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說的哪里話,這是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岳康回道。
“那好岳兄弟,俺還要去杭州城中辦些事情,就不多聊了,等俺從杭州回來咱們再敘,俺很快就回來的。”牛郎拍著岳康的肩膀大笑說道。
“嗯,再見一路保重。”岳康揮了揮手,牛郎眾人一抖馬栓,駕駕的馳去。
今曰好險哪!幸好我武功高強冷汗現在才流出來,岳康偷偷的擦了把汗。
“姑爺,咱們回去吧!”王福問道。
“嗯,走回去。”是非之地還是趕快離開的好,保不好一會牛夜雪再殺回來。
岳康坐上了馬車,還不停的拍胸口,娘的以后見了那娘們還是躲遠點好。
王福安心的駕駛著馬車,他雖然很好奇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姑爺不說他也不問。
一路安然無事回到了白家。
岳康走進寧靜的小院,整理了下衣服,推門走了進去。
白妙昔見岳康走了進來,衣服上在剛才奔跑的時候刮了好幾個大口子,頭發也有些凌亂,問道:“出什么事了嗎?”
岳康一笑說道:“沒有,就是剛才摘藍頭草的時候,摔了一跤。”他可不會傻到說剛才我偷看人家洗澡了,這是被追殺的結果。
白妙昔哦了一聲,沒再追問,“進去換件衣服吧,姐姐快到家了。”
岳康將藍頭草放到桌子上,進入了內屋。
白妙昔看著桌子上的袋子,聯想到岳康刮破的衣服,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溫暖。
岳康換上了一件干凈的衣服,又洗了把臉,陪同白妙昔走出了屬于他兩人的幽靜小院。
每次姐姐回來白妙昔都會在大門口等候,這次也沒例外,老夫人也在容嫂和白妙丹的攙扶下來到了大門口。
白妙丹看到岳康后一臉的得意,昨曰整治岳康的成就感今曰還未褪去。
岳康直接無視白妙丹,忙走到老夫人面前問好,老夫人含笑點頭,看來她今天的心情不錯。
“岳康,今曰聽說你有在練字?”老夫人問道。
岳康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是的,老夫人,我只是瞎寫寫。”
“你若真想練字,我哪里有本,《字篆》是古人留下來專門教人怎么寫好字的,你不妨借看下,作為我白家的女婿寫不好字,是會讓人笑話的。”老夫人在外人面前對岳康還是很客套的。
“謝老夫人關心。我會謹記的。”與老夫人說話真不輕松啊,跟電視里看到的楊老太君一樣一樣的。
老夫人嗯了一聲,又道:“最近有沒有人難為你?”
岳康呵呵一笑,“老夫人請放心沒有人難為我,只是上次有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要我給他寫詩,我不肯就威脅我,結果被我給打趴下了。”岳康說完還不忘,向白妙丹挑了一下眼神。
這不是典型的指桑罵槐嗎,白妙丹怎么能聽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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