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成了每天起床后的必要動作后,黃厚杏在八點鐘準時出現在了辦公室。和往常一樣,先將下面送來的情報做一次瀏覽,將重要的情報拿出來,然后將需要總司令審閱的情報放在一起,然后在加上自己的分析和意見后,便讓人送到總司令劉興處。
正當黃厚杏在認真讀閱今天情報的時候,一陣混亂而嘈雜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黃厚杏正在為敵人下步會怎么動作而在著急。突然外面來這么一下,他就更顯得焦躁不安了。就見黃厚杏從椅子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后,然后很不耐煩的對著門外大聲吼叫到:“警衛員、警衛員,去外面看下。是誰這么大膽,敢在我情報部門前鬧事啊?他們是吃了豹子膽,還是想翻天啊。”警衛員答應著迅速的離開了辦公室。
不一會,警衛員風風火火的跑回來說道:“部長,他們~~~~~~~,他們被押來了。你快去看看吧。”看著警衛員這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他們來了,黃厚杏頓時有點蒙了,剛才處理文件還有沒有緩過勁來,所以現在的黃厚杏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們是誰啊?為什么是押來的啊?這一連串的問題,讓黃厚杏實在是無法理解。
在略微的想了下,然后就見他大手一揮說到:“走,帶我去看下。我到要看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小子啊,哎~~~~~~,到底是嘴上無毛,辦事就是不牢啊。”見黃厚杏邁步出了情報部的大門,警衛員便做了個鬼臉,以表示自己的不滿,然后便不再做聲默默的跟在了后面。
剛走出門口,黃厚杏突然想起來了。前天總指揮劉興告訴他,前面的戰斗已經結束了,為了徹底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所以會有一批日軍的中高級戰俘送到情報部來,由情報部進行詢問以此獲取一些可靠的情報。
想到這里,他立即回頭問到:“小鬼,你說的他們是不是指的那些日本戰俘啊?”警衛員沒有說話,只是點頭表示了下。聽到此黃厚杏立即撒腿就往外面跑了出去,不過跑出沒有多遠,就見左右兩邊是復**的戰士,而走在中間的就是那些日軍戰俘了。他們一個耷拉著腦袋,顯得無精打采的樣子,他們往日那種威風和神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路邊看熱鬧的人群中不時飛出的雞蛋、爛白菜會與他們中間的某人做個親密的接觸。而一些情緒激動的人總是試圖沖過復**戰士所組成的看押隊伍對那些日本人進行毆打,但是每次都被押解的戰士們給及時的制止了。
黃厚杏看到這里臉上露出一種不屑的態度,心說:“別以為老百姓的打你們能躲過就沒有事情了,到我這里,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啊,哼~~~~~~~~~~~~~”正想到這里,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鄉親們,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啊。”
這一嗓子剛一落下,就見人群中發生了劇烈的騷動,很多原本圍觀的人都試圖從過復**所建立的保護圈,對里面的日本軍官進行拳打腳踢,甚至有些人想搶奪戰士手里的槍,局面隨時都有失控的危險。見到此種局面,黃厚杏一個健步沖到了一個戰士身邊,一把將他手里的槍給搶了下來,那個戰士剛以為是老百姓,剛準備反抗,一轉身,見是一扛將官銜的軍官,便不再反抗。將沖鋒槍拿到手里,黃厚杏毫不猶豫的對天空打了小半梭。聽到槍聲,剛才還險些失控的局面立即平靜了許多,但是扔有人在趁亂打著那些日本戰俘。等一切都平靜下來,再看那些日本戰俘,一個個臉上都或多或少的帶著傷,有的衣服也被撕爛了。
見局面已經平靜了下,一個肩抗少校軍銜的軍官快步跑到了黃厚杏的面前,然后敬禮報告到:“黃部長,本人奉命押送日軍中高級軍官,一共八十三名,現已送到,請清點。報告完畢。”
黃厚杏回禮,然后一臉陰險的說到:“清點撒,有什么好清點的啊。這些家伙死了就等于是便宜他們了,好了,叫你的人把他們押到后面去吧,我有的是辦法來收拾他們,他們既然來到了中國,就讓他們好好領略下中華五千年文明的另外一面吧。”少校聽到這里,整個感覺天一下子變冷了一般,渾身只冒冷汗。見黃厚杏說完后,便帶著部隊押著這些人下去了。
當日軍戰俘從黃厚杏眼前一一走過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從他的身邊緩步的走過。他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似乎在那里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一個臭名昭著戰犯。在與見的那個人做了筆對后,他現在可以確認了,自己所見到的這個人就是原關東軍最高指揮官山本小五郎。現在的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居然連山本小五郎這樣的人物都被抓了過來,但是隨即他又恢復了正常的表情,他知道下面將是他好好展示中華五千年文明的時候,但是此時他擔心劉興會在事后找他的麻煩,想到這里便打了電話給劉興。
