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知作答。
“是經營渠道和人脈關系,一個團體如果沒有經營渠道和人脈關系,任你得產品如何的完美,都不會有發展的出來,而把生意想要越做越大就必須通過人脈渠道,而我們白家卻恰恰相反,我們白家傳承數百年,最不缺的就是人脈,可以說我們制出的瓷器,會有很多門路出手,渠道多了即使這家不要別家就會要。他們任家不同,他們現在急需要的就是我們白家的這種渠道。”
“他們為何不制造而讓我們白家經營呢?這問題你們想過沒想過。他們與我們合作是假想要得到我們手中的人際關系是真,一旦他們掌握了我們手中的人脈,后果會怎么樣?他們會將我們白家一腳踢開,自立門戶,到那個時候我們一直久居幕后,與以前的買主,關系淡而化淡,誰還會要我們的東西。”
岳康一口氣說慷慨的將上面的話說完,他不想看著白家往火坑里跳,或許他真該為白家做點什么了。
眾人聽完岳康的話之后無不正經,統統倒吸一口涼氣,如果真如岳康所說那么后果不堪設想,均都冒出一身冷汗。
白妙蕓也是臉色蒼白,岳康的話句句在理,她心中像是被雷劈過般的震驚。太可怕了。
眾人徹底炸開了鍋,開始探討。
岳康一臉平靜的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水,說那么多話口還真干了。
老夫人也是被震的臉色蒼白,白妙昔深深的望了岳康一眼,黑眸如水。
“那以你的意思,我們不能與任家合作了?”白妙蕓雖然心中有了答案,但還是問道。
岳康搖搖頭道:“是絕對不能。”
白妙蕓眉毛緊鎖,“那我們該怎么辦這次對我們白家損失的確不小。”莫名其妙的白妙蕓對這個討厭的人很信任,總感覺他有辦法。
“三萬件次等瓷器,我的確沒有辦法賣出去,但我有法子讓白家起死回生。”岳康說道,心里卻想不知道那個年代的制瓷技術融合到古代會出現什么結果,幸好在那個年代岳康對陶瓷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起死回生?你有什么法子?”白妙蕓眼中微微露出一點喜色,已經無計可施的她只有把所以希望寄托到岳康身上,這種希望中含有不知何來得信任。
“眼下我也不敢保證,明曰我去到窯廠再確認不遲。”由于岳康還沒有見到窯廠是什么樣,也不敢打包票。
雖然還沒確定但白妙蕓甚至其余的白家成員像是抓住了稻草,看到了一絲希望。
所有的人再看岳康的目光與先前大有不同,均都露出敬佩之色。
白妙昔一直默默的看著岳康,她越來越發現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她看不透的地方,忽然想到了那封信,但隨即瑤了搖頭,他見過岳康寫過的毛筆的,很不好看,才是初級水平,那封信上的字體雖然不是毛筆字,但字體工整整潔,如筆走游龍,一個連毛筆字都寫不好的人,在她眼中怎么也不會寫出那般優美的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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