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好。”江浪大喝一聲,自從見到木單第一眼之后,就感覺此人非同一般,而在白家門口也與江浪對過一拳,那時就激起了江浪的戰意,可那時候有令在身不是與對方一較高下的時候。
這些年除了那個在相樂郡作案的江洋大盜,別人幾乎都不是江浪的對手,那個江洋大盜也狡猾的很,根本不與江浪糾纏,江浪幾次撲他都沒撲著,對方的身手明顯不在自己之下,那時他就想與對方大戰一場,可惜沒機會。
唰唰唰,兩人飛快的交手數招,看的旁人一陣眼花繚亂,根本看不清兩人是怎么出手的,只看到一個黑衣一個藍衣相互交錯,更判斷不出兩人誰更勝一籌。
兩人越戰越起勁,他們同時發現,對方是個值得重視的對手,兩人的眼中都閃出無限的戰意,一時之間難決勝負……
第一捕快的名頭果然不是浪得虛名,這江浪的確有些實力,木單的武功岳康是見識過的,能在木單手下走過數招不敗的的確算的上是高手。
知縣袁中山也是吃了一驚,顯然他沒想到對方還有如此高手,竟然能與江浪對抗,在他眼中江浪幾乎是無敵的存在,稀逢敵手,今曰顯然對方的武功不在江浪之下。
袁中山見兩人打的難舍難分,知道江浪一時間拿不下對方,大聲喝道:“你們將剛才擾亂公堂之人,給我抓起來,如有反抗,殺……”袁中山大手一揮,氣威外風,好不威風的架勢。
“是……”所有的捕快齊聲應是。
十幾個捕快,一涌過來,將岳康等人圍住。
我**的狗官,岳康抓起地上剛才打胡國良時用的木板,照著袁中山使勁的投了過去,從小就愛用石子投人家門前燈泡的岳康,準頭不是一般的好,啪一下子那個木板砸在袁中山的頭上,管你媽的官府不官府,惹惱了老子,都不會讓你們有好果子吃。
既然事情已經進展到這個地步,岳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經撕破臉皮還怕你個毛,岳康知道他不反抗后果也只會有一個定他的罪,狗官明顯的偏向任常青,岳康雖然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但心中難免氣憤,他娘的受這種冤屈。
事情在那里擺著呢,任常青杭州有個做官的親戚,袁中山不將任常青當財神一般供養著才怪,他那里敢得罪任常青,到時候恐怕他的烏紗帽都保不住了,再說了討好任常青對他以后升官發財那可是有大大的用途。
岳康看電視上那些平民百姓受了冤屈,倒也不覺得什么,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那就不是生氣就能表達的心境了。
他深深的體會到這個年代的法律是多么的不公平,平民百姓只有受欺負的份,哪有反抗的余地,看你不順眼說治你罪就治你罪,哪有理可論,作為一個平民百姓在這個年代是多么的無力啊!
一下被岳康砸中頭部的袁中山,頭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頓時雷霆大怒,“你敢襲擊本官,想造反么,毆打朝廷命官乃是死罪,今曰你死罪難逃,速速將這叛賊拿下。”
袁中山大聲叱喝,聲音憤怒而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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