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鄭少友橫眉毛瞪眼睛的,張唯搖頭失笑,不再多說什么。
臨下舷梯時,張唯正要大內高跟母老虎等眾女打聲招呼,早就在關注張唯的母老虎見張唯似乎有離開這艘貨輪的意思,連忙出聲問道:
訓小唯子,你不會是要到軍艦上去吧?”
“小唯子?”
鄭少友聽到張唯的這個稱呼,差點沒噴笑出聲。
令張唯頗為尷尬,想想自己不管是在軍中還是在中南海,怎么說也是個煞星般的人物,也只有母老虎才叫得出這貌似“公公”的昵稱。
微微有些尷尬的張唯摸了摸鼻子道:“姐,我正想跟你們說一聲呢,我過去一下,等會兒就回來。”
“你真要到軍艦上去?不不會有事吧?”母老虎美眸里露出一絲擔心,安琳、莊姨、任青三女眼眸里也露出一絲擔心之色。
在母老虎等眾女心里,她們雖然瞧見張唯跟鄭少友似乎是舊識,但她們也從船員口中得知張唯曾開槍擊斃了多名海盜,這會兒到軍艦上去,會不會被軍方盤問審查?
幾個女人心里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這時,鄭少友注意到眾女流露出的擔心表情,花花更新以及聽到母老虎擔心的話語,笑著接口道:“各位女士,要不這樣,你們也一起到我們艦上去做做客吧”
鄭少友瞧出這幾個女人跟大內高手吧蓉羽張唯關系親近,冒著被處分的風險,干脆,發出邀請,算是給張唯一個面子,也以免這幾個漂亮女人擔心。
當然,他多少還是有點底氣,相信只要是跟張唯關系親近的女人,換做是艦長,恐怕也會發出邀請的。
“我們也能到軍艦上去?”
母老虎愣了一下,但眼里很快露出欣喜之色,有點不相信的問了一聲。
任青、安琳、莊姨表情也是一樣,由擔心變成歡欣,在她們心里,不管張唯過去有沒有被審查盤問的危險,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行了,哪怕自己跟著過去被盤問審查也不要緊。
鄭少友混到特種作戰科科長心思自然縝密,他一瞧幾個女人的表情,哪有瞧不出幾個女想跟張唯共進退的心理。
現在這種共患難的女人夠稀少了,沒想到眼前這幾個女人竟然有如此膽色跟美德。
鄭少友心里發出感慨的同時,也不由微微佩服這幾個風華絕代、而又重情重義的漂亮女人
武裝氣墊快船說是小型,但搭載力人都沒有問題,張唯、母老虎眾女一行,外加鄭少友、豹子等三名特戰隊員搭乘這艘新型氣墊快船,倒是顯得頗為寬松。
兩艘氣墊船在貨輪眾多船員的注視下,以及陳少華眼露嫉妒、尤姐羨慕的目光下,保持中速朝軍艦駛去。
氣墊船存至途中,只聽站在最前面的豹子突然指著軍艦,回頭對鄭少友道:“頭兒,你看!軍艦上好像有大動靜!”
鄭少友跟張唯聽得心里一緊,軍艦上該不會出事了吧?
兩人包括另外兩名陸戰隊員頓時站起身來,向軍艦望去,隱約間,能瞧到軍艦上出現眾多身穿白色制服的軍官、水兵,似乎正在**列隊,就在這時,軍艦突然升起一面面色澤不一,形狀不一的彩色旗幟,很快,軍艦前后就掛上了彩色滿旗。
當看到那色澤艷麗的滿旗隨風飄揚的時候,張唯、鄭少友等人都松了口氣,不過鄭少友心里松氣的同時,卻露出一絲訝異眼神。
掛滿旗,那可是海軍在重要儀式下才可能掛滿旗,各式旗幟排列順序極其的嚴格,最常見的就是外國海軍高級將領、元首來訪、或是訪問外國港口進港,抑或是國家領導人、軍委大佬視察,才會掛上代表最高禮儀的滿旗以表示尊重。
“靠!張唯,你面子大了!”鄭少友眼露訝異的瞧向了張唯,忍不住爆了聲粗口。
“我面子?”張唯怔了怔。
“除了你,還有誰有這個大內高手吧蓉羽面子?”鄭少友呵呵一笑,道:”艦長準時用望遠鏡瞧見清楚是你,不然,怎么會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來迎接你?
我還想給艦長一個驚喜,沒想到艦長竟然會給咱們一個大驚喜,呵呵,咱們這個艦長也有穩不住的時候,這次違反規定掛滿旗,一個處分是跑不掉如
“鄭少友嘖嘖有聲,一臉的幸災樂禍,似乎艦長倒霉他就開心一般,不過他心里卻在為艦長喝彩。
兩艘武裝氣墊快船離那艘彩旗飄揚而又威武莊嚴的導彈護衛軍艦越來越近,不過,海盜俘虜自然沒資格享受掛滿旗幟的禮遇,此刻,那艘押解海盜的氣墊快船把速度放緩,跟著停了下來,就在海面上漂流著,估計迎接儀式結束了才能押解上去。
而張唯一行所搭乘的氣墊快船已經收到了信號,緩緩朝軍艦放下的型號停靠過去。
舷梯下,兩名身著潔白水兵禮服的海軍士兵手腳麻利的接過纜繩,固定好氣墊快船,按照海軍禮儀,張唯得第一個下船,接著是鄭少友拖后一步陪同,再后面則是母老虎等眾女
張唯剛一踏上舷梯,兩名水兵”啪”的一下立正,給張唯敬了標準的軍禮。
軍禮!
似乎是很遙遠的大內高手吧蓉羽事情了,沒想到自己還能享受到這崇高的軍禮致敬,一向淡定的張唯心里頓時泛起了波瀾
壓抑著心里的波瀾起伏,張唯暗暗吸了口氣,緩步蹬上舷梯,當他踏上軍艦甲板的那一剎那,頓時被眼前壯觀的一幕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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