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王福的確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當岳康聽王福說完皇上親自下圣旨讓白家制造九龍鼎的時候,岳康已經猜出了王福這次來杭州一定還有別的事情,不然傳個話來就可以了,何必王福親自前來,要知道王福身為白家的管家每天要有好多事忙,不是有事,老夫人讓王福來做什么。
隱約的岳康也想到了老夫人想讓白妙昔回去,雖然白妙昔已經三年閉門不出,但窯廠方面還是很精通的,這次的事關重大,老夫人為了安全起見肯定會讓白妙昔回去。
如果王福證實了岳康心中的想法,老夫人讓白妙昔回去,眾人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再說這一切都是為了白家。
但話說回來,這次制造九龍鼎雖然算的上是好事,但也不排除有壞的一面。
能順利完成任務,將九龍鼎交到宮廷當然是最好不過。
但萬一出了點簍子不能按時完成,或者不盡圣意,耽誤了皇上祭祖的事,那么后果就不是一個白家所能承擔的了,完不成就屬于違背了圣旨,違背圣旨輕則殺頭重則那是滅門之罪。
老夫人還是沒有高興過頭,知道這件事不能大意,一定要做好,不然別說光榮耀祖了,白家能不能留在這個世上還不好說。
為皇上做事,那是腦袋別在了褲腰上,一個不小心就會人頭落地。
說直白一點岳看真的不希望白家成為什么官窯,雖然那是無上的榮譽,但隱藏在背后的獠牙那是鋒利刺骨的,拋去別的不說,一旦白家成了官窯,別的那些官窯對于突然殺出的這匹黑馬,一定會用盡手段來打壓,誰也不想被人分擔了食物。
而且成為官窯之后,面對的是宮廷,面帶的是朝堂,那些可都是白家惹不起的人物啊!一旦做出了瓷器不能令他們滿意,那么白家只有生悶氣的份,不會像現在這樣,不想做的生意就不做,到那時候就會變成一種被逼無奈,好像是被牽住了鼻子。
進則提心吊膽,腳如浮針,退無退路,那是岳康不想看到的結果。
官場朝堂,這其中的潛規則估計沒有人比岳康更加清楚了。
岳康很納悶以前那么多官窯最終的下場要么是封窯,要么是抄家,幾乎沒一個好下場的,難道眾人還不能體會到其中黑暗么。
對于一個陶器世家來說,能晉級官窯,那就等于秀才中了狀元,那是一步登天的榮耀,以及輝煌,可誰有曾想過輝煌過后的眾多繁瑣與無奈。
說實在的岳康只想安穩的陪著媳婦過曰子,不想邁入荊棘叢生的道路,一旦走向那條道路,不但會弄的遍體鱗傷,到時候想回頭都不可能,只有提心吊膽的走下去,誰也不知道黑暗中會伸出一個什么樣的魔掌,你總是會防不勝防被拖入深淵之中。
可能是自己受后世的影響想的太多了吧!也許沒有自己想的那般復雜,話又說回來,即使現在自己想這么多有什么用,現在圣旨已經下到了白家,制造九龍鼎已經是鐵定的事實了,至于被不被封為官窯,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該發生的事情,總會發生的,自己擔憂又什么用,索姓任它去吧!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岳郎,想什么呢?”
燭光下白妙昔坐在桌前,見岳康愣愣出神,忍不住的問道。
燭光照耀在她那絕美的面容上,微微泛起了暈紅之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被燭光相映,如實兩顆夜明珠般的明亮。
岳康被白妙昔的問話,打斷了思緒,微微一笑說道:“沒什么,我只是在想昔兒走后又剩我一個人了,我想你了怎么辦?”
白妙昔露出一絲柔情,嫣然一笑說道:“岳郎,只是半個月的時間,等你忙完了書院的事情,不就能回去了嗎。”
“半個月啊!昔兒,你可曾聽過度曰如年哪!”岳康像個小孩一樣哭喪著臉,撅起了嘴。
白妙昔心中甜蜜,嘴上說道:“岳郎,十五天不算多,我們不是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嗎?等你回去之后我們再也不要分開。”白妙昔說著話,輕輕的握住岳康的手,一臉柔情。
岳康呵呵一笑,站起身來,從后面抱住白妙昔,將頭深深的埋在她的絲發之中,聞著清然的幽香,陶醉的說道:“是啊!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白妙昔輕輕的轉過頭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岳康,露出甜甜的笑容,她緊緊握住岳康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感覺岳康的手掌無比的寬大、結實
岳康靜靜的望著少女楚楚的眼神,四目雙對,誰也不舍得移開,彼此看著對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白妙昔忽然感覺到岳康的手開始不老實了,一個反掏伸進了自己的衣服內,白妙昔還來不及反應,胸前那柔軟的豐滿就被岳康握在了手中,輕輕的揉搓了起來,白妙昔身子忍不住的一軟,感覺全身酥麻,楚楚的眼神漸漸的朦朧起來。
岳康突然襲擊,一把抓住白妙昔胸前那軟軟的滑滑的從來都是驕傲挺拔的峰脯,大手徹底的將其覆蓋,輕輕的揉捏,腦海又一次的被沖動侵襲,一時間欲罷不能。
伸手一攬將白妙昔攬入懷中,岳康呼吸加重,“粗魯”的將白妙昔的上衣掀了起來,那對豐滿,嘭的一下子跳到岳康的眼前,白妙昔羞澀的將頭臉藏在岳康的身后,身子由觸電般的僵硬,漸漸的軟了下來,雙腿發麻好像都快站不穩了。
岳康被yin蟲襲腦,側身彎腰雙手向上扯著白妙昔的衣服,頭顱前探,距離白妙昔胸前的豐滿越來越近,一股溫熱的體溫從雙峰間,撲散出來,蕩漾到岳康的臉面上。
岳康大口一張,輕輕的含住白妙昔胸前那粉紅粉紅的櫻桃顆粒,如是小孩子一般的吸允起來
“啊!對了,岳郎我還有件事要去找妙丹說”
正在岳康頭腦沖昏之際,白妙昔柔軟的說道,說完之后,白妙昔迅速的從岳康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急忙衣衫整理了一下。
岳康哪里饒她,帶著銀銀的笑容,又抓向白妙昔說道:“我的好昔兒,你找妙丹有什么事啊!還是咱們的大事要緊哪!”岳康說著話撲向白妙昔。
白妙昔早有防備的躲開了,岳康撲了個空。
白妙昔求饒的說道:“岳郎,我找妙丹真的有事,現在不去等會她就睡了。”
岳康見白妙昔不是再跟自己開玩笑,于是停下腳步問道:“到底什么事啊!這么著急與她說。”
白妙昔說道:“放心好了岳郎,我一會就回來。”
岳康也沒有辦法,只好忍住沖動的情緒,還是等白妙昔回來之后在將她就地正法吧!岳康哭喪著臉說道:“我的好媳婦,那等會你回來我說什么都要依我。”
白妙昔羞紅著臉蛋,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后白妙昔走出了房間。
岳康坐回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涼水,一口氣喝了下去,感覺心頭的燥熱才淡了下去。
白妙昔從房中走出來,輕輕的關上房門,之后又從窗戶處看了岳康一眼,臉上甜甜的一笑,她沒有去白妙丹的房間,而是向萍兒所在的房間走去。
萍兒的房間點著蠟燭,房間中一片暈紅。
萍兒一個人坐在桌前,雙手托腮,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金佛,久久發呆。
今天岳康參加游戲的時候贏得了金佛,被小順帶了回來,岳康把金佛送給了萍兒,起初萍兒不肯接受,說這么貴重的東西自己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