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姓的向眾人一拱手,走到萍兒面前,望著少女白皙的臉龐上清晰可見的五個指印,都腫了起來,岳康有些自責剛才沒有及時出手,疼惜的問道:“疼嗎?”
萍兒雙眼楚楚,眼中還噙著淚水,委屈的面容,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疼,謝謝你岳公子。”
萍兒的母親也急忙道謝,今曰若不是有岳康在場還不知道結局是啥呢,母女兩人對岳康無比的感激。萍兒的母親伸手撫摸著萍兒紅腫的臉頰,流下了心疼的淚水。
“舉手之勞,謝什么,你們也挺不容易的。”岳康笑了笑,他自小是窮人出身,知道窮人的曰子不好過,尤其是在這個年代,哪有什么法律可,都是弱者強食。雖然母女兩人的生活還不至于飲冰如檗,但兩人拋頭露面賣碗豆腐花掙口飯吃也是不容易。
“萍兒難過的樣子可就不漂亮了,笑一個嘛!”岳康不想停留在那種壓抑的氣氛下,略帶調戲的意味說道。
岳康的表情極為挑逗,萍兒看后忍禁不住的噗笑了出來,那笑容單純冰潔,尤其是眼睛還掛有淚水,讓人看后別有另番風味。
岳康一時間看呆了,萍兒發現了岳康熾熱的眼神,忙羞澀的收斂了笑容,俏臉變成了火燒云般的紅。
“你等等。”岳康說完走進火爐旁邊,在一個瓷罐里加了一些水,然后放了兩個雞蛋進去,拿起放在旁邊的大扇子,火著的不旺,岳康在邊上使勁的扇風,火苗一點一點的著了上來。
萍兒不知道岳康煮雞蛋做什么,站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岳康,看著岳康的身影心中莫名的一甜。
好一會兒,雞蛋煮熟了,岳康將雞蛋從水中撈了出來,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古代的人沒有衛生紙,都有裝戴手帕的習慣。
用手帕將兩個雞蛋裹住。交到萍兒的手中說道:“拿這個在臉上敷一下,臉上的紅腫下去的會快些,來快趁熱敷上,一會涼了就不管用了。”
萍兒按照岳康的話講用手帕包裹的雞蛋,輕輕的放到臉頰上,雞蛋溫暖了萍兒的臉頰,更溫暖了少女的心扉,少女的心仿佛被那絲溫暖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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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偉壯麗,大氣磅礴的院落。
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斗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
一間富貴堂皇,雕梁畫柱的臥室中。
一個身著上等綢緞袍子的男子,身材偏瘦,披肩長發,弄弄的眉毛,高鼻柔唇,男子越二十歲的樣子,雖然端坐間沉穩深韻,沒眉目間的些許幼色之氣還稍微能顯出幾分。
在他身側站著一個比他還要英俊幾分的男子,一身黑衣卻掩蓋不住他那雄武有力的身材,那男子一臉冰冷,不聲不卑的站在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身后,一動不動,右手始終握著腰際的劍柄。
房門被推開,一個耳朵明顯大出的男子走了進來,畢畢恭恭的單膝跪到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面前,恭敬的喊了一聲,“主子。”
最后進來的男子,正是將張進昌嚇得膽戰心驚的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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