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前來是想王爺伸出援手,救助我的岳父。”趙良說道岳父的時候,還真有些不自在,任常青年齡幾乎與他相等,但名義上任常青真是他的岳父大人。
“岳父?你的岳父不是早已經過世了么?”徐刊年皺眉道,他這次接見趙良完全是覺得此人以后還有用的著的地方,若不是此人曾經幫自己做了許多自己不方便做的事,還真懶得接見這個杭州的同知。
“這個……”趙良不知道該怎么說小妾的事,怕說出遭到王爺的反感。
“有什么話,直說別吞吞吐吐。”徐刊年看了趙良一眼,有些不悅。
“是是是,卑職這就說。”趙良嚇出一身冷汗。
之后趙良說是他小妾的父親,不是原配,被知府大人關進了大牢,請王爺出手相救,他趙良感激不盡。
聽完之后徐刊山問道:“出于何時被關進了大牢?”
“是私藏八牛弩的罪名。”趙良原本的說了出來,他可不敢在王爺面前撒謊,他還沒那個膽量,若不說出真相,王爺查出他說假話,定不會饒了他。
“嗯?”徐刊山臉色一沉,“他怎么會有八牛弩?”徐刊山身上散發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趙良忙道:“是卑職送于他,讓他防身用的,可誰知……”
“到底怎么回事,全都如實說了,你是告訴過你么,八牛弩乃是軍中禁物,是誰讓你私自送于他人的。”徐刊山凌冽的目光看著趙良。
后者身子不由的哆嗦起來,發軟的腿一下子跪在地上,“王爺息怒,卑職知錯,卑職知錯,望王爺大人有大量,不與卑職計較。”趙良哭聲道。
“起來吧!”徐刊山緩緩的道,臉上又恢復平靜,“說說他是怎么被發現的。”徐刊山知道為了這事還不易治趙良的罪,眼下正是用人之際,畢竟有趙良在許多事都好辦的多。
趙良大致的將情況說了一遍,他只是說有生意上的仇家去任府鬧事,任常青不敵,出于自保才拿出了八牛弩,并沒有說出與白家的恩怨。接著到衙門的事情他便如實交代,當說到童老的時候,徐刊山眉頭一皺。
趙良說完之后恭敬的站在一旁。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聽完之后徐刊年并沒有表態。
“王爺,這事……”趙良小心的問道。
徐刊年走近趙良,冷冷的說道:“眼下都什么時候了,大事將至,你還給我添些亂子,難道讓我出面救出你的岳父,讓那些有心人懷疑是我與這八牛弩有關系么?不就是一個小妾的父親,也值得你向我開口,等到大事一成你要多少女人沒有。”徐刊年字字含冰。
趙良的冷汗那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忙跪趴在地上,“卑職知錯,不該在這個時候給王爺添亂,卑職決不再提起此事。”趙良趴在地上的兩只后都是顫抖的,好不后悔,知道自己不該前來求助王爺,與王爺的大事相比這的確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走吧!”徐刊年下了逐客令。
“是是,卑職告退。”趙良大氣不敢喘的站了起來,轉身準備出去。
“等等……”徐刊年喝住趙良。
剛放松下心的趙良,聽到喊聲,心中又咯噔一跳,轉過身來,恭敬的道:“王爺還有何吩咐。”
“這事我會放在心上的,但你也不用報太大的希望,齊國棟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眼下大局為重,做好你自己的事,下去吧!”徐刊年重新坐回椅子上說道。
“謝王爺。”趙良無疑吃了一顆定心丸,有王爺一句話他就知足了。
有時候收買人心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徐刊年深知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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