在聽出黃厚杏的擔心后,劉興說到:“其他的我不管,在你沒有問出情報前,他們死了,我就會找你的麻煩,如果他們把知道的都說了,那我想他們就是廢物一個,我想以你黃部長的智慧總不會不知道,如何處理廢物吧。對了,那個錢譽他在招供后,你立即把他給押送到第三軍的軍部去,讓焦敏宏來收拾他。這可是我答應了焦軍長的。還有一點就是,對于那些低級戰俘和日本移民不要讓他們太舒服了,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轉給徐富聰,他那邊建設需要做事的人。”黃厚杏聽到這里,連忙說知道了就把電話給掛了。
在那些軍官被押來的當天,黃厚杏只是到牢房轉了下,然后站在一個中間地方大聲說到:“你們這些小日本都給老子聽好,老老實實把你們知道告訴我,我就不為難你們。否則我就讓你們知道五千年文明的黑暗深淵。給你們四十八小時,過了四十八小時你們再不招供,我將豪不客氣的兌現我剛才所說的承諾。到那個時候,你們將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不相信的盡管一試。”
戰俘們瞪大著眼睛,帶著幾分恐懼的神情看著黃厚杏,剛準備轉身離開的黃厚杏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又轉身補充到:“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了,本人就是復**情報部的負責人。下地獄的時候,不要忘記告訴閻王爺,本人姓黃,叫厚杏。知道了嗎?”而黃厚杏身后的一群戰士正忙著似乎在做什么事情,不一會兒就見一個個擴音器掛在了牢房的墻上。
第三天清晨,黃厚杏在吃過早餐后,便叫來了值班員,詢問是否有人說出了情報,值班員告訴他,沒有一個自愿的。黃厚杏撇撇嘴說到:“md,我到要看下是老子的刑罰厲害,還是他們的那骨頭硬。去,到牢房里面把板垣征四郎和井上殉一給我請到刑訊室去,再抓幾個不起眼的尉官一起押過去。”值班員答應著下去了。在簡單的收拾了一陣后,黃厚杏便帶著隨行人員來到了監牢中。
他依然站在了昨天他站過的地方,然后用他那特有的嗓門說到:“既然各位不愿意配合,那么我就只好請你們嘗嘗什么是華夏文明,等下我將訊問幾個,你們由于級別不夠,所以只能等下一批了,而你們的司令和參謀長將非常榮幸的進行現場觀看。為了不讓你們有孤獨寂寞感,我將放一些樂曲和音樂給你們解悶,希望你們能夠喜歡啊。”說著,轉身離開了牢房。
黃厚杏轉身離開了牢房,在其他戰俘的注目下,有些尉官被帶出了牢房,這時不知道是誰帶頭唱起了《君之代》,這邊一有人唱,牢房里的其他戰俘便跟隨著唱了起來,整個牢房上空似乎被《君之代》所占領,戰俘們的精神也明顯增強了許多。見到此,牢房的管理者似乎有點慌張了。
而黃厚杏則依然站在了那里,注視著那些戰俘的舉動,似乎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與自己豪不相干一般。見戰俘們依然在起勁的唱著《君之代》,黃厚杏臉色平靜的對身邊警衛員說到:“去放音室看下,如果好了就讓他們放音樂了。”警衛員答應著離開了牢房。黃厚杏再次看了看那些被關押的日本戰俘,然后便漫步一般的離開了牢房。
當他走到出口的時候,發現戰俘的歌聲已經小了許多,黃厚杏站在出口,然后惡狠狠的叫道:“小日本們,你們等下要是還能這么狂,老子就算你們狠啊。”
說完又轉身對牢頭說道:“讓你的都上來,對付這幫家伙,我有的是辦法。”牢頭答應著將所有人都給撤了回來,牢房中除開被關著的日本戰俘,就沒有其他人了。這時從牢房各個位置的喇叭里面傳出了一陣陣的說唱音樂聲,而當那些戰俘搞清楚說唱音樂所表達的意思時,一個個都面帶怒色,有的則將雙手捂住耳朵。
過了好一陣子,音樂停止了。隨之而來的一陣陣救命、撕扯、掙扎的呼喊尖叫聲,剛剛松開雙手又立即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而有些人臉上則露出惶恐不安,有的則開始顯得有些精神失常一樣,在牢籠里面來回的走動著。一種恐怖的氣氛頓時圍繞著整個牢籠的上方,剛才還精神十足的那些戰俘,立即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在復**的押解下,板垣征四郎和自己的參謀長井上殉一被帶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內,板垣略微的掃視了下整個房間,發現這個房間很大。但是讓他奇怪的是,整個房間是空蕩蕩的,根本沒有用于刑訊的工具和設施,這多少讓板垣開始有點吃驚,因為他估計如果是這樣的情況話,那么要不就是他們不會對自己和其他人動刑,要不就是準備動用酷刑,而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最終的結果應該是屬于后者,但是是什么樣的刑罰,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底,當然和他現在有一樣想法的還有他的搭檔井上殉一。正想著就見,一個個頭不高,年齡約莫在三十五歲左右,身穿復**的軍服,腰扎武裝皮帶,肩膀上沒有帶軍銜,腳上穿著一雙低腰的軍靴。就見那人進來后,掃視了房間里面的人,在場所有的軍官和士兵都立即向他行注目禮。板垣和其他日本尉官都認出他了,此人就是那個自稱復**情報部負責人的黃厚杏。
見所有的人都到了,黃厚杏看了下自己的人,似乎在問:“都準備好了嗎?”
