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晚上,岳康吃完送來的晚飯,雖然沒有自己小娘子做的好吃,但也消滅的精光。
岳康實在放心不下白妙蕓,拉開房門,由于岳康與白妙蕓居住在同一個院子,望見白妙蕓的房間里亮著燈,猶豫許久,岳康還是走了過去。
他倒不是想白妙蕓會想不開,奔波生意這么多年岳康相信白妙蕓不會沒有一點承受能力,他只是想過去安慰幾句,人在受挫的時候,誰不想得到安慰。岳康都做好心理準備了,大不了讓你占我點便宜,抱著我哭吧!
岳康來到白妙蕓門前,站在門外喊了兩聲,屋里面沒有任何回應,岳康有種不安的情緒,不會真的想不開了吧!岳康也顧不得什么女子的閨房。
推了下門,門是開著的,岳康走了進去。
房間收拾的很干凈,床上紅紗簾掛,被子疊的很整齊,屋中散發著一種可人的清香,咦,怎么沒人去了哪?
一個小小的梳妝臺上,簡簡單單的放了幾件曰常用品,最令岳康注意的是梳妝臺上放的珍珠頭釵,那是白天白妙蕓戴著的那支。
頭釵在這人去哪里了?岳康心中疑問,是不是出去散心去了?這大晚上的一個女人,不行太危險了。
岳康重新關上了房門,白家窯廠的正前方有一個小山坡,山坡后面有一片小樹林,岳康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那個地方,應該是去了哪里吧!岳康心中想著行了過去。
暗影中一雙黑目一直盯著岳康的一舉一動,待到岳康走了之后,那黑影的主人自語道:“看來這是一個最好的機會。”說完黑影如一條泥鰍般的,閃到白妙蕓的房門口,鬼鬼祟祟的四處觀望了一下,見無他人,推門而入。
“大姐,大姐。”岳康來到樹林四處轉了一圈也沒看到白妙蕓的身影,這是去哪了?
月光透過樹葉射進樹林,斑斑點點,好像是少女穿的花格子衣服,夜風清涼,樹葉輕輕的摩擦著,散發著極微的撩動聲。
前面一條小河,月光下的小河微光淋淋,影波晃動,將狀似少女眉毛的月牙兒,映在小河中,岳康跑的有些累了,一屁股坐在小河邊上,這條小河很像是他家鄉那條年少時經常摸魚的小河,記的那時自己就會挽起褲腿,那支帶尖的主干,下河撲魚。
記得有一次還被馬鱉咬到了腿上,睜著眼看著馬鱉一點一點的鉆進自己的肉里,那次將父親也嚇壞了,說什么也不讓他一個人去摸魚,但他還是偷偷摸摸的一個人去,經常與大人玩捉迷藏的游戲。
最后父親恐嚇說河邊經常有水鬼出沒,而且會吃人。
現在沒有時間去唏噓感慨,岳康雙手做個喇叭狀,對著寂靜流淌的小河大聲啊了一聲,眼下找到白妙蕓是最重要的事。
岳康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
“蒼天開眼,終于有人來了。”一個蒼老嘶啞且無比沉重的聲音傳進岳康的耳朵里。
岳康心中一驚,娘的還真你媽有水鬼,全身繃緊神經,猛的從地上拿起一塊石頭,給自己壯膽,四下觀望也沒看見人影,有些怯意,但聲音卻很剛強的喊道:“誰,出來。”
“別害怕我沒有惡意,我在這里。”那個蒼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岳康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在他身側五六米遠看到一個黑物,岳康理直了膽子,手中死死的抓著石頭走了過去,娘的不管你是人是鬼也得吃老子一下,讓你半夜出來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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