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張唯當先跳進那艘逃生用的大飛快艇,幾個女不休,沒完沒了。z張唯待母老虎三女上了快艇,仔細檢查了下隨身行李是否全部帶進了快艇內,見沒什么東西落下后,張唯示意母老虎三女坐好,啟動快艇,隨著馬達引擎強勁的轟鳴聲,這艘大飛快艇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大飛快艇速度超快,小貨輪個小時左右的航程,張唯駕駛這艘快艇將航程時間足足縮短了大半。快要臨近美墨邊境的時候,河面逐漸變寬,三條河流匯聚一處,水流變緩,寬廣的河面就如一旺寧靜的湖泊。
夜色下,能瞧到不少船只穿梭往來,河岸兩側,隱約能瞧見高高的邊境墻,以及墻頂密布的鐵絲網。
出美國容易,進美國難。張唯目前還處在美國境內,基本沒遇到什么檢查,但從墨西哥那邊想要進來就難多了,每艘船,每個人不但要通過數道關卡,還會面臨美國海關、以及邊境軍警嚴格的查驗。而且,即便是進入了美國境內,也要面臨層層臨檢查驗。
既然是偷渡,自然有秘密水道,張唯熟悉線路,沿著河岸,將快艇駛向一條稍顯狹窄的水道。但即便這樣,還是碰到一艘海關巡邏艇迎面駛來,不過當探照燈照射到張唯所駕駛的快艇上時,那些海關警員瞧清楚快艇上的拉蒙家族標識,也就睜只眼閉只眼,并沒勒令停船檢查。
在河面上航行不久,岸邊出現數排倉庫形狀的建筑,一幢連著一幢,占地頗廣。靠河地位置,還有一處簡易碼頭。借助碼頭昏暗的燈光,張唯瞧到幾處倉庫都有拉蒙家族的標識,以及其他一些家族的徽標。
簡易碼頭設施雖然簡單,但面積不小,碼頭一側的水面上停泊不少船艇,其中還有幾艘小型貨輪。
像張唯所駕駛的快艇根本無法在碼頭處停泊。張唯略微尋找了一下,將快艇駛到一處登岸浮橋,挨靠在一艘游艇旁停了下來。
順著狹長的浮橋走了沒多久,就上了碼頭。出簡易碼頭就是貨物倉儲建筑,倉庫建筑前堆疊了不少集裝箱。張唯帶著母老虎三人順著集裝箱留出的過道一路穿行,沿途也沒碰到什么人,一路順暢的進入其中一幢倉庫。
進入倉庫后倒是碰到幾個人,這些人只是略微打量了張唯一行幾眼,并沒上前阻攔盤問。倉庫靠里有一道門,門前一側放置著一張辦公桌,幾張辦公椅。一名中年黑人男子坐靠在辦公椅上,神情淡然的瞧著走到近前地張唯一行。
到了門側。張唯也不說話。掏出一張有拉蒙家族標識地紙條。上面寫有“李東和”地英文字母。跟著又從兜里掏出美元。夾著那張紙條放到桌面上。
那名黑人男子拉開抽屜。手微微一抹。熟練地將美元與紙條抹進了抽屜。關好抽屜。黑人男子努了努嘴。示意他可以開門進入。
打開門。是一條狹長地通道。通道頂端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盞昏暗地頂燈。通道內氣味難聞。還有些潮濕。人走在這安靜地通道內。不但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地腳步聲。不時還能瞥到兩側灰白地壁端上濺有已經黑地血滴。整條通道給人一種陰森森地感覺。
通道內還有幾處岔道。這幾處岔道連接著倉儲地另外幾幢倉庫內地入口。不過要進入墨西哥境內。最終還是得走到張唯一行目前所行走地主通道。
約莫1鐘后。張唯一行到了通道盡頭。站在緊閉地鐵門前。張唯摁下了鐵門一側地電鈴。3長5。這是這次偷渡過境地暗號。
只聽“咔噠”一聲。厚重地鐵門緩緩升起。鐵門后是一條1左右地過道。張唯一行剛進入過道。過道另一端地門就打開了。一道明亮地燈光也隨著打開地門透灑進來。
這一路上,母老虎、藍冰、安琳三人都沒吭聲,一直乖乖的跟在張唯身后,氣氛稍顯訝異。不過當她們隨著張唯進入那道透進燈光的門進去的時候,三個女人不由睜大了眼睛,眼里透著一絲驚異,差點嬌呼出聲。
差異實在是太大了點,母老虎三人現自己身處在一間明亮、豪華的辦公室內,回頭再瞧身后的那道門,正好瞧到門側的文件柜緩緩滑動,當文件柜遮掩住辦公柜后的那道暗門時,這間辦公室算是恢復了原樣。
瞧到眼前的這一幕,母老虎三人心里不得不承認,文件柜后的秘密通道的確是很隱蔽,很巧妙。
辦公室內靠窗邊放置著一張寬大的辦公桌,桌后坐著一名年輕的棕女郎,此刻,那名棕女郎已經站起身來,款款走到張唯身前。
女郎一邊不露聲色的打量張唯與母老虎三人,一邊向張唯問道:“你是李先生?”
張唯點了點頭。他一點都不奇怪這名棕女郎知道自己的假名。按照偷渡程序,張唯先前向那名黑人男子交了開門費后,就知道那名黑人男子自會打電話通知這邊的人接應,而眼前這名棕女郎就是接應的人。
女郎也不,問了一聲后,示意張唯一行跟在身后。
出辦公室門是一處辦公大廳,大廳內整齊排放著寫字辦公桌,此刻已是深夜,不見一個人影,辦公大廳內顯得很空曠。穿出辦公大廳,母老虎三女瞧清楚周遭環境,這才意識到自己等人身處在一棟寫字樓內。
跟著棕女郎沿樓梯而下,到了地下停車場。很快,棕女郎將張唯一行帶到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前。女郎拉開后門,只見后車廂的座位已經拆了,只凌亂堆放了幾箱貨物,女郎待張唯四人上車后,示意張唯等人可以坐在裝有貨物地箱子上后,跟著關上了后車門。
后車廂是封閉型,看不到駕駛室的狀況,不過棕女郎還算人道,打開了后車廂內的頂燈,這樣一來,張唯四人不用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下。
隨著引擎聲傳出,面包車緩緩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