在得到一個個肯定的眼神后,黃厚杏看了看那些日本尉官,然后淡淡的說到:“既然你們這些龜孫子們,不愿意配合我和我的手下,那就只好讓你們全面領略下華夏五千年的文明,因為你們已經知道了五千年文明的輝煌,所以我今天要告訴你們的是五千年文明的所產生的另外一面~~~~~~~~~~~~,”
說著指了指那些尉官說到:“在這里我需要說明的是,由于我一開始不可能就抓你們原來的司令官開刀,所以你們這些尉官將很榮幸的成為第一批領略的人。好了,下面我開始一個個的問,誰不回答我的問題,或是用錯誤的信息糊弄我,那么他將很榮幸的成為領略者。”聽著黃厚杏用這種略帶調侃的口氣所說的話,在場的戰士和軍官有些忍不住小聲的笑了出來。
這時黃厚杏轉身來到那群尉官的面前,指著其中一個掛著中尉軍銜的軍官,用平緩的語氣問到:“你,叫什么名字?在軍隊中擔任什么職務見詢問的軍官狠狠的瞪了黃厚杏一眼,然后便大義凜然的抬起頭什么也不說。黃厚杏見到他這樣,卻并不生氣。
只是對他輕蔑的笑了笑說到:“行,你有種。等下你要還能有如此骨氣,老子就佩服你。不過我要祝賀你,你將很榮幸的成為第一個領略者,準備動刑。”
黃厚杏話音剛落,就見一些戰士走了出去,不一會便抬進來一個大火盆,一個鐵做的支架。火盆進來的時候,板垣和其他人以為是他們常看見的刑罰,但是見支架被搬了進來,他們就開始糊涂了,搞不清楚復**到底要做什么?見小日本臉上一臉的困惑,黃厚杏便一本正經的介紹到:“下面我給大家大概介紹下,這是在我國沿海地區用來烤鵝掌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介紹,所以只好請那位尉官配合我了。”
說著,就見戰士們將那個尉官給押送了上去。將尉官的雙手給掉在了上面,把尉官的雙腳給牢牢的固定在了支架上。
剛開始因為溫度低,所以那個日本尉官和其他的日本人還不覺得有什么。心想: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慢慢的支架溫度隨著火盆溫度而升高,那個被固定在支架上的日本軍官開始有些傲不住了。因為腳下溫度越來越高,汗水不斷的從他的額頭和身上的各個部位流出來。過了一會兒后,一陣陣慘烈的叫聲從那個中尉的喉嚨中發出。此時再看那個軍官的腳,已經被燒的爛了一半。這時再看山本小五郎還有那些在場的其他日本人也開始緊張了起來,他們開始知道這個刑罰的厲害所在了。
而此時在牢房內,被關押著的其他日本軍官們通過擴音器聽到了一陣陣讓人不寒而栗的慘叫聲,剛開始他們還不以為然,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發現慘叫聲越來越讓人感覺到恐怖,有的人甚至開始產生了,那就是自己在受刑的混亂思維。而此時那個日本尉官大聲的慘叫聲不但讓牢房內的日本軍官不寒而栗,更讓在場的日本軍官們感到了恐怖,此時他們唯一的感受就是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