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種暈暈乎乎的安全感卻沒持續多久,她感覺到自處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似乎有種東西在膨脹,熱熱的,而且越來越硬。泡書
那東西好硬,一直頂在她羞人的地方,安琳并不知道那熱熱硬硬的東西是什么?但她心里隱隱感覺不妙,她很小心很小心的試著動了一下腰身,這一動,她頓時感覺到那熱硬之物似乎被什么東西刺激了一般,一跳一跳的,不但如此,隨著那強勁的勃動,安琳感覺到這家伙的身子頓時松弛下來,自己的小內褲有了滑膩的潮意。而那硬硬的東西卻變得軟了下來。
安琳更是感覺不妙,她輕咬柔唇,纖手一點點的,很小心很小心的伸了下去,略微一探,就碰觸到那團軟東西,素指尖那滑膩潮濕的感覺更是清晰。此刻,安琳再不懂,也意識到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什么?嚇得她觸電般的趕緊離開那羞死人的玩意兒。
臉紅心跳間,指尖的滑膩感卻是令她好奇不已,偷眼一瞧,這家伙雙眼緊閉睡得正香,那微翹的唇角還帶著一絲笑意,似乎正做著什么好夢?安琳小心翼翼的將手伸出薄毯,食指與拇指輕輕的搓了搓,溫柔的陽光下,能瞧清楚指尖有了絲半透明的粘膩絲液。
這是什么鬼東西?臉紅耳赤的安琳嗅到一絲無法形容的靡靡氣味,有些刺鼻,安琳心里微微有些好奇,但就在這時,她聽到了母老虎醒來的嚶吟之聲,嚇得她趕緊閉上眼眸,就這么偎依在張唯懷里裝睡。
此時此刻,這家伙也醒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的安琳更是一動不敢動,偎依在他懷里,乖得就像一只惹人憐愛的貓咪。
安琳不敢稍動,張唯也是一樣,雖然明知懷里的安琳裝睡,他不會自找麻煩去拆穿。身后那兩道火辣、復雜的眼神如針芒刺背,此刻,心里尷尬的張唯也不知道這么辦才好?就這么攬著她柔軟的腰肢,繼續保持著親密、曖昧的姿勢與安琳僵持在床上。
就在床上這對男女不知道該這么來消除這尷尬狀態的時候,張唯聽到身后傳來輕微地腳步聲,張唯不用去瞧,就聽出是母老虎過來了。
張唯心里一陣緊,就在這時,只聽“啪”的一聲,張唯感覺到屁股一真火辣,接著,就傳來母老虎的聲音。
“臭小子!起床了!”
賴不下去了。張唯順勢松開懷里地安琳。故作被母老虎驚醒一般。半坐起身子。睡眼惺忪地瞧著母老虎。嘴里還含糊地嘟囔著:“哦。天都亮了”
“可不是。天陽都曬到你屁股了。你還好意思賴床啊。趕緊起來”
母老虎看似兇巴巴地。但她瞧著張唯地眼神卻透著一絲促狹、一絲意味深長地笑意。其實母老虎并不想這么打擾他。只是她無意瞥到藍冰那酸溜溜地眼神。她心里有些不忍。只得硬著頭皮來一個棒打鴛鴦。安琳雖好。但她心里畢竟還是有點向著相對熟悉地藍冰。
母老虎搞出這么地地動靜。被張唯松開地安琳也裝不下去了。她也跟張唯一樣。故作剛被驚醒一般。眨巴著惺忪地眼眸。伸了個很勾人地懶腰。懶洋洋地坐起身子。
“怡姐姐”安琳乖巧地向母老虎打了聲招呼。眼角余光瞥了眼向櫥柜走去地藍冰。
母老虎笑吟吟地瞧著安琳道:“安小姐。昨晚睡得還好吧?”
母老虎說無心,安琳卻是聽有意,嚶的一聲,頓時霞飛雙頰,臉蛋的紅暈怎么也掩飾不住。
瞧著安琳的動人地羞樣兒,母老虎心里好笑,卻也不忍取笑她,當下若無其事的道:“冰冰這會兒在燒水,等會兒就可以洗臉了”
安琳“哦”了一聲,想要下床,但張唯橫在床外,她不好意思就這么從他身上翻過去。安琳臉蛋紅紅的,但要他讓開的話卻不好意思開口。
一旁的母老虎瞧出安琳地尷尬,美眸一瞪,瞧著張唯道道:“小唯子,你賴在床上干什么啊?還不趕緊下床?”
