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康轉過頭,很“委屈”的說道:“南宮大姐,我能跟一個男人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啊!這次你可真冤枉我了?”
“冤枉你了?岳弟弟,為什么這么久了你還不告訴我們憲厄是個女人呢?”
南宮琳琳嫣然一笑,眼睛沖岳康一眨,帶著調戲的意味。
“啥?”岳康一驚差點沒從馬車上掉下去,張大了嘴巴,南宮琳琳怎么知道仙鵝是女人,岳康頓時心虛了。
“南宮姐姐,你剛才說什么?憲厄是個女人?”
白妙丹也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小順和萍兒也明顯一驚,幾人的眼神不由的放在岳康的身上,等待著他的回答。
“你何不讓你姐夫自己回答。”
岳康沒底氣的說道:“應該不是女人吧!”
南宮琳琳輕哼一聲,“岳弟弟,你好不誠實哦!你敢說你不知道她是女人么。”
“我”岳康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說知道仙鵝是女人,不然三女不會放過自己的,這些天下課時間,那個仙鵝總是拉著自己,讓自己陪他,岳康也是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郡主的身份,又是那么大的一個美女呢,只好冷落了三女,若是讓她們知道自己早就知道仙鵝是女人,指定又會想自己招花惹草了。
“我真的不知道。”岳康很無辜的樣子。
“岳弟弟,你騙誰也騙不了我的,我第一天就看出了仙鵝是女兒之身,而且也知道你早就知道她是女人了,鬼才相信你整天陪著一個男人說說笑笑,賞花論草呢,我之所以一直沒說穿,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主動像我們承認,岳弟弟,你好讓姐姐失望哦!”
南宮琳琳還是那副吃定岳康的樣子,“要知道女人的知覺是很靈的。”
“真不知道。”岳康知道現在死活不能承認,“明曰我得找她問問,問她為何不告訴我她是女兒身。”
岳康的話顯然很沒有說服力,三女直接扭頭不再理會岳康。
岳康苦笑,南宮琳琳簡直就是個妖怪,怎么什么事都滿不過她啊!
回到四合院中天色還沒有徹底的黑了下來。
王媽已經做好了飯菜,見岳康幾人回來,讓幾人梳洗一番,便開始吃飯了。
飯桌上。
岳康看到白妙丹悶悶不樂的樣子,忍不住的問道:“妙丹,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么?”岳康很奇怪,白妙丹剛才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怎么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白妙丹嚼著口中的米飯,牽強一笑說道:“沒事。”她今曰似乎失去了與岳康搶菜吃的雅興,低著頭很少說話,慢慢著望嘴里扒著米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岳康看了南宮琳琳一眼,南宮琳琳沖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岳康心中就納悶了起來,妙丹到底怎么了?平時吃飯的時候,就她話多,今曰怎么卻一句話也不說了。
飯桌上,白妙丹不吵吵鬧鬧岳康似乎還有些不習慣。
岳康詢問了幾句,白妙丹一直說沒事,岳康也沒有辦法,搖了搖頭。
南宮琳琳和萍兒也看出了白妙丹的失常,于是找著話題與白妙丹說話,可白妙丹只是問一句答一句。
也不像是生病了啊!妙丹怎么了?岳康搞不明白。
一頓飯很快吃完了。
眾人在飯桌上閑聊了一會,白妙丹說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說完之后,白妙丹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出門的時候還被絆了一下,明顯心中有事。
岳康幾人望著白妙丹的身影搖了搖頭,女人心海底針,誰能搞的明白她到底想什么呢。
白妙丹走后岳康幾人也沒聊天的興致了,于是紛紛回房去了。
在走出房門的時候岳康沖南宮琳琳眨巴了一下眼睛,臉上帶著色意,似在說晚上等我。
南宮琳琳臉色微微一紅,瞪了岳康一眼,便離去了。
岳康嘿嘿一笑,自從那晚上了南宮琳琳的床之后,岳康這幾天每次都是等眾人都熄燈睡下之后,偷偷的溜進南宮琳琳的房間里,睡到黎明時分再從南宮琳琳房中出來,跟做賊似的。
這種偷情的感覺,岳康感到即刺激又美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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