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唯的動作還在繼續,以三根指頭捏住龍牙刀柄的手姿,雙手同時朝印尼男肩腫處朝下一揮,“噗噗”兩聲輕響!龍牙鋒利的刀刃就跟切豆腐一般切進了肩胛,深及刀柄!
張唯的動作平淡、樸實,不顯半分的張揚,手腕暗勁涌動,捏著刀柄前后一推一拉,再如開鎖般的一扭,印尼男子肩胛處頓時出現一個裂口。
鋒利的刀刃再順著那切口再一拖!印尼男子的雙肩瞬間松垮下來,只聽“咣當”一聲,那名印尼男子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而他那兩條胳膊很詭異的耷拉下去,似乎隨時會脫離身體一般。
此刻,如果仔細瞧那肩.kdshu.文字版胛處的切口,能瞧那肩胛相連的骨縫已經已經完全裂開,骨縫的切口驚人的平整光滑,骨縫的盡頭處,只剩這一些血肉絲還連接著胳膊。
精準的技巧、妙到巔峰的力量、鋒利的刀鋒、再加上人體解剖學的知識,組成了這完美的切割分解技術!而整個時間只用了兩秒!
這是張唯動手的習慣,要不一招致命,要不用最簡潔、最實在的方法讓對手失去戰斗力!接下來,他可以慢慢折騰對手,而不用擔心對手反擊。
當然,這名印尼男子絕對不配成為張唯的對手,不過,張唯卻并不介意讓這名印尼男子在失去反抗能力的同時,多承受點額外的痛苦。
劇烈的痛令那名印尼男子身子發出陣陣的顫抖,他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從喉嚨里發出陣陣含糊不清的嗬嗬聲,痛哼聲,以及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吸氣聲。
張唯站在印尼男子身前,面色平靜的瞧著他,神情看似專注,就像雕刻大師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
“哦,忘了回答你的話,剛才你不是問我到底是什么人嗎?聽請楚了,我是中國人!”
張唯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自自語
那名印尼男子雖然痛得死去活來,但還是聽清楚了這句話,中國人?不就是這次發動暴亂準備屠殺主要目標嗎?
印尼男子腦孑里想起了跟一幫來自印尼的同鄉所擬定的計劃,那就是煽動暴亂!屠盡華人!搶劫財物!奪船回國!
此刻,在印尼男子痛苦扭曲的表情中,眼里竟然露出了一絲嗜血狂熱,他回憶起起1998年的那一年夏天,就在那個夏天,他伙同幾名印尼人沖進了一家華人所開的一家小超市,在搶劫同時,他跟他的同伙,直接亂刀把一名華人老板砍成一團肉泥。
印尼男子眼里偶然露出的一絲嗜血狂熱落在張唯的眼里,張唯的眉頭不經意的微微一皺,在這種狀況下露出這種眼神,按照心理學的解釋,就是眼前這個印尼曾經做過嗜血之事,跟那名印尼男子一樣,張唯很快就聯想到曾經發生在印尼的那一次屠華事件。
這家伙怕是跟那次事件有染罷!
心念間,張唯一瞬不瞬的瞧著他,突然問道:“你殺過華人?”
張唯的聲音很很輕,也很平淡,但那名印尼男子因為發顫的身體卻微微一滯,那嗜血的眼神突然抹過一絲驚慌。
不用再問了!這家伙鐵定是當年犯下罪惡的正主!
張唯輕輕的吐了口氣,手中的寒芒再次閃現,那寒芒順著印尼男子的面部掠過,兩只耳朵驟然崩裂,鋒刃靈活的轉向,順著那耳根平整的切口向下一拉,森寒的龍牙刀鋒透進了面頰!在兩側的面頰拉開一條血淋淋的裂口。
“呃!”印尼男子發出一聲窒息般的痛哼,面頰的裂口已經深入進口腔,兩柄龍牙的刀尖在口腔深處發生了碰觸,刀尖外挑,一條舌頭從口腔中飛了出來o
張唯雙手一分,書中的兩柄龍牙輕巧的從兩側面頰拔出,張唯的身體向印尼男子貼近,幾乎快挨住他的身體,而他手持龍牙的雙臂環向了印尼男子的腰后,刀尖貼著腰后順勢刺了進去
印尼男子從面部到身體,全身都在痛,此刻,他只覺得腰后一涼一麻,而那冰涼之意一直透進腎臟部位。
當印尼男子感覺到腰后那徹骨的冰寒時,突然,那冰寒之意驟然消失!而此刻,張唯雙手中的龍牙已經從腰后的**中拔出,跟著手腕反轉,刀刃向外,他手持龍牙的雙手呈拳頭狀,跟著抵在那腰后的切口擠壓進去。
隨著張唯雙手的擠壓,那切口頓時崩開,出現兩個紅彤彤的半圓形物體,腎臟!一對鮮活的腎臟竟然被他給擠壓出來。順著那切口處滾落在地。
張唯的動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動一靜,看似慢。其實快,緊接著,那似乎緊貼印尼男子的身體分開,小退半步,手持龍牙的雙手手腕再次反轉,兩道寒芒閃現,他的雙手閃電般的向印尼男子雙腿外側刺了下去!
刀刃在大腿處內拉半圈,反轉!外拉半圈!除了大腿主動脈,印尼男子雙腿的經脈幾乎全部斷裂!
搞定收工!
張唯后退一步,跟印尼男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手中的龍牙也在這一刻奇跡般的消失,就跟從乘沒出現過一般。
而那名印尼男子,就呆呆站在那里,身子發出陣陣顫抖,搖搖欲墜。
此刻,印尼界子的面部光禿禿的,鼻子、耳朵消失不見,半張的嘴冒著血泡,卻是看不見舌頭。他兩條胳膊僅有肉絲相連,似乎風都能吹落一般,他的雙腿,褲管從腿根處斷落,露出兩條大腿,大腿腿根處,出現一圈詭異的血線,那血線正冒著細密的血珠o而他的腰后,出現兩道觸目驚心的裂口,在他的后腳跟下不遠除地面上,躺著兩顆血淋淋的腎臟。
突然,那名男子咳嗽了一聲,咳出一團血凝塊的同時,他身上的力氣就如突然抽光了一般,再也站立不住,身子軟軟的摔倒在地,與此同時,只聽啪嗒一聲,那兩條幾乎處在懸掛的胳膊也頓時崩離。
張唯淡淡的注視著卷縮在血泊中的印尼男子,他心里清楚,這家伙下半輩子算是聾了,啞了,腎也沒了,胳膊再也續不上了,那經脈盡斷的雙腿會逐漸萎縮,最后只會剩下皮包骨頭
嗯,眼睛還在,做不成瞎子,多看看這美好的世界罷,希望他還能活著,活得越長越好,最好是長命百歲!
張唯輕輕的呼了口氣,瞧著地下那因為巨大痛楚而不斷**、痙攣的殘軀,他心里沒有任何的不適,相反,他還有著說不出的輕松,愜意,很通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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