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康心中著急,怎么辦?怎么辦?打又打不過人家跑又跑不掉,岳康無比的腦痛,今天你媽的真是栽了。
“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岳康氣呼喘喘的說道。
“我能怎么樣,我說了我看上這個小美人了,你可以走將這位小美人留下。”呂剛露齒一笑,手中的扇子不停的搖擺。
白妙丹聽后臉色煞白,緊緊的抓著岳康的衣服,心中無比的害怕,岳康怒瞪著呂剛,手掌輕輕的拍了拍白妙丹,示意她不要緊張。
“你媽的,做夢去吧你。”岳康怒道。
“哦?是嗎?我說過我想要的女人一定會得到。”呂剛被岳康怒罵也不生氣,心平氣和的說道。
突然之間岳康沖著呂剛后背喊道:“夜雪,快來救我?”同時岳康臉上露出喜色。
“你這種小伎倆已經過時了。”呂剛識破了岳康的詭計根本不去扭頭。
剛才岳康的確是騙他的,在呂剛的身后哪里有牛夜雪的影子,見對方識破了自己的計謀岳康心中徹底的感到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簡直是妖人。
“我給你一刻鐘的考慮時間,走不走是你的事,如果不走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呂剛陰柔的說道。
“姐夫,不要丟下來。”白妙丹眼圈紅紅的,淚水啪啪的流下,看得岳康一陣疼惜,暗恨自己無能。
岳康堅定的點了點頭,告訴白妙丹說,放心吧!姐夫不會丟下你的。
呂剛也怕不兩人再逃,就算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找了塊干凈的石頭坐了下來,微笑的看著兩人,岳康兩人在他眼中如是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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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姑爺打聽到神醫的下落沒有。”
小順垂頭喪氣的走在街上,眼見天色都快中午了,依舊沒有神醫的下落,小順心中著急。
牛夜雪也是無精打采的,這一上午他們問了不下一百個人,可都說沒有聽說過神醫。
“岳大哥和妙丹也不一定能找到,很顯然神醫來到這里已經隱姓埋名了,想要找出神醫還真不是容易的事。”牛夜雪說道。
“這該怎么辦哪?這是讓人著急。”小順嘴里嘟囔著。
“走吧!快到中午了,我們趕緊回去吧!岳大哥還等著我們呢,即使今天找不到,明天我們繼續出來找,總有找到的一天。”牛夜雪堅定的說道。
“但愿那個什么騙子宋河能幫忙打探到消息吧!”
小順隨著牛夜雪趕回了客棧。
走進平安客棧,發現岳康和白妙丹還沒回來,就問了一下店里的伙計,問兩人之前回來過沒有,店伙計說沒有。
于是牛夜雪和小順坐在樓下,等了一會還不見岳康和白妙丹回來。
“說好的,這個點回來,姑爺到現在怎么還沒回來呢?”小順胳膊放在桌子上,下巴放在胳膊上說道。
“誰知道啊!眼下都快到中午了,岳大哥不是和那個宋河說好中午在河邊見面的嗎?”牛夜雪不停的瞅著平安客棧的大門,人進來的倒不少,可就是沒有岳康的影子。
兩人又等了一會,岳康還是沒回來。
小順心中有些不安,噌的站了起來,“姑爺和三小姐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被小順這樣一說,牛夜雪心中也緊張,說道:“可能是有事情耽擱了,走咱們出去找找他們,說不定他們已經打探到神醫的下落了。”
說完兩人走出了平安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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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康和白妙丹也不再試圖逃跑,他們知道自己逃不掉,對方簡直太可怕了。
岳康較勁腦子想逃脫的辦法,可這個時候無論三十六計還是孫子兵法顯然都沒用處。
正在岳康愁惱之即,遠去走來一個推著單輪車的山村婦女。
那女人三十上下,推著單輪木車邊走邊哭,“當家的,你可要堅持住啊!馬上就找到大夫了,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啊!你若走了,我跟孩子該怎么辦哪!”遠遠的傳來婦女嚶嚶的哭泣聲。
婦女穿的很樸素,頭上扎了一塊布巾,她的嗓音已經哭啞了,她急急的推著車子向岳康這邊走來。
岳康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幾乎已經出了無間鎮,屬于一個荒野的山路,那婦女顯然是從山中來的。
當婦女走到岳康身前,岳康才看到,單輪木車上躺著一個男人,那男人面色秧黃,雙目緊閉,捂著胸口微微的呻吟,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估計下一刻就會斷氣。
岳康料定男人一定是得了什么重病。
岳康站起來給婦女讓道,忍不住的問了一聲,“大嫂,這位大哥是怎么了?”
那婦女停下腳步說道,哭著說道:“我也不知道當家的怎么了,今天早上還好好的,正跟我說話的時候,他說心口疼,我剛要給他端碗水喝,他就疼的躺在了地上,大聲的喊叫,過了一會他就躺在地上不動了,而且呼吸越來越弱……”
岳康聽后心中一酸,從懷中掏出兩錠銀子,放在婦女的單輪車上,說道:“大嫂,趕緊去給大哥看大夫吧!”
那婦女感激的給岳康磕了一個頭。
岳康急忙將婦女扶了起來。
岳康并不是多管閑事,今天從呂剛手中逃脫的可能姓很小,他之所以詢問婦女,原本是想暗示婦女幫他喊人,可對方說人家的丈夫快不行了,岳康哪里還會開口,給了對方兩錠銀子趕緊讓她去看大夫。
當婦女推著單輪木車,走到呂剛面前時,悠閑的坐在石頭上的呂剛突然說道:“站住。”攔身擋在婦女車前,瞇著眼說道:“將他給你的銀子,給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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