張唯瞧著母老虎兇巴巴的樣兒,心里暗暗叫苦,此刻,他是萬萬不能下床。嘴里不好解釋,他干脆將坐起的身子縮了下去,嘴里嗡聲道:“我有點困,還想再睡會兒”
母老虎微微一怔,“喲!我說你這小子還真要賴床啊?”說著,母老虎習慣性地就要去擰他的耳朵。
這時,一旁地安琳似乎想起了什么?連忙出聲道:“怡姐姐,你讓他睡吧,總之咱們也不急著趕路”安琳不待母老虎回應,趕緊從床尾下了床。跟著,她走到母老虎身旁,挽著她的胳膊,神情親熱地道:“怡姐姐,我身上的裙子都皺了,我想換一身,昨天咱們在商場買了好幾套,你幫我看看我穿什么顏色的裙子好看”
母老虎一聽,笑道:“也是,我身上這一身也該換了,咱倆的身材都差不多,新買衣裙咱們可以換著穿”
安琳這么一攪和,母老虎倒是忘記了跟張唯纏夾不清,當下與安琳一起,將昨天在商場購物的大包小包都拎到了桌面上。
張唯瞧母老虎與安琳在那挑選新買的衣裙,心里頓時松了口大氣,要知道,此刻他雙腿之間粘嗒嗒的,根據以往的經驗,以及昨晚似乎做了個春夢,他自然知曉自己出現了夢遺的生理狀況,當然也不好意思就這么當著母老虎與安琳的面掀開薄毯下床,以免褲襠濕狠被她們瞧見,引起不必要尷尬。
對此,張唯心里很是尷尬無奈,前晚才在藍冰身上泄了,沒想到昨晚在睡夢中居然還會夢遺,實在是頻繁了一點,張唯都有點搞不懂自己的身體狀況了。
剛才安琳無意間為他解了圍,張唯心里感念,不由瞟了安琳一眼,但沒想到安琳此刻也正偷偷瞟向他,兩人眼神相碰,安琳臉蛋上本已消散的紅暈頓時再次浮現,就如熟透的紅蘋果一般,紅得滴得出水來,趕緊移開眼神。
安琳羞紅的小樣兒固然動人,但瞧
眼里卻令他心里隱隱感覺不妙,伸手摸了把下面,手里全是粘濕之物。
呃,那不雅的液體已經浸濕到外褲了,張唯心里好不尷尬,他就算再反應不過來,回想安琳在懷里親密的偎依以及下身緊密的相貼,也能猜到她多半已經察覺到這不極其不雅的狀況了,此刻,他再不好意思去觸及安琳的眼神。
現在內外褲已被污染,得想辦法換上才是,不過三個女人在場,張唯一時間也想不出好地辦法來,只有繼續賴在床上。
這時,藍冰已經燒水,招呼了母老虎與安琳一聲,三個女人洗完臉后,又回到桌前挑選新買的衣裙。
躺在床上的張唯嫌她們待在車廂內礙事,三個女人何嘗不是如此。
衣裙選了好幾樣,卻不能在車廂里換,惹得母老虎的白眼兒時不時的飛向張唯。
對張唯來說,他目前這種狀態也只能在床上賴著,眼瞅著母老虎的眼神不善,干脆身子側向床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母老虎還算體貼,知他這兩天辛苦,雖然對他表示了不滿,倒沒有強行將他從車廂內趕出去。待藍冰與安琳挑好衣裙,母老虎示意兩人到駕駛室去穿換。
藍冰與安琳拿著挑選好的新衣裙進了駕駛室,但母老虎卻還在桌前磨蹭,東挑西揀,似乎拿不定主意。惹得張唯心里暗自著急,卻拿她沒什么辦法。
再磨蹭下去,藍冰與安琳換好衣裙就會返回車廂,無奈之下,張唯只得坐起身子,對著母老虎干咳了一聲。
母老虎聽到動靜,見張唯坐起身子,問道:“怎么?不睡了?”
張唯含糊的“嗯”了一聲。
母老虎笑道:“不睡就起來吧,順便幫我瞧一下我新買的連衣裙,你看,這有月白色,黑色的,還有淡紫色地,你看我穿哪種顏色好看?”母老虎說著,順手拿起一條黑色的吊帶連衣裙在身上比量了一下。
張唯聽得頭大,但又不得不回答,只得裝模作樣的打量了她一眼,隨口敷衍道,“嗯,就穿這條吧,你皮膚白,穿黑色更襯你”
以前在家里時,母老虎就喜歡這么問他,張唯這種敷衍回答幾乎是程式化,總之是她拿什么款式地衣裙,就認定哪一款式,免得她沒玩沒了的頻頻試穿。
母老虎還真吃他這一套,喜滋滋的道:“你也認為我皮膚白啊,好,我聽你的,就穿這一條了”說到這里,母老虎瞪了他一眼,“喂,你還盯著我干嘛?趕緊轉過身去啊。”
張唯微微一怔:“你就在這換?”
“不可以啊?”母老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理直氣壯的道:“她倆都在駕駛室了,我去也沒我的地,我就在這里換好了,小色狼,等會兒我換的時候別偷看哦”
母老虎表情之豐富,開始還兇巴巴的,這會兒眼里卻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變臉之快,弄得張唯有點適應不過來。
等母老虎磨磨蹭蹭地換完了,想必藍冰與安琳也差不多進來了,張唯不敢再耽擱時間,硬著頭皮道:“姑呃,你昨天不是幫我買了新褲子嗎?順便拿一條給我換吧”
母老虎想也沒想的就給他頂了回去,“你自己沒長手長腳嗎,自己過來拿,省得你老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