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尤里也不是沒半分好處,張唯所駕駛的旅行廂車就準備扔給尤里,回頭將車改頭換面重新噴漆換色的改造一下,多少能賣幾個錢。
蚊子小了也是肉,當尤里聯系好出境船只打電話給張唯時,對于張唯的心意,尤里很是開懷。
尤里是個大忙人,安排好張唯偷渡的事就不再過來見面。張唯進了后車廂,與母老虎三人一起收拾好行李,靜待登船地時間的到來。
夜色降臨,一彎明月悄然爬上了夜空。張唯瞧了眼手表,約好的登船時間到了。
登船的地方離張唯停車的地方距離相當近,下車穿過雜草叢生的空地,進入臨河的那間磚瓦房,然后從后門出去,就是科羅拉多河。
河邊有一處簡易碼頭,這也是張唯與尤里通話的那個碼頭,以前,這處碼頭屬于尤里地產業,轉讓后,碼頭入口有了拉蒙的家族標記。
通過燈火昏暗的入口,隱約能瞧見一艘噸位不大的柴油小貨輪就停泊在簡易碼頭一側。從停車處一路過來,除了帶路的黑人大個男子,沒遇到什么人,但已進入碼頭,卻碰到不少人。
這樣一來,母老虎、藍冰、安琳頓時成為焦點,東方美女地溫婉有著獨特的風韻與魅力,那些目睹到三個大美女絕美容顏地人一個個眼神直,神情貪婪,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順著碼頭一路走過去,口哨聲不斷,怪叫連連,其中還有幾人甚至堵住路意圖上前調戲,但那名帶路地黑大個似乎是個小頭目,連說帶勸下,那幾名登徒子最終沒上前動手動腳。
當然,有張唯在,絕對不允許跟在身邊的三個大美女吃虧,那幾個混混流氓倒是躲過了一劫。當黑大個將張唯、母老虎四人帶上船轉身離開后,表情一直淡定地張唯暗自提高了心理警戒線。
不露聲色的張唯眼神只掃了一圈,他已經察覺到船上的水手都不是什么好鳥,凡是掃視過濾過的水手,一個個瞧著三個大美女的眼神不但猥瑣,還透著一絲貪婪。而這些被張唯掃視過濾一圈的那些水手,時不時瞟向張唯的眼神閃閃爍爍,分明不懷好意,甚至其中幾名站靠在陰暗處的水手眼里的狠毒殺意幾乎不加掩飾。
張唯心里冷笑之余,還微微有些郁悶,尤里的大實話還真說中了,他的確保證不了什么安全。
也許,張唯自己一個人乘坐這艘船偷渡不會出什么事,但有母老虎三個絕色佳麗跟隨,相當于變相的成了一道催命符。
此刻,張唯已經將這艘小貨輪定位成賊船,他能想象到換個人帶著三個千嬌百媚的大
了這艘賊船是什么后果?
