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康心中無比的激動,如果宋河沒有撒謊的話,那個小院中,住的極可能是神醫。閱
宋河口中的那戶神秘人家,**不離十就是神醫,對,一定是。岳康想到此處的心情大好。
岳康興奮的帶著宋河,來到他們所居住的“平安客棧。”
簡單的跟客棧中等待他的白妙丹、牛夜雪還有小順,說了一下剛才宋河跟自己說的事,三人也一致認為那人肯定就是神醫。
事不宜遲,岳康心中急切,就讓宋河帶他們去找他的那個兄弟,并且說只要將我們帶到地方,一定不會虧待你們。
宋河欣然的答應,帶著岳康四人,匆匆的走出客棧,向王貴所開的那家茶館趕去。
等到了茶館之后,宋河與王貴說明來意,王貴聽后猶豫了,畢竟那戶人家是他的恩人,萬一岳康幾人心存歹意怎么辦?
王貴并沒有直接答應,帶岳康幾人去,而是間接的說自己茶館還有生意要忙,不便出門。
岳康也看出了他的顧忌,于是說自己找神醫是救人的,眼下人命關天,耽擱不得,說著話岳康塞進對方手中兩錠銀子,王貴看到銀子后臉上露出貪婪之色,兩錠銀子比他在茶館忙活一個月的收入還多,他怎么能不動心呢。
好吧!我看你們也是急著救人,我現在就帶你們去,不過事先說好,如果你們想陷害那戶人家,可別怪我王貴不客氣,就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岳康微微一笑,說絕對不會。
隨后岳康四人還有宋河和王貴便出發了。
岳康四人心中無比的激動,但愿那戶人家住的就是神醫吧!每個人心中都開始祈禱起來,來杭州都快二十天了,岳康等人早已經身心疲憊,近乎麻木。
心情愉快的岳康,不停的催促宋河和王貴走快些,他實在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情緒。
宋河與王貴兩人苦笑,心道大哥,走的已經夠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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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笨蛋,真是大笨蛋,虧我平時喂你那么多好吃的,你居然連“花皮紋”都打不過,“百戰勝”啊!你讓我說你啥好呢,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百花齊放,香味四溢的幽靜小院中,一個頭花全白的老人,對著兩個蟋蟀大呼小叫,在地上又蹦又跳,捶胸跺足,手舞腳蹈。
那老人身穿一身白衣,頭發已經全白,留著長長的胡須,也已經純白,只是他的臉色卻異常的紅潤,臉上沒有一絲皺紋,乍一看還以為他的頭發和胡子是沾上去的,按理說他這樣發鬢全白的老人應該會是滿臉皺紋,可眼前的老人如果剃掉頭發,刮掉胡子相貌絕對不像是一個老人,院中的老人給人一種,精神抖擻的感覺,那矯健的步伐簡直勝過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百戰勝啊!我看你現在已經不配這個名號了,以后我就喊你百戰敗,真是個大笨蛋,人家花皮紋,才剛剛出道就戰勝了你,你說你丟不丟人哪!以后我出去玩,再也不帶你了。”面色紅潤的老人,手中捏著一個他自己起名叫百戰勝的蟋蟀,對他又指又點,氣的他的胡子都歪了。
“哼,不跟你玩了。”老人氣呼呼的說道,隨后將手中的蟋蟀丟進盛放蟋蟀的罐子里面,隨后又拿起剛才戰勝的蟋蟀“花皮紋”一臉濃笑。
“嘻嘻,我的“花皮紋”寶貝,以后你可要為我爭光喲,明天帶你出去玩,將無間鎮那幫老家伙的蟋蟀全都打敗,我以前帶百勝王出去的時候,它可是沒敗過哦,你一定要為我掙口氣啊!”
老人瞇眼大笑的說道。
那只蟋蟀被他捏在手中,不停的蹬腿,吱吱的散發出微弱的叫聲。
“哦,哦,哦我捏疼我的寶貝了,好,好我放下你,你好好休息,明天隨我出去大殺幾場。”老人心疼的手指在蟋蟀身上輕輕的摸了摸,之后放在了另一個罐子里。
“一個破蟋蟀有什么好玩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老人的身后響起。
老人頭也沒回,蹲在地上,用手中的樹葉不停的挑逗蟋蟀,聽到身后有人說話,說道:“我的寶貝女兒,你不跟我玩,我不跟我的蟋蟀玩,跟誰玩去啊!”
“明天我給你抓幾只蜈蚣回來玩,不比蟋蟀有趣?”老人身后的男人四十上下,濃眉大眼,鼻正口方,說話的嗓音也很粗,若是有人在場定會奇怪,明明是個男的老人怎么喊寶貝女兒啊!
“不好玩,上次蜈蚣咬我一口疼死我了,我再也不玩蜈蚣了。”老人嘟囔的說道。
“沒出息,蜈蚣你都害怕。”老人身后的男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老人也不生氣依舊蹲在地上斗玩著蟋蟀,也不扭頭說道:“今天你又跑哪玩去了,中午也不知道回來給我做飯,快餓死我了。”
“活該,你自己有手為什么不去做飯。”老人身后的男人饒過老人的身子,蹲在老人的面前,吐舌一笑。
老人抬起頭,看了男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現在的樣子真難看,簡直就是一個丑八怪。”
“本姑娘,我樂意。”見鬼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竟然發出女人的聲音來,若是不認識他的人,他與對方說話,非得把對方嚇死不可。
老人顯然一點也不奇怪,一個男人能發出女人的細軟聲音,“你趕快進屋去恢復你的本來相貌,我看到你這個樣子怎么就這么煩呢?”老人沒好氣的說道。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我就喜歡這個樣子。”男人嘻嘻一笑,發出的還是女人的聲音,讓人聽后不由的心中發麻,以為是活見鬼了呢。
“喂,我是你爹。”老人白了男人一眼。
“喂,我有名字,今天上午叫呂剛,現在叫黃英,你可記住了。”黃英說道。
“黃英,黃英,我看你像只蒼蠅,快走,別在這煩我,你都遮擋住我的太陽了。”老人不耐煩的說道。
“喂老頭,我早上的樣子好看,還是現在的樣子好看。”黃英說著話,向被他稱為成老頑童的老人眨了眨眼,帶著調皮的味道,可那種調皮的味道,出現在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上,有點讓人惡心的感覺。
老頑童顯然已經習慣了,白了他一眼之后,說道:“都不好看,非要比較還是早上好看點,現在的樣子丑死了。”
“我就是讓自己變丑的。”黃英說道,說完之后,黃英站起了身子,伸了一個懶腰,他與老頑童說話的時候,一會用男的嗓音,一會用女的嗓音,真難放人分辨,到底是男是女。
“那好既然你喜歡現在這個樣子,嘿嘿,那你爹我可就將易容藥膏藏起來了,以后你想變回來都變不回來,別看我,不用求我,我心意已決。”老頑童賊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