難聞,九龍鼎上怎么可能有這種味道?”
“大姐,你看這里怎么會冒煙呢?”隨即岳康驚聲道,他看到地上的一片碎渣,裊裊的冒起了煙,煙霧很淡,但岳康還是看到了。
白妙蕓看后也是被嚇了一跳,急忙閃開身子,滿臉震驚的看著不可思議的一幕。
“化瓷粉?”白妙蕓腦子不停思考著,這是怎么回事,她感覺眼前的場景自己無比的熟悉,隨后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驚呼出聲,“對,剛才那是化瓷粉。”
“化瓷粉?”岳康皺起了額頭。
“不錯,是化瓷粉,化瓷粉是專門融化那些廢棄的瓷器的,一般的瓷器燒制出來之后,難免有些不合格的,那些達不到標準的瓷器都會拿化瓷粉將其融化,然后重新燒制。”白妙蕓說道。
“大姐的意思是說我們的九龍鼎上被人抹了化瓷粉。”岳康忍不住的問道。
“嗯,是的,一定是被人抹了化瓷粉。”白妙蕓肯定的說道。
岳康有些不解的問道:“那為何到現在九龍鼎才碎裂。”
“一般的瓷器抹上化瓷粉后不會立刻碎裂,它需要很長的一個滋內期,瓷器抹上化瓷粉后放置十幾天,然后再拿到太陽下,經過陽光的照射,才能起到最大的功效。”白妙蕓解釋道。
“大姐的意思是說,我們的九龍鼎早在十幾天前就被人抹了化瓷粉?”岳康抬頭看著一眼刺眼的陽光,立刻恍悟的過來。
岳康恍然明白,原來白浩軒早就派人在九龍鼎上涂抹了化瓷粉,岳康暗怪自己大意,一陣惱恨,白浩軒竟然如此卑鄙,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用。怨不得白浩軒一直沒有動靜,原來玩的是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