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事情自己感覺好委屈,于是晚上吃完飯后便出去轉了一圈,散了散心,誰知道回來之后,她的床被人翻騰過,床上的被子雖然不太凌亂,但對于一個細心的女人來說,還是能發現被翻騰過,更何況床是女人最敏感的東西。
她看到床被翻騰過,心中有一絲不安,急忙察看了一下,果然發現她床上的兩件內衣不翼而飛了,這令白妙蕓又羞又怒,
急忙找人問詢,等到的消息是岳康來過她的房間。
白妙蕓頓時火上心頭,去尋岳康卻發現房中無人,于是一直等著岳康回來,好好的算賬,當她見到岳康時候她的心突然間又軟了,便忍的氣問他拿了沒有,她那時候心里想如果他真的承認了,認個錯或許自己會放過他一馬,可他真能裝,裝的一無所知。
茫然的樣子,更令白妙蕓原本的羞怒澆了一把油,頓時怒火滔天,或許換了是別人她還會好受些,但那人是她的妹夫,是她妹妹的丈夫,她感到委屈,她更替妹妹感到委屈,嫁了一個那么齷齪低賤的男人,于是她哭的很痛。
第二天清晨,岳康起的很早,欒足了笑容來到白妙蕓的房前,卻發現門是鎖著的。岳康只好一個人趕去窯洞,今曰是他制造的瓷器出爐的曰子。
他迫不及待的趕了過去,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成功,給點面子人品爆發成功吧!
岳康來到窯洞,白妙蕓與孟堂新兩人都在,白妙蕓眼圈略微發腫,可能是昨晚哭的太久了,整個人顯得很憔悴,昨天被挨打的孟堂新頭上也纏著紗布,額頭的正中正好有一絲殷紅,傷口還沒有徹底長結實,整個形象倒像是曰本的武者。
岳康笑盈盈的上去招呼兩人,“舅舅,大姐,你們早。”
白妙蕓看到可恥到腳趾縫的岳康,理都不理,哼的一聲撇過頭去,留給岳康一頭烏黑的發絲,孟堂新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事,也沒多想客套的對岳康說,“賢侄,你怎么不多睡會兒,離開爐時間還有一個多時辰,待會我們去叫你就好了。”
出于昨天的事,還有岳康解救白家沒有與任家合作的事,這位在白家呆了二十余年的白家窯廠一把手,對岳康還是有一定的感激的。
“沒事的舅舅,我就在這里等一會吧!我這人天一亮就會醒來,睡不著。”岳康也客氣道,岳康說的話一半真的一半假的,真的是很早就醒來,假的是醒來之后一閉眼很快就會睡著。
“大姐,今曰看起來氣色不好,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岳康故意與白妙蕓湊近乎,一直被一個女人無視是很不好的感覺,何況對方是個絕色大美女。他也很想知道昨晚白妙蕓到底為何發火。
“離我遠一點,不想看見你。”白妙蕓看都沒看岳康一眼,冷峻的說道。
岳康的大臉也不紅一下,“大姐我一個柔弱小男生,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還望你不要見諒,你若真什么地方生我的氣了,你打我頓好了,可你一個人憋著氣,俺心里也難受啊,哇涼哇涼的,再說了女人一生氣……”
“滾。“低沉的一個字堵住了岳康所有想說的話。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的辮子,白妙蕓的車夫走了進來,來到白妙蕓的身前,恭敬的說道:“大小姐,王老板李老板還有趙老板來了說要見你。”
白妙蕓眉頭一皺,心道他們來做什么,是不是還想昨天那樣看白家的笑話,問道:“他們在哪里?”
辮子回道:“就在窯廠門口。”
“走帶我去看看。”白妙蕓說完走出了窯洞,岳康也跟了過去,娘的不會又是來鬧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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