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從哥哥那里得知,岳康救了他與大刀幫幾位長老的姓命,牛夜雪暗暗慶幸當初沒殺岳康,不然自己的親哥哥就要與自己兩世相隔了,同時心中也感激岳康。
隨后又在老夫人的壽宴上親眼目睹了岳康的才華,那次她徹底被震驚了,無論岳康表演的大變活人,還是與人賽詩作對,在姑娘心中的印象猛然加深。
不知怎么地自己越來越感覺這個曾經偷看他洗澡的男人,跟別的男人不一樣,讓人看不透,似是身上罩了一層水霧,很想去掀開水簾走進他的世界,漸漸的牛夜雪喜歡與岳康呆在以前,不但說話風趣幽默,做事也總是給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也是世間苦人兒……”這次上次牛夜雪喝完酒之后,岳康將他送回大刀幫,岳康不經意間說出的一句話,牛夜雪那時深深的感覺到這個男人心中遠沒有表面上那般瀟灑自在。
牛岳雪與豆花女萍兒年齡相仿,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后者萍兒給人一種文靜柔弱,百合一樣純潔的可人兒,晶瑩雅致、清香宜人,平素里透著一種自然的清新,清純得可愛。“只要點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豐盛人生”。風信子的淡清香總是如絲如縷,纏綿不絕。
而牛夜雪則不同,她的骨子里透出一股屬于男人的爽朗,或許因為她身處在大刀幫的原因,伶俐、灑爽,不帶一點矯情,透著一股常人沒有的氣勢,嗯,那氣勢就像一束蘭花一般真摯而強烈。
岳康暗暗拿兩人做了一下比較,兩女各有各的特色,簡直是男人的殺手锏,任何一人都能瞬間秒殺一片體內柯爾蒙過多的牲口。
女人是禍水啊!岳康啊岳康,你瞎想什么呢,你可是有婦之人,你都不能給予自己媳婦幸福,難道還想招花惹草不成?岳康仿佛一下子學會了分身術,另一個由虛影組成的岳康怒怒的指著岳康的鼻子。
忽然間岳康仿佛看到了白妙昔那種幽怨哀傷的眼神,急忙收回了心中搔動的情緒,白妙昔已經夠可憐的了,自己若再對不起她,那真是禽獸不如了。
牛夜雪依舊側著頭望向窗外,清風吹動她的絲發,微微揚起,少許清香的絲發被微風吹打到岳康的臉上,像是一只溫柔的小手撫摸著岳康的臉頰。
岳康微微的側頭,只見牛夜雪一頭烏黑烏黑的如云秀發高高挽起,秀麗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一身雪白飄柔、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將少女挺突俏聳的酥胸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若隱若現的輕薄褻衣緊束著一雙高聳入云的乳峰。
少女的一番姿態仿佛是一卷水墨畫一般,清素優雅,美麗動人,在霞光的映襯下更像是一個將要乘風欲飛的仙子。
少女的雙頰依舊粉紅,半羞半然的姿態惹人動心,臉上的緋紅燦爛如花,似乎一下子蓋過了西方天際絢麗的彩霞。
那種美如泉水般的涌來,美輪美奐,淡香四溢,姓感的甜味蔓延發酵。
“啊!今晚的月色真美啊!”岳康突然大喝一聲,狠狠的掐了一下,不安分想要將牛夜雪摟進懷中的手臂,罪過,罪過,娘的這女人能不能不這么美,讓俺一個老實人都忍不住的想要犯錯誤,為了壓制心中的情緒岳康忍不住的啊叫出聲。
這一聲叫喊嚇了牛夜雪一跳,忍不住的看看外面,天色還沒徹底黑下來,哪里來的月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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