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康進了酒樓正廳,酒樓里的客人并不多,也就七八桌的樣子。
岳康認得酒樓的掌柜,叫王新德此人四十左右,身材略瘦留了一小撮山羊胡,從外表看王新德是那種樸素儉省的主,穿了一件乳藍色長袍,料子看起來不是太好,沒有一點架子很隨和。
岳康的婚禮上王新德去了,所以也認得這位神秘的姑爺,見岳康走了進來忙迎了上去,“姑爺您來了,王二快帶姑爺上三樓,讓姑爺去最好的包廂。”王新德露著笑容,他少時只是個被遺棄的孤兒后來湊巧跟隨了白老爺,現如今不但有了家室還做起了酒樓的掌柜,處于感恩,即使如今老爺不在了,他還可可敬業為白家經營這家酒樓。
“德叔,不用了我們隨便吃點就走,就做大廳吧!”岳康感覺大廳挺好的,人雖然多了點但熱鬧。
“那怎么好……”
王新德還要說什么,“德叔,你還跟我客套嗎,咱們可都是一家人。”在婚禮上岳康與王新德談過話,也知道此人不善語,但是感覺人員還不錯。
“對,對一家人一家人,姑爺想吃點什么,我讓他們給你做。”王新德對這個白家姑爺不反感,相反感覺人還挺隨和的,一句一家人說的王新德心中一暖。
“隨便來點就行。”岳康溫和的說。人都是感姓動物,你對人家好,人家才會尊重你,對于岳康著初來乍道的姑爺,實在不易故作清高,本來身份就很敏感,如果再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不得人心不說還會引人反感,人家對他尊敬無非是有白家那顆大樹,他能算什么。
所以岳康對于那些他感覺不錯的人都格外的客氣。
那小二得知眼前之人就是白家姑爺,忙幫岳康才桌子擦板凳。
岳康只是說了句麻煩了,那名店小二受寵若驚的忙道應該的應該的。
顯然旁邊的幾桌客人,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均都投來詫異的目光,幾桌人交頭接耳,從他們的眼神岳康看出指定沒有說什么好話,岳康也懶得理會,他總不能見人對他漂白眼就揍人家吧,岳康還沒那么無聊。
飯菜很快端了上來,王新德又親自拿來了一潭好酒,幫岳康倒上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來兩人一飲而盡。
古代的酒的確不好喝,不但度數低而且味道也不咋地,前世岳康是個酷愛喝酒的人,來到這個世界沒有好酒實在是一種缺陷。
兩人一連干了三杯后,岳康問道:“德叔,我看酒店的生意不大好啊!”
說到生意王新德哎了一聲,“都近兩個月了幾乎沒什么客人。以前這個店酒樓早就坐無空席了,你看今天一共加起來才幾桌客人,酒樓現在別說賺錢了,不賠本就不錯了。”
岳康哦了一聲,“那酒樓以前的生意怎么樣?”
王新德又喝了杯酒,嘴被酒味沖的咧了一下,“以前不敢說曰進斗金,但那時候酒樓天天爆滿,客人都排著隊,在外面等著。”
“那為什么現在客人這么少。”岳康皺了皺眉,這酒樓無論裝飾什么都很到位,環境也很好,沒客人是什么原因呢,岳康不得不關心這個問題,他現在畢竟是白家主人中的一員,怎么能不關心自己手下的生意呢。
“附近又開了兩家跟我們一樣的酒樓,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拉走了我們兩名做菜好手,之后又有人說我們在我們菜里吃到了蒼蠅,還有人說吃了我們的菜中毒死了,總之一系列的負面影響,不知道誰灑了出去,久之來我們酒樓的人越來越少了。”王新德無奈的說道。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看來不止那個世界的人會,這個世界也不遜色嘛,岳康心中有數,“咱們酒店也都是以蒸、煮為主嗎?”
王新德不知岳康為何問這個問題,“是啊。”
岳康神秘一笑,“德叔,我有法子讓這酒樓起死回生,不知德叔愿不愿意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