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在搞什么鬼?張唯的話硬生生將母老虎本想說的)給打斷在喉嚨里,只能在心里嘀咕。
好在母老虎心理素質不低,聽了張唯的示意,母老虎面上露出一絲很自然的笑意,嫵媚而又風情,瞧得坐她對面的教官眼神微微一窒。
“別讓人知道你是跟我通電話。”就在母老虎露出迷人笑意的一瞬,張唯緊接著補充了一句。
張唯話音一落,手機聽筒就傳來母老虎嬌滴滴的聲音:“哦,是王總啊我在美國呢你說什么?好,請你等等”
張唯一聽樂了,果然,以母老虎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豐富表情,要演戲還不是小意思?
母老虎嘴里說著,跟著對教官與藍冰等人做了個抱歉的表情,起身走到了一側。她很聰慧,離座位也不是很遠,就在一旁的空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這一姿態下來,絕對沒人會懷疑她此刻是跟張唯在通電話。
“臭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避開教官與藍冰等人,母老虎將心理憋了好一陣子的“臭小子”給說了出來。
張唯苦笑道:“聽我說,跟何靜一起的那個男人是我的老朋友,我暫時不想跟他照面”
“你認識那男人?還是你朋友?”母老虎微微有些訝異,對張唯,她是再了解不過,自從這家伙從部隊轉業后,一直在家里瞎混,跟一宅男差不多,幾乎沒什么朋友。母老虎跟教官初次見面,但一照面就感覺這個中年男子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自己這個傻老弟怎么會有這種看上去很不簡單的朋友?
“他是我以前的教官,在部隊的時候,他跟我的關系一直很鐵,前兩天在香港遇見了,沒想到這次到美國又回碰到他”
“你們是戰友啊?”母老虎恍然,跟著有些不大理解的問道:“老戰友見面不是很好嗎?你躲他干嘛?”
“這個以后我再跟你解釋吧。總之這次我不方便見他。”張唯隨口敷衍了一句。接著道:“姑姑。你想個辦法跟藍小姐說一下。讓她跟我先走。記著。別讓我地教官看出來了。”
“什么?你要跟藍小姐先走?”母老虎一聽。更是莫名其妙:“喂。你這么鬼鬼樂樂地干嘛?你跟藍小姐走了。那我呢?”
“你跟何總先在這里應酬吧。今晚我跟藍小姐就不回別墅了。有什么事咱們在電話里聯系。”
張唯話音一落。母老虎就很不滿地地道:“臭小子。嘗到甜頭你就想亂來了?你這算什么?跟她在外面晃著。你挺能地啊。昨天將人家那個了。今天就想放單飛。連老娘我都敢甩!”
張唯聽得頭大。這都想哪去了?忙道:“姑姑。我現在不好跟你解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這么做有我地理由。回頭我會好好跟你解釋地。現在時間不多了。你趕緊想辦法知會藍小姐一聲。讓她跟我匯合對了。我現在就在洗手間附近。你讓她找個理由過來吧。”
“哼!都不知道你搞什么鬼?好,我就相信你一回,回頭我看你怎么跟我解釋,過不了我這一關的話,你心里清楚是什么后果!”母老虎聽張唯語氣急促,似乎真有事,嘴里悻悻,眼里向藍冰瞟去,這一瞟,卻發現教官正瞧她。
母老虎心里咯噔一下,但沒有退讓,而是迎著教官瞧過來的眼神,露出一絲很媚的笑容,嘴里對著話筒嗲聲道:“好了王總,我知道了,回中海我一定請你吃飯”
母老虎本就是一個很有女人味的漂亮女人,她那張嬌美的臉蛋配上風情萬種的嫵媚笑意,對男人絕對有著致命的殺傷力,教官也不例外,眼神微微一窒的同時,趕緊移開眼神,心里更是怦怦直跳。
教官心里有點納悶了,要說漂亮的女人他見得多了,但那個打電話的女人不但漂亮,似乎有些特別,那透著骨子里的嫵媚令他古井無波的心就如扔了顆石子一般,蕩起一圈圈漣漪。
教官那游移不定的避讓被母老虎瞧了個正著,她對自己自然美貌是極其的自信,心里不無得意的哼哼著:哼,臭男人!
回到座位上,母老虎并沒有急于知會藍冰,而是跟何靜兩人在那有說有笑的,時不時的還對將目光落在自己這里的教官扔倆媚眼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應酬兩句,惹得教官心都快跳到嗓子眼,老臉發熱。
遠處,隱藏在圓柱后的張唯一直觀察著母老虎那一桌的動靜,見母老虎笑顏如花,從容應對,似乎壓根就忘了自己還等著藍冰,張唯瞧在眼里,心里不由暗贊母老虎演技不錯,還是她聰明,知道輕重緩急拿捏得很有分寸。
又過了幾分鐘,母老虎靠了靠藍冰,悄聲聲道:“藍小姐,去不去洗手間?”
“洗手間?”藍冰微微一怔。
“是啊,你陪我嘛”母老虎跟著神秘兮兮的湊到藍冰耳邊:“我那個來了,你帶那個沒有?”
藍冰臉蛋微微一紅,輕輕搖了搖頭。
“啊,你也沒帶啊?那怎么辦?”母老虎聲音微微有些大。
母老虎與藍冰咬耳朵的時候,教官就有些關注著她,同時還暗中觀察藍冰的表情,當他瞧藍冰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時候,再聽到母老虎說的話,不由眼露關心之色,出聲問道:“二位小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教官話一問出,得到的卻是母老虎的白眼兒:“咱們的女人的事,你一個大男人參合什么?”
母老虎的話很不客氣,弄得教官有些尷尬。何靜一瞧教官的尷尬表情,連忙插口問道:“怎么了?”
母老虎湊過臉蛋,悄悄的對何靜說了句什么?何靜一聽,不由吃吃一笑,瞧著教官的表情也變得好玩起來。
教官不明所以,卻不好出口相問,不由愣愣的瞧著她倆。
這時,母老虎突然道:“哦,我想起來了,我包里應該好像有”說者,母老虎將放在身旁的精致手提包拿起翻了下,跟著舒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