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眾人,也是沒有明白過來岳康的話,等稍微思索之后,豁然開朗,一百斤鐵跟一百斤棉花一般重,怎么可能是一百斤鐵重。
率先理解出話中意思的白妙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急忙單指掩住了嘴唇。
“大姐,為何發笑?”岳康故問。
“我笑的是一百斤鐵跟一百斤棉花,都是一百斤,為何鐵會重呢。”白妙蕓脆聲答道,看寧貴遠的目光難免有些……
寧貴遠的臉色唰的一下子變成了灌血的豬頭—面紅耳赤,他也很快明白了話中的意思,可惜已經晚了,周圍人看他的目光都充滿了異樣,對那是略帶嘲笑之意的眼神。
寧貴遠悄悄的將頭看向趙圓圓,后者也是取笑的看著寧貴遠,似在說,就你這種智商還跟人家文斗。
寧貴遠心中無比的氣憤,狠狠的咬著牙瞪著目光說道:“耍這些小手段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與我光明正大的比一場。”寧貴遠想要在文采方面找回點面子。
“哦?那你想怎么個比法?”岳康也來了興趣,看來不讓你心服口服,你不知道岳哥是個不平常的人,今天讓你知道什么叫學富五車。
“規則很簡單,比賽作對子,三步出對,若對不上來者算輸。”寧貴遠最擅長的就是對對子,他家里那個被稱為“神對”的私塾先生,可不是浪得虛名,自小寧貴遠就愛與人對對子,感覺很有意思,在私人先生那里也學到了不少對對子的巧妙。
以對子擅長的寧貴遠曾經壓倒過許多同級的學院,甚至有些才子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對對子很有自信。
一定要將這個恨之入骨的男人,用對子壓倒他,那又何嘗不是一件快事,贏了也能搬回之前的出丑。
又是對聯,娘的都不能有點新意,嘴上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咱們兩人對沒意思,免得說我岳某欺負小孩,你自己還不是我的對手,你再挑五個人吧!那樣才有意思。”岳康平穩的道。
周圍的人有些搔動,這不是明顯看不起他們呢,要知道他們頭上也可都是掛著杭州未來才子的名號。
“狂妄無知……”
“就你們還配讓我們幾個,是我們寧大公子,讓你們幾個才是。”
“以為這樣就能給自己打氣么,今曰非讓你輸得找不到北。”
眾人紛口,明顯不滿。
岳康的話說完之后,寧貴遠大怒,這明顯是**裸的諷刺,憤憤的道:“我自己足矣對付你,少廢話開始吧!”
“你確定要你自己?”岳康無邪一笑。
“我確定。”寧貴遠干脆的答道。
“等等等等……”趙圓圓站了出來,說道:“既然要比賽就必須有個彩頭,你們說是與不是。”對對子那么無聊有什么好玩的,加上個彩頭就有意思了,不管雙方誰贏誰輸,只要她趙大美女高興才是最重要的。
眾人也在邊上起哄,吶喊要彩頭。
“說說你的彩頭。”岳康說道。
白妙蕓與白妙丹靜靜的站在一旁,他們一點也不擔心岳康會輸,老夫人壽宴那次就是最好的證明,對岳康有莫名的信任。
“這小子不簡單哪!剛才兩塊石頭同時落地,他的確沒有耍手段,以前我怎么沒有想到呢?是什么原因讓他們同時落地呢?”林文博百思不解,心中充滿了好奇。
之所以這么肯定是因為與段章兩人剛才做了幾次試驗,的確是同時落地,心中驚訝的同時對岳康這個年輕人滿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