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躺在那里不動不聲,就像是一汪清水中挺立的水仙花素潔清雅,超凡脫俗。
“咦?”岳康冷不丁的咦了一聲。
白妙昔小聲的問道:“怎么了?”
“蓋一個被褥怎么感覺還冷呢?咱們能不能合窩啊!”岳康說完身子還使勁的打哆嗦,真奇了怪了,天氣都進四月了,即使不蓋被子也不會感覺太冷的,不知岳康同志怎么厚著臉皮說出來的。
白妙昔沉默不說話。
沉默就是默認是誰說的,我可要照做了,岳康把他的被褥,蓋到白妙昔身上,白妙昔還是沒有動。
“我是正經人,我只是怕冷才進你被窩的。”岳康一本正經的說道。
白妙昔恨不得一腳把他從床上踹下去,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岳康輕輕的掀開被褥,很無恥的鉆了進去,一股溫熱的體溫散發出來,岳康的身體與白妙昔的身子保持在一拳頭的距離。
兩人的心都跳的很快,岳康是因為激動,而白妙昔是因為緊張。
岳康也側過身來,鼻子幾乎與白妙昔的絲發挨在一起,發絲間飄蕩著一種清幽的淡香,有幾根頭發都打在了岳康的臉上,他不去撫弄,閉上眼睛感受那種美妙。
岳康的手輕輕的緩慢的靠近白妙昔的腰際,先是指尖觸摸到了白妙昔,白妙昔的身子觸電般的一顫,接著岳康的手徹底的搭在白妙昔柔軟無骨的蠻腰上。
即使隔著衣服岳康依舊能感覺到白妙昔的腰軟軟的細細的,他的大手無比的燒燙,一點一點的焚燒著白妙昔的心靈深處,那是一個沒有被人觸摸的地方。
她緊張,她羞澀,她的心如小鹿般的跳動。
岳康再也忍不住,心中爆騰劇烈的沖動,他雙手以一種極為粗魯的方式,抱住白妙昔的腰肢,一用勁將白妙昔的身體,與他無距離的相貼。
她啊一聲低呼,身子感覺無比的酥麻,軟軟的無力,她羞澀的綣起腿,她那一刻身子感覺都是飄起來的。
懷中溫軟柔嫩的身軀,雙手緊緊的環保少女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少女富有彈姓豐滿的臀部緊緊的貼在岳康的身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身體上傳來的肉感,以及少女臀部輕微的顫動。
岳康不能自拔,下體之物瞬間暴漲至前所未有的境界,似乎想要將褲子撐破。
岳康的嘴貼在白妙昔的耳根,他無比溫柔的嗓音,“妙昔……”
耳際傳來的一陣熱浪,令少女身體一陣酥麻無力,呼吸變得無比的急促,她似呻吟,似嬌喃的嗯了一聲,耳邊他的呼吸越來越重,熱浪也一滾一滾的順著耳際傳遍全身,嬌軀一陣顫抖,酸軟無力。
不知為何兩行淚水順著少女的臉頰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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