小貨輪分上下三層,頂層是駕駛艙,二層是客艙,順著舷梯向下是底層貨艙,以及水手艙等等,再往下就是嘈雜刺耳滿是油污的輪機艙了,
雖然尤里沒保證安全問題,但所托之人辦事還是比較靠譜,沒克扣偷渡費用將張唯與母老虎三女弄進底層艙室。張唯與母老虎三人享受地是客艙待遇,不過瞧船長瞧著母老虎三女的猥瑣色樣,估計也舍不得將三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弄到骯臟的底艙去。
客艙面積不大,與餐廳融為一體,顯得有些空曠,設施也很簡單。不過好在有桌有沙,雖然沙座椅瞧上去臟了點,但坐上去還是感覺比較舒軟。
此刻,整個客艙除了張唯這一男三女,沒有其他的偷渡客。
母老虎三人本要坐到靠舷窗的位置,但張唯卻阻止了她們,將她們帶到了客艙靠里的犄角位置。
犄角旮旯燈光昏暗,還有些潮,氣味也不大好聞。三個身處高位地大美女有些忍受不了這相對糟糕的環境,不過母老虎她們已經察覺到那些水手的丑惡嘴臉,心里有些不安同時,再瞧張唯那張不咸不淡地死魚臉,她們隱隱能感覺到向他要求換座位不大現實。
三個女人都是聰明人,張唯有相對好的位置不坐,卻選這處糟糕的犄角旮旯待著,想必應該有他的道理。她們說不出什么道理,但一路上全靠張唯那層出不窮的本事脫險,她們漸漸有了依賴心理,下意識的以張唯的話為準。
當然,以三個大美女以往地驕縱脾氣,嘴里多少得不滿的嘀咕了兩聲,順便再飛兩個不友好的白眼兒給張唯,僅此而已,她們三人倒沒理直氣壯的要求張唯換個座位。
三個女人的感覺不錯,張唯選定了這個位置就不會再換,這位置環境雖然骯臟惡劣,但視線很快,坐在這犄角旮旯,客艙內一目了然,而且,身后是焊死的鐵板,沒有舷窗,不用擔心身后突然鉆出什么人來。
張唯屬于防守反擊型的高手,以他精到的眼光來看,這處犄角旮旯是絕佳地防守之地,當然,唯一的缺憾與漏洞就是沒了退路。不過張唯上了這艘賊船,已經沒什么退路可考慮,他只需要用最簡單,最實際,最有效的方法來保障身邊這三個大美女的安全。
犄角旮旯的只有一張三人沙,雖然是三人沙,但三個女人身材苗條,多擠一個張唯還是綽綽有余。張唯就坐在沙靠外側地位置,三個女人在他身后挨坐在一塊兒,有張唯這種老母雞護小雞一般的擋在她們身前,三個女人頓時有了安全感。
張唯神情淡然,懶懶散散地靠在沙靠背上,身子歪著斜著,一半的身子幾乎依靠在身后母老虎柔軟地嬌軀上。此刻的張唯身心都很放松,半瞇著雙眼,呼吸放緩,不露聲色地將自己的身體與心理調整到最佳狀態。
因為他心里清楚,這艘船只要沒,那些心懷不軌的水手暫時不會理會自己,換之,他與身后的三個女人現在處在暫時的安全環境之中。
這次偷渡的旅程并不遙遠,沿著科羅拉多河逆流而上,不出什么意外的話,不到3個小時,就可以進入墨西哥境內。
嗚一陣低沉的輪笛聲穿破了夜空,碼頭上,幾名纜手熟練的一圈一圈的解開纜繩。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奔馳徑直駛進了碼頭,在即將的小貨輪一側的碼頭停了下來。
伴隨著車門開關聲,一名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相貌英俊的金白人青年男子,在3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的簇擁下登上了小貨輪。一白三黑,這搭配瞧上去倒是很和諧,也將那名身穿白西裝的金帥男襯托的分外的扯眼。
這艘貨輪的水手顯然都認識這名金帥男,一個個神情都很恭敬,不但如此,這些恭敬的水手眼里還露出一絲畏懼。
伴隨著沉悶的輪笛聲,小貨輪緩緩移動,與碼頭的距離漸漸拉開,金帥男神色冷峻,一不的徑直進入了客艙。而那3名彪形大漢只跟進了一名,另外兩名大漢則分別站立在客艙門兩側,就如兩尊門神一般。
金帥男本要坐在靠在客艙大門一側的位置,但當他瞧到坐在犄角的張唯時,他的眉頭不由皺了皺,神情極其不悅,眼里還抹過一絲兇厲之色。
張唯距離金帥男有一定的距離,但有著敏銳視力的他將金帥男的表情看得一個不漏。而且,他還從金帥男的氣度、以及那些水手的恭敬神色來看,張唯大致能推斷出金帥男是拉蒙家族的上位。
這時,金帥男轉過身,向站在客艙門外不遠處的一名水手招了招手,示意那名水手到身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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