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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第 40 章

    景黎覺得自己可能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攪亂了思緒,導致意識不清醒。

    否則怎么會聽見秦昭和他說……和他說……

    景黎呆呆地望著秦昭,后者走回他面前,笑了笑:“又在犯什么傻呢?”

    “我……你……”景黎張了張口,耳根后知后覺燒起來,“你、你剛才說……”

    秦昭略微彎下腰,把景黎披散開的頭發輕輕拂到耳后,一字一句緩慢道:“我剛才說,除了是不是喜歡我這件事,別的你都可以慢慢想。”

    只有這件事,不能再耽擱了。

    哪怕過去秦昭的確曾游移不定,擔憂二人的身份有別,擔憂對方心思單純不懂情愛,但在那日那個將落未落的吻之后,這一切都已不復存在。

    小魚是喜歡他的。

    “你明白的對嗎?”秦昭注視著那雙清透漂亮的眼睛,輕聲道,“我知道你明白。”

    明白那是什么樣的感情,明白那些依賴與在意從何而來。

    景黎像是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秦昭靠得這么近,那股好聞的草藥香完全蓋住了他身上皂角的香氣。

    他不明白啊……

    不明白秦昭為什么會忽然這樣說,他們剛才明明……他們剛才在聊什么來著?

    少年模樣有些呆愣,甚至沒注意到自己耳朵已經全紅了。

    秦昭在那柔軟的耳垂上捏了一下,輕輕笑起來:“你先前偷偷想對我圖謀不軌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么呆。”

    圖謀不軌……

    景黎恍惚一下,想起來秦昭說的是還在村里的時候,被李鴻宇打斷的那次。

    他那天……醒著嗎?

    景黎下意識往后躲了躲,脊背撞到椅背上,緊張得聲音都在發抖:“我我我……我那天只是——”

    ……只是什么呢?

    景黎回答不出來,秦昭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解釋。

    他一只手扶著椅背,一手按在另一側的座椅扶手上,高挑的身形將景黎完完全全遮擋在陰影中。

    這是個絕對掌控的姿勢。

    秦昭抬起景黎的下巴,低下頭,在一個近乎惡意的距離停下來:“是這樣嗎?”

    景黎心跳急促。

    他感覺到對方噴灑在他唇邊的吐息,滾燙得幾乎要將人灼傷。可他后腦抵在堅硬的椅背上,無處可逃。

    “我——”

    剛一張口,便被秦昭吻住了。

    那剎那,窗戶被風吹開,窗外的雨聲變得極其悠遠。

    景黎腦中好一會兒空白一片,從嘴唇傳來的觸感溫溫熱熱,溫柔而小心地在他唇瓣上描摹著,試探著。

    思緒漸漸回籠,他重新聽見了淅瀝的雨聲,聽見自己瘋狂鼓噪的心跳,以及消失在耳邊那聲低沉短促的輕笑。

    “現在明白了?”秦昭松開他,眼底那點笑意未散。

    “我……”景黎偏過頭,聲音都有點發顫,“為、為什么忽然說起這個?”

    “誰知道呢。”秦昭直起身,靠坐在妝鏡前,姿態閑適得仿佛剛才只是做了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或許是看你想事情想得太艱難,找點別的事轉移你的注意力吧。”

    轉移注意力……怎么能用這種方法嘛。

    景黎耳根燒得通紅,一不發。秦昭也沒有再解釋,而是拿起一把梳子幫景黎梳頭發。

    哪怕在這里生活這么久,景黎還是學不會古人的束發方式,每次都要讓秦昭幫他。

    木齒梳緩緩穿過發絲,秦昭的動作細致而溫柔,一點也沒有弄疼他。

    景黎悄悄透過銅鏡打量秦昭。

    唇瓣上還殘留著一點點酥麻感,心口被充盈得滿滿當當,像是吃到了一塊想念很久的點心,滋味甜蜜悠長,久久不散。

    后者若有所感,忽然抬起頭,二人的視線在鏡中相撞。

    秦昭笑了笑,又低下頭:“現在肯告訴我,方才在煩心什么了嗎?”

    雨勢未歇,秦昭與景黎共撐一把油傘走入街巷。

    “就是這里。”景黎指了指小巷深處那間簡陋的小藥鋪。

    秦昭失憶前大概還懂審訊,把景黎的弱點拿捏得分毫不差,輕而易舉就讓景黎把今天遇到那位老者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知曉事情經過后,秦昭竟難得表現出些急切,要景黎立即帶他來見一見那位老人。

    或許是因為地理位置差,藥鋪門可羅雀,先前見過那名雙兒少年坐在門邊讀書。

    聽見腳步聲,少年抬起頭,笑了笑:“是你呀。”

    他視線觸及景黎身邊的秦昭,有點不好意思地轉開目光,道:“薛爺爺說你們可能會回來,讓我在這里等著呢。”

    秦昭道:“我想見見那位薛老先生。”

    少年將他們引入內堂。

    掀開竹簾,那位姓薛的老者躺在內堂唯一一張躺椅上,搖著蒲扇打瞌睡。

    少年上前喚他:“薛爺爺?”

    老者睡得很沉,沒有回應。少年輕輕推了推他,聲音放高了些:“薛爺爺,景公子和他家夫君來啦!”

    秦昭若有所思地看了景黎一眼。

    景黎:“……”

    “……誰,誰來了?”老者睡意朦朧地醒來,視線茫然四掃。

    秦昭上前半步:“在下秦昭,見過薛老先生。”

    老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景黎,心下了然:“這位就是小公子的夫君了?”

    “……”景黎耳朵都紅了,艱難道,“是,我將他帶來,希望薛大夫替他看看。”

    “我就知道你們會回來,坐吧。”老者坐起身,少年給他拿來一個手枕放在小案上,便退了出去,重新拉上竹簾。

    老者道:“手伸出來,讓我先瞧瞧……”

    秦昭依將手搭上去,老者抬眼看清了他的模樣,皺了皺眉:“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秦昭眸光微動,但他并未表現出異樣,而是如實道:“在下記憶有損,不記得在何處見過先生。”

    “記憶有損?”老者若有所思,卻沒說什么,手指搭上秦昭的脈搏。

    他微闔眼,靜靜診了片刻,點點頭:“和我預料的不錯,難怪你不敢讓醫館知道你的藥方。但是啊,這藥方只能治標,不能治本,還是別再吃了。”

    秦昭問:“不知先生可有別的方子?”

    “呵,整個中原乃至當朝陛下都想知道別的方子,若真的有,還能瞞到現在?”老者輕嘲一笑。

    秦昭眼眸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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