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勛對著寧貴遠問道:“寧公子你的意思呢?”
寧貴遠苦笑著說道:“圓圓都已經答應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放心吧!只要他不惹我,我也不去招惹他,但讀書不讀書他管不著。無彈窗小說網”雖然寧貴遠還沒徹底的放下與岳康的恩怨,但他見趙圓圓答應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歐陽勛聽后搖了搖頭,苦笑著沒有說話,他真的與寧貴遠沒有太多的共同語,每個人都有自己活著的方式,歐陽勛沒有能力去改變對方。
“不行,以后你必須好好讀書。”趙圓圓看出了歐陽勛還是不放心,于是對著寧貴遠說道。
寧貴遠沒有說什么。他不想反駁趙圓圓的話。
岳康現在深深的體會到,做一個老師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真是不入哪行不知道哪行苦啊!岳康岳康總是感覺做老師挺好玩的,教學生什么,學生就學什么,很微風的一個職業。
可岳康今天卻發現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腦子都快炸了,感覺自己根本沒有什么可教的,難道非得學那些老師教學生一些東西,之后讓學生死記硬背么?
話又說回來了,岳康對這個年代的知識,其實不多,岳康當初答應林文博來做教書先生的時候,就是想用一個簡單而又直接的方法,以最快的速度讓學生學會自己所教的東西。
捷徑,對岳康的確想走捷徑,他心中雖然擁有現代化的知識,可若讓他按照常理的教學方式,岳康這個沒有經驗的幼兒,肯定不及原來段章的十分之一。
可這個捷徑該怎么走呢?這是眼下岳康最頭疼的問題。
天德書院放學的時間到了。
岳康與林文博說了幾句話之后,便帶著白妙昔、白妙丹、萍兒還有小順上了馬車,依舊是岳康和小順趕馬,三女坐進車廂之中。
本來岳康想去找童老去的,可是今天跟白妙丹第一天團圓,所以也就沒去,準備明天下課后去童老那里,一是探望一下童老,二是順便向他請教一些教書的方法,岳康總感覺童老學問很高,像個真正的高人,他應該有高見吧!
回到四合院中,天色已經擦黑了。
王媽準備了一桌子的菜,她知道岳康她們這個點會回來,果然飯菜剛做好,岳康幾人就回來了。
飯桌上岳康和木單喝了幾杯,簡單的聊了幾句今天去做老師的心情。
吃完飯后各自都回房間去了。
岳康不再寂寞,牽著白妙昔的手回到了書院他們的房間。
岳康做了下來,白妙昔問道:“岳郎,做教書先生感覺還行吧!”
岳康苦笑,說道:“哎,頭疼啊!”
白妙昔嫣然一笑,走到岳康身前,伸出白皙的手輕輕的幫岳康揉按太陽穴,關心的說道:“岳郎,你剛開始做教書先生肯定有些不習慣,相信過幾天你就會適應的。”
岳康輕輕的握住白妙昔的手,將白妙昔拉到自己的身前,讓白妙昔坐在自己的腿上,白妙昔面色紅潤的坐了下來。
岳康抱著白妙昔的腰,望著白妙昔精美的臉龐說道:“關鍵我現在頭疼的問題是,該怎樣改變以前的教導方法,你也知道我對教書幾乎一竅不通,若是按照以前的法子,還沒等我適應過來,三大書院的比賽就要開始了,到時候怎么會取得好成績。”
“岳郎,別想太多了順其自然吧!只要你盡力了,咱們不就問心無愧了嗎?”白妙昔溫柔的說道。
“不行,我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好,我相信我一定有辦法的。”岳康堅定的說道。
白妙昔沒再說什么,靜靜的依偎在岳康懷里,她知道她的男人是最好的。
“對了……”
突然岳康猛的大叫一聲,身子猛然一顫,臉上頓時狂喜。
“啊……”白妙昔嚇了一跳,緊張之下,腦袋碰到了岳康頭上。
岳康見白妙昔嚇的臉色蒼白,忙不好意思的說道:“昔兒,嚇到你了吧!”
白妙昔苦笑,說道:“岳郎,你怎么了,剛才還真嚇我一跳。”
岳康哈哈一笑,站起了身子,臉上的興奮之色難以掩飾,岳康對著屋頂哈哈大笑。
白妙昔見岳康高興的樣子,忍不住的問道:“岳郎,你怎么了高興成這樣,難道想出怎么教導學生的方法了。”
岳康恨不得使勁的大跳幾下,滿臉歡喜的對著白妙昔說道:“是啊!我想到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