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熱吻的雙唇才難舍難分的緩緩分開,母老虎膩在張唯寬厚的懷里,仰著臉蛋,嬌喘吁吁的道:“討厭,人家快喘不氣來了”母老虎雖然嘴里嗔著,臉蛋卻帶著嬌艷的潮紅,那如絲的媚眼兒也有了絲滿足與歡喜。
瞧著母老虎那極其有女人味的嫵媚容顏,以及那紅嘟嘟,水靈靈的柔唇,張唯忍不住又想來一個**熱吻。
母老虎一瞧張唯那炙熱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趕緊推開他,嗔道:“喂,臭小子,猴急什么?小心點!”母老虎瞥了眼浴室門,這一次,她倒有點像偷腥的貓了。
張唯一聽,心里一凝,趕緊坐直了身子,美色固然誘惑,但母老虎的名聲還是得顧及。
見張唯老實了,母老虎沒好氣的白了張唯一眼,道:“你這臭小子,對老娘越來越沒規矩了,找打啊!”
張唯聽得心里甚冤,貌似是母老虎先挑逗自己來著。好在母老虎這種說教式語只是習慣而已,不用在意。
母老虎跟著笑吟吟的瞧著他,話鋒一轉,問道:“小子,這兩天在香港,你跟藍小姐之間有沒有發生點什么啊?”
“發生什么?”張唯微微一怔,有點反應不過來。
“切,你們孤男寡女的住一個套房里,就沒有點故事發生?”母老虎美眸眨巴著,眼神帶著一絲促狹,一絲曖昧。
張唯這才反應過來母老虎的話外之音,不由沒好氣道:“我跟她?怎么可能?姑姑,這玩笑就不用開在我跟她身上了吧!”
張唯一臉的不屑,母老虎倒是怔住了:“喂,人家是大美女耶,你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我跟說說啊,藍小姐可是我內頂的侄媳婦之一哦”
“內定?”張唯嚇了一跳。忙道:“姑姑。你不要嚇我好不好。娶誰也不娶她啊。這鴛鴦譜不能亂點!”
母老虎瞧張唯那夸張地苦瓜表情。忍不住嗔道:“什么亂點鴛鴦譜!藍小姐不漂亮嗎?人家要家世有家世。還是個大美人兒。追求她地多了去。你還挑三揀四地。哼!我告訴你啊。就連干媽都說你們倆挺般配地!你可別不知好歹!”
“干媽?”張唯微微一怔。
母老虎沒好氣道:“瞧你那記性。就是董事長啦。我不是告訴你了嗎。董事長是我干媽!都不知道你腦袋你裝什么亂七八糟地東西。連這都記不住!”
張唯這才恍然。記得母老虎似乎說過這么一茬。時間一長。他還真忘了。跟著。張唯心里突然一動。董事長說自己跟百變妞般配。這話什么意思哪?
心念間。張唯問道:“董事長還說什么了?”
母老虎斜睨了他一眼,撇了撇柔唇道:“你想知道董事長說什么?是不是想聽董事長想將寶貝女兒嫁給你啊?”
張唯苦笑道:“什么我想聽啊,是你自己說的啊。”母老虎經常纏夾不清,張唯也是見怪不怪。
“哼,還能有什么?干媽話話雖然只說了那么一句,我倒聽出她挺喜歡你這個未來女婿地。”母老虎似乎有些吃味。
張唯聽得頭大,忙道:“打住打住,什么女婿不女婿的。別亂講好不好。”
“我亂講了嗎?”母老虎瞟了他一眼,“這