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順看了萍兒一眼,似在詢問是不是這樣,萍兒明白小順的意思,于是點了點頭,心中卻疑惑對方剛看到萍兒就看穿了萍兒的身份,小順信他才怪,肯定是那天參加活動的時候,這個男人對萍兒有印象,所以知道萍兒是女人。
這個家伙的出現似乎有些不尋常,沒有表面上的那般簡單,估計不是偶遇,或者直接說這一切都是對方設計好的,自從小順跟隨了岳康之后,便不由自主的對什么事情都全面的分析,當然這也不排除這一切都是巧合。
可無論怎么樣,還是小心為妙。
小順轉過頭來換做一張笑臉說道:“沒想到公子居然看穿了我家小姐是喬裝打扮的,我家小姐心地善良,剛才的事情都是應該做的,公子無需答謝,還有請公子收回玉佩,我家小姐是不會要的,金銀首飾、美玉佳緞對于我家小姐來說,并不稀奇,我家老爺給我家小姐買的那些飾品,小姐也從來沒有帶過。”
小順財大氣粗的說道,無疑中想暗示對方我們也是大家族的人家,一個玉佩是不放在眼中的。
萍兒聽到小順這般的贊美自己,將自己的身份一下子提了上去,多少有些不自在,畢竟他是一個誠實的好女孩。
鄭海佳當然明白小順的意思,心中一冷,現在他無比的討厭眼前的這個下人,心中想道等我得到此女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這條狗,鄭海佳心中雖然暗恨小順這個絆腳石,臉上去不動聲色,他今天這次“意外”相遇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萍兒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不能被一個小人攪亂了自己的計劃,于是鄭海佳接著說道:“還請小姐不要誤會,雖然我這塊玉佩不值什么錢,但禮物雖輕,情誼是重,我絕無他意,既然小姐執意不收,我也沒有辦法,只是小姐今曰之情,海佳自會記在心里,永遠不會忘懷的。”
鄭海佳表足了客氣,嘴角一直掛著溫和的笑容,說話的聲音無比的溫柔,如果不是萍兒見過他暴打平民,或許真被他的溫柔淡雅的外表迷惑了,今天只是偶遇萍兒對眼前的男人談不上什么討厭,也沒什么好感,畢竟出了天神廟之后就誰也不認識誰,沒有必要去想人家到底是好人或是壞人。
“這位公子,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就走了,我們家的護衛還在天神廟外面等著呢,若遲遲不見小姐回去,他們會著急的。”小順平靜的說道,至于說外面有護衛等候,也是他自己的小聰明,其實那是空無的事情。
護衛個屁,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就你們兩人來天神廟的嗎?想將我當白癡,哼鄭海佳知道對方存在戒備之心,心中冷哼,臉上卻一笑,說道:“那好,今曰有幸與小姐相遇,實在是海佳的榮幸,他曰若小姐有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在城南一帶說出我的名字,大家都知道的,那么我就不耽擱小姐的時間了,咱們后會有期。”
有期個屁,小順對這個男人沒有一點好感,那天在活動中,小順清楚的看到這個男人看白妙昔三女的時候,眼中可是**裸的露著貪婪之光,見對方要走的樣子,小順心中一松,想道或許自己想多了,于是拱手對鄭海佳嘴上說道:“后會有期。”心里卻說后悔無期。
萍兒也禮貌姓的沖鄭海佳點了點頭。
之后鄭海佳便瀟灑的離開了,步伐平穩,輕搖折扇還真有那么一絲才子的味道。
等鄭海佳走后,小順對著萍兒小聲說道:“萍兒姑娘,咱們走吧!我總感覺這個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帶著虛偽的外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萍兒也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咱們走吧!小順哥,你剛才說話的樣子很像岳大哥啊!”
萍兒帶著歡喜的樣子,她一般都是稱呼小順為小順哥,她又不是人家的主人,不能像白妙丹那樣直呼小順。
“嘿嘿,那是肯定的。”小順也回味的剛才,感覺自己還蠻有才的嘛!倘若再跟隨姑爺幾年,自己非成為一個大人物不可。
隨后小順和萍兒兩人繼續前行,小順警惕的張望,似乎在尋找鄭海佳的身影,看那個男人是不是還暗中跟著自己,看了好久也沒有發現鄭海佳的身影,于是小順心中不由得一松,看來自己真的多心了。
“公子,你怎么就這樣讓那位小姐走啦!”
鄭海佳帶著幾個身強體壯的護衛,躲在暗處望見萍兒和小順漸漸的走遠,其中的一個護衛忍不住的問道,難道公子今曰前來不是為了擒住那女的,將其拉上床?難道公子改姓子了不成。
“你懂個屁,你可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縱,你又可知道什么叫強求的瓜不甜?”
鄭海佳擺出高人的風范。
“欲擒故縱?”那護衛皺起了眉頭,顯然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笨哪你,公子剛才與那位小姐見面是為了留下好印象,如果擺出強硬的架子,肯定都遭到那位小姐的反感,貧借公子這樣聰明的人,相信這只是公子的第一步,你說是不是啊公子。”
另一個護衛拍馬屁的說的。
鄭海佳今天帶出來的這幾個護衛,都是跟隨他很久了,一起狼狽為殲了好多年,調戲民女那也是他們最擅長的手段,所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就是這個道理,別的本事他們沒學會,這調戲女人的本事倒是學了不少。
鄭海佳聽后陰陰一笑,對著剛才說話的那個護衛說道:“你小子還蠻了解我的嗎?回去賞你個美人。”
“謝公子。”那護衛嘿嘿一笑,得意的看了一眼其他幾個護衛。
而其他幾個護衛則是一臉的羨慕,沒想到一句話就能換來一個女人哪!看來以后有必要多拍公子的馬屁啊!
“公子,剛才我見那個車夫對您很是不屑,我都想沖出去揍他一定,你看他那熊樣,敢跟公子那樣說話,公子剛才怎么不煞煞他的威風,讓他知道叫爺,哼”
“是啊!公子,那個家伙真是太囂張了,就應該打他一頓,將他放進麻袋,丟進河里。”
“而且麻袋中還要放幾十只老鼠,就是死也不給他留個全尸,敢用那樣的口氣跟公子您說話,我看他真的是不想活了。”
幾個護衛個個面帶氣憤,不分先后的說道。
“放心吧!公子何曾受過人家的氣,公子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剛才一句話拍中了鄭海佳的馬屁,被賞賜一個美女的護衛,又想要立功。
可沒想到的是遭受了鄭海佳的冷臉,鄭海佳眼神閃過一絲陰毒,對著那護衛說道:“有時候,太聰明了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那護衛頓時汗流浹背,不敢再,同時臉色便的也有些蒼白,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在這些護衛心中伴隨公子其實并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心中遠沒有表面上那般輕松,一個個如覆薄冰,一個不好自己就只有去地獄報道的份。
還好鄭海佳今曰高興,沒有與那人計較,鄭海佳見萍兒和小順兩人身影漸漸遠去,一招手說道:“走,跟過去。”
(未完待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