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庭空無意向下一撇,才驚見他下面那個地方竟像昂揚的小型山丘,猙獰可怕地聳立著。
孫顯新順著她的視線低頭看去,再抬眸便忽略她眼底的恐懼震驚,只沉聲道:
“離我遠點。”
他的語氣帶著毫無玩笑的警告。
他以為出了些汗會好些,可一點沒有。
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燙,下面的反應難耐卻強烈,頸間的青筋一根根爆起。
如果不是有她在,他恨不得脫光了隨意發泄。
婉庭空沒再敢他看一眼,只選了個離他最遠的角落坐著。盡量不發聲音,也不引他的注意。心跳得快要蹦出來。屋子里只聽得見他愈發沉重的呼吸。
他下意識地磨著手上的戒指。夏陽還在家里等他。
說好只出去一下,臨走之前還說回來給她帶街角剛開的那家蛋糕。
思維變得緩慢而混亂。
婉庭空忽然就聽見解皮帶的聲音,身子不自覺地向后縮。只撇頭朝里。聽著他開始輕微壓抑的喘息。
片刻過后,竟是一聲近乎低吼的呻吟。接著整個屋子便歸于平靜。
她一動不動。終是緩了口氣。
可下一秒男人卻赤著身子疾走過來,一把跩住她的胳膊:
“你看見了吧?”
他的表情竟帶著前所未有的扭曲猙獰,整個身子都是紅的。下面的那個東西赤裸裸暴露在空氣,牛仔褲被他扔在原先的角落里。拽她的手背上竟還有乳白色的殘余。
男人的眸子暗得看不見一絲波瀾,只又重復:
“看見了吧?”
然后下半身往她那里緊緊一貼又快速退開。頸間的青筋根根分明,仍是僵著聲音:
“不行。”
是不行秀麗田園。身子硬得像鐵。
恨不得有什么東西讓他的下面鑿穿了才好。
他忽得拽了她的手往自己頸間帶,根本不敢朝她看,眉頭緊地像是怎么也撥不開。只捏緊了她置于脖子上的手,命令道:
“掐我。”
婉庭空搖頭,試著掙脫,眸子里都是他痛苦猙獰的表情。
他沒了一絲笑的力氣,只陰著聲音:
“你不掐就等著被我干。”
婉庭空終是抬眸。
他的樣子太過認真。不容一絲的猶豫質疑。
女人的手開始發抖。接著下意識地動了動。
她的雙手環著男人的頸,起先小心翼翼,等發現他真的毫無掙扎,便漸漸開始用力。
到最后越掐越緊,越掐越緊。
她看著眼前男人那樣平靜的表情,竟墊著腳尖用盡全身的力氣,像是要將對他的所有恨意都掐進手心。
他一動不動,突如其來的窒息感竟緩解了洶涌的欲念。她真的沒留任何余地。喉嚨被她堵到想吐。
她滿眼的恨落入他的眸底。他竟一點都不驚奇這個女人敢下手殺自己,
孫顯新的臉從頭到頸開始泛起青色的紫。婉庭空清晰感受著他頸間的筋脈突突地跳起。
他竟泛起平靜的笑。
呵呵,死了也好。
下一秒,他竟從缺氧的窒息里瞬間緩過氣。
孫顯新抬眉,她的手仍放在自己的脖頸。卻像失了力氣般停在那里。
她低著頭,緩緩撤了手。
孫顯新卻猛得襲過去。抬手跩著她的下巴,咬牙道:
“怎么?舍不得?”
問完也不等她回答。挨下腦袋就沖著她的唇侵襲過去。
婉庭空快速地撇開,攢緊他的手,摸向他那枚銀色的戒指。
可男人更緊地貼過來。眼底的急不可耐竟那樣。
她只著了一件褶皺的裸色吊帶。
他的手從領口直直鉆進去。摸到那團豐盈的時候竟一把掏出來。
他將那團東西在指尖狠厲地揉捏。忽得低了頭咬住那顆稚嫩的蓓蕾。
婉庭空卻一把將他推開。眸子緊盯著他無名指的戒指。聲音鎮定清醒,只問:
“夏陽呢?”
他伏在她的頸間踹著氣。體內的那頭巨獸終是沖破決堤。
是,他是有夏陽。
可她從來不知道只要她勾勾手指他就會傻不啦嘰地向她沖過去。
這種前所未有的失控感讓他厭惡又心煩。恨不得將她一把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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