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上來兩個大漢,架著林春梅往下拖,林春梅掙脫兩個打手的手,有氣無力地說:“光頭,我是鐘靜的情人,你大哥醒來時,我看你怎么交代。。。。。。”便昏過去了。
光頭推開身上的妖狐,走到癱倒在地上的女人身邊,一看,真的是借錢打官司的那個女人,他搭手一摸,乖乖,發高燒!便道:“她說什么!我靜哥的情人?莫毬名堂,靜哥那個樣子,哪里來的情人,真是燒糊涂了,扯蛋!狂扯蛋。”等等又說:“還是給她治治吧,看在當情人也要冒充的情分上。”
光頭見手下架著林春梅走了,便道:“靜哥啊,你癱在床上都來情人了,我光頭還不知道你還會有好大的艷福呢。”這時見官司王走了進來,便又道:“你去桃兒那里拿你的五十萬吧。”說著從腰包里摸出手機,對桃兒在說著什么。
光頭見官司王還不走,又道:“還有什么事嗎?”
官司王看著光頭:“你。。。。。。不是說要把林春梅送給我嗎?”
光頭醒悟了,原來答應了官司王,給他五十萬,還送林春梅給他睡一覺,有了這條件,他絕不給霍熙熙任何辯護。此時的光頭很不高興,也真怕林春梅是鐘靜的情人,便惱怒道:“這怎么行,我要用這女人上場賺錢的,你不要貪得無厭!”可見官司王還是不想走,便對身邊的高瘦小姐:“你去慰勞慰勞他,你只管閉上眼睛,讓他玩,看他有多大的能耐,熬死他。”高瘦小姐摟著官司王鉆進了一個小巷,去性福了。
霍子貴經過一天的修養,女兒的敗訴他知道都是光頭干的,他去和楊伯萬做了個工作上的交代,便匆匆趕往城里,他想見光頭,光頭根本不見他,手下人見他不走,放出大狼狗,指著大嘴,狼犬向他撲來,可憐的大嘴扭頭就跑,他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跑為上策。
霍子貴實在不能再跑了,因為他肚子太大了,就像大奶女人,一步一拽的,他回過頭來,沒有見到大狼狗,只是見到一群一群的人看著他,以為他是瘋子,他知道自己失態,但是和小人打交道有什么法子啊,有機會再來收拾他狗日的光頭,大嘴腦子比四肢發達,他只好走鐘靜的醫院去,找這個死鬼,他的家人一定還在他的身邊,求求他們給他女兒一條活路。
霍子貴嘚嘚地跑上醫院樓梯。
卻說朱玉秀和朱冬芹在鐘靜這里,朱玉秀抬著鐘靜的腿,朱冬芹在給姐夫換尿布,朱玉秀見小姨妹給姐夫子換尿布,她知道,如果朱冬芹心里沒有和姐夫子有一腿,冬芹不可能來為鐘靜端屎端尿的,看樣子妹妹從骨子里愛上鐘靜的,兩情相遇,朱玉秀只是苦澀。
霍子貴走上來,摸著這位老朋友的手,雖然手指粗大,但比女人的手還細嫩,還纖柔。他乞求地看著朱玉秀:“朱姐,看在我們兩家的關系上,原諒我霍熙熙吧,我向你賠罪了。”
朱玉秀嚯地站了起來,撩開自己的衣服:“你說什么?你看看,這就是你帶的人種的成績,敢殺人,還是有預謀的殺人,要是砍到我的頭部,我早是她的刀下鬼了,你叫我原諒,我怎么原諒啊!我如何原諒啊,我還想她死呢,死得越快越好。”
霍子貴看著橫七豎八的大傷疤,有的還在結痂,沒有想到女兒真的下的狠手了,要執意朱玉秀于死地,也是現代醫學,要不朱玉秀必死無疑。
霍子貴看著朱玉秀的傷痕,他跪下了:“朱姐!對不起,我教子無方,她霍熙熙自作孽不可活!”頭叩在地上。
朱冬芹靜靜地看著霍子貴這位能管兩三萬多人口的鄉長,不知說什么好,但只是好像有點一味的苦澀。。。。。。
作者題外話:情婦與情婦之間的矛盾沖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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