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吃最好!她還懶得往外面跑呢!
陳雯玉如此腹議著,對葉桂花僵硬地笑了笑,然后便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聽著腳步聲遠去了,葉桂花立刻轉過臉怒瞪宋國濤而去,很是失望地譴責道,“你是眼睛生瘡了嗎?!這樣的姑娘,你看上她什么了?只圖她年輕漂亮?”
“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就是一時糊涂!”經過陳雯玉剛剛的那一番哭訴,宋國濤的心情已經欠佳,這又一次聽到葉桂花的責備,宋國濤便有些不耐煩了,而且在他自己的媽媽面前,他沒有過多的顧慮,直接就把情緒發泄出來了。
見他如此態度,葉桂花覺得自己這是自討沒趣,兒子長大了,那還能由著她管啊!如此一想,她負氣地說,“算了,你的事我也不想管了!等看過萱萱后,我就回老家去。”
回老家去?!
聽到這五個字,宋國濤有點慌了!
他老媽現在可是他的救兵,還沒達到目的,豈能剛來就回去!
“媽,實在對不住!我也是被這些事情弄得心煩意亂了,才會這么跟你說話的。”宋國濤急忙懊惱地道歉,接著他又問,“累了嗎?在這床上睡一會吧!”
語畢,宋國濤指了指病床旁的折疊床。
這幾天陳雯玉都在這里陪著他,所以特意買了張折疊床放在病房里,以便她晚上可以睡得更舒服些。
聽了宋國濤的道歉,葉桂花心軟了,而且坐了一夜的火車,沒睡好不說,她也有些年紀了,精力大不如年輕的時候,從老家來到這里,還真折騰累了。所以她也沒在置氣,脫了外套,便在折疊床上躺下了。
歲月靜好咖啡店
經過上次黑龍幫的人鬧事之后,休整了一段時間,咖啡店昨天才開門營業,而經由黎寶兒的提議,米靜和她一同決定,多請了兩名大學生來店里兼職,從而讓她們兩人都能享受到作為老板的清閑待遇。
“露露不是要過來嗎?這點都下班了,怎么還沒到?”黎寶兒翹著二郎腿坐在陽臺的沙發上,看小說看累了,此時中途休息,于是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隨即跟正在一旁畫畫的米靜嘀咕道。
“寶兒同學,敢情你這是太閑了?露露又沒說什么時候到,你管她幾點到呢!”米靜沒抬頭,大部分的注意力仍在畫紙上,一邊揮動著畫筆,一邊挖苦黎寶兒。
“我這不是想她了嗎!”黎寶兒嬌嗔的低垂著下頷,并且聳起肩膀,故作嬌嗲地說。
聞,米靜的雞皮疙瘩差點抖落一地,這女人,在她面前就不能正常點嗎?明明是個女漢子,卻要裝出一副軟妹子的腔調惡心她!
“真的嗎?難得你有這么想我的時候,該不會沒參加我的婚禮,現在終于良心發現,知道內疚了吧?”米靜損黎寶兒的話還沒說出口,白露露帶著些揶揄調侃的嗓音便響起了,聽到聲音,黎寶兒和米靜同時抬頭,入眼的是白露露泛著洋洋灑灑喜悅的笑臉。
“我沒參加你婚禮嗎?有這事?奇怪,我怎么只記得我給你封了個大紅包啊!”黎寶兒裝傻說著,然后轉移話題,“女人,笑得這么開心,是撿錢了?”
“跟撿錢差不多。”白露露笑嘻嘻的說著,接著轉了個身,在黎寶兒的身邊落座。
跟撿錢差不多?!
什么事能跟撿了錢差不多?
米靜停下畫筆,正在認真思考的當下,黎寶兒突然冒出了一句話,“莫不是你被包養了?”
“滾蛋!你以為我是你啊!這么沒節操!”白露露立刻給了黎寶兒一個白眼。
“哼,我怎么沒節操了!”黎寶兒一掌拍在白露露的大腿上,用閃著嫉妒的眼神瞅著她說道,“別告訴我,你升官漲工資了!”
“寶兒,你怎么就這么聰明呢!”白露露雙手捧起黎寶兒圓潤的臉蛋,揉搓了幾下,笑得眼睛只剩一條縫兒了。
“白露露,你給我松手!姐的臉蛋是你能摸的嗎?!”黎寶兒的五官被白露露揉得幾乎全變了形,為了報復,黎寶兒也抬起了雙手,毫不示弱地扯著白露露的臉頰說。
見兩個好友鬧到了一塊,米靜笑了笑后,有些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然后對她們說,“你們差不多得了!合起來都超過五十快六十的人了,還這么幼稚!”
“切!是白肉肉先幼稚我的。”黎寶兒抬起下巴斜了白露露一眼,把她的外號都喊出來了。
“好了,黎包子,我跟你認錯還不行嗎,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放手。”白露露說。
“好啊!不過你要老實交代,怎么升的官?是被潛規則了,還是走后門了。”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黎寶兒特意看了看米靜。
“成交!”
白露露當然不想跟黎寶兒互相蹂躪著對方的臉聊天,于是爽快地答應了,隨后兩人一起數到三,默契地松開了彼此的手,從而解救了彼此的臉蛋。
“咳咳!”
白露露清了清嗓子,同時煞有介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套裝,正襟危坐,雙手疊放在大腿上,整出一副特端莊的樣子!
“少矯情!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黎寶兒放手就往白露露的后腦勺拍了一掌,帶著女漢子特有的豪邁。
“我這不是正要說嗎!你別打岔!”白露露吼了黎寶兒一句,然后挺直了腰板,眼神平靜地看了看米靜,接著又看了看黎寶兒,那扭頭轉臉的緩慢動作,透出一個吊人胃口而又令人不耐的故作神秘,看得黎寶兒和米靜幾乎忍不住要把她給拍飛出去。
“咳!”
白露露又清了清嗓子,此舉立即招來了黎寶兒和米靜的眼神警告,為此,白露露得瑟地笑了笑,說,“事情要從哪里說起呢”
“露露,你是想我們把你扔到馬路上去?!”米靜被磨得失去了耐心,挑眉警告道。以此同時,黎寶兒挪了挪屁股,更靠近的挨著白露露而坐,并且還把手臂搭在白露露的肩膀上,半點不溫柔的力道警告意味十分明顯。
在兩人這雙重“夾擊”下,白露露要是再賣關子,那就是跟找死差不多了,所以她張口就說,“這件事應該從某晚上的一頓飯開始說起,當晚,我們院長大人請客吃飯,出于對好朋友的祝福,我說了句誠摯而又深得院長大人歡喜的祝福語,就這樣,給領導留下了個好印象,就此創造了一個升官機會。”
“丫的,你能不能別這么多廢話,快說重點!”黎寶兒是個急性子,哪受得了白露露這三番兩次的故弄玄虛啊!于是懷揣著不滿,出聲地催促道。
“這怎么算是廢話,你沒看到靜靜聽得正認真么!還有啊!我這那算是廢話,這是我講這個故事的前奏!”白露露把黎寶兒的抗議堵了回去。
“然后呢?”事情不但關系到白露露,還貌似跟沈凌星有些關聯,所以米靜多了幾分好奇。
“然后,我們部門的主管辭職了,在跟我們醫院腫瘤科專家醫師的侄女競爭中,我一個本科畢業生擊敗了碩士畢業生,成功上位,得到了主管的寶座。”白露露笑得無比開懷地說,臉蛋上籠罩著一抹淡淡的喜悅紅暈,露出幾顆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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