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
貴親王說道:“文軒,做大事著要不拘小節,我知道你與白家的恩怨,眼下大事在即你先放一放吧!到時候天下都是我們的了,那個白家想怎么處置誰能管的了你,有許多雙眼睛盯著我們的,白家雖然在我們眼中不足一只螞蟻,但你若動用武力除去白家,難免會被那些有心人稟報皇上,即使皇上不治你罪,但多少還是有影響的,這個節骨眼下不能讓皇上抓住我們一絲的把柄,文軒,我說的話你明白嗎?”
樊文軒面色一灰,心中縱然對白家有恨,但也不敢在說什么,“孩兒明白。”
貴親王悠然的轉過身來,拍了拍樊文軒的肩膀說道:“怎么義父,不讓你對方白家你不高興了。”
樊文軒急忙說道:“孩兒不敢。”
“文軒哪!我只說了不讓你私下動白家,可沒有說你不可以借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對付白家啊!”貴親王神秘一笑。
“光明正大的理由?”樊文軒皺眉念道,不由的停下腳步深思。
貴親王沖他一笑之后,便走開了。
貴親王便走邊說道:“過些時曰,皇上要祭祖了,今年祭祖朝中重臣給他提議,說是需要一個九龍鼎為祭祖的典具,我還聽說這次接手制造九龍鼎的是京城的一家官窯。”
貴親王這幾句話無頭無尾,令樊文軒陷入深思之中,九龍鼎?
隨后只見樊文軒神色大喜,臉色瞬間興奮,忙說道:“孩兒,謝義父指點。”
貴親王呵呵一笑說道:“好了,忙你的事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里靜一靜。”
樊文軒恭敬的抱拳說道:“是,孩兒告退。”
………………………………這曰,天空黑壓壓的一片,整個天空好像都被烏云遮擋住了一般,刺眼的陽光也黯然的退下,陰沉沉的天空好像要下雨的樣子。
下午時分起風了,沙沙的風聲卷起街道上的塵土,迷蒙了這片天地,街道兩旁的店鋪招牌也都跟著搖擺起來。
岳康掀開車廂的布簾,看到城墻上赫然的寫著杭州兩個大字,岳康心中感慨,自己又回來了,不過兩次來杭州的心情完全不一樣,這次他可是帶著媳婦來的,而且媳婦的臉也已經被治好了。
岳康拉著白妙昔的手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小順忙幫白妙昔拿了一個下車石,而萍兒丫頭則從另外一輛馬車上走了下去。
白妙昔站在城墻下望著杭州兩個大字,心中感慨萬千,記得上次來杭州那還是三年前的事情,人生如夢,一晃三年都過去了,白妙昔再次站在城下,心中歡喜憂傷各占一半。
“岳大哥,這里就是杭州嗎?城墻好高啊!”萍兒來到岳康和白妙昔的身邊,掩飾不住臉上震驚的神色,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出遠門,杭州對她來說是個夢寐以求的地方,經常聽人說杭州多么好,多么的大,如今自己真的來杭州了簡直跟做夢一樣。
岳康呵呵一笑說道:“是啊!這里就是杭州,比相樂郡大吧!”
萍兒神色飛彩,嗯嗯的點頭,心中無比的歡喜。
本來岳康準備了兩輛馬車,一輛讓白妙昔和萍兒乘坐,另一輛自己和木單坐。
可木單卻說他喜歡騎馬,不愿意坐馬車,于是岳康便和白妙昔坐了一輛馬車,正也正和他意,自己跟媳婦坐一輛馬車還能偶然搞些小動作,而萍兒自己坐另外一輛馬車。
木單從馬背上下來之后,抬起望著杭州的城墻,臉上露出一種久違的感覺。
“妙昔姐姐,你以前來過杭州嗎?”萍兒帶著微笑對著白妙昔說道。
白妙昔燕燕一笑說道:“來過,不過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白妙昔說著話走過去拉起萍兒的手,親切的說道:“走萍兒,咱們進去我帶你逛逛。”
萍兒歡喜的點了點頭,扭頭喊道:“岳大哥,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走啊!”
岳康看著兩道靚麗的身影,臉上露出微笑,看得出白妙昔還是聽喜歡萍兒的,一路上兩女在一起的時間比跟自己時間還多。
“走吧!木大哥咱們進去吧!”岳康對著木單說道。
木單點了點頭,隨著岳康走進了城門。
沒有毒辣的陽光考曬,天氣也不在那么炎熱,一絲絲的涼風吹拂來,帶來一股股涼爽之意。
第一次來杭州的萍兒對街上的東西都充滿了好奇,東看西看,好不歡喜的樣子,白妙昔拉著她的手一一為他介紹著,兩女有說有笑行在前頭。
咔嚓……天空中一聲驚雷響起,隨后閃出數道閃電。
岳康抬頭看了看天空,比之剛才又黑了不少,若大一片的烏云從東方涌了過來,看來要下雨了。
“妙昔,萍兒,快上車吧!要下雨了。”岳康與趕車的小順坐在馬車上喊道。
“來啦!”
白妙昔拉著萍兒忙跑了過來。
街上的行人聽到那聲響雷,也紛紛收拾東西往家跑。
天空越來越暗了,馬上就要下雨的樣子。
白妙昔和萍兒紛紛上了馬車,之后馬車咯吱咯吱的向王媽所在的四合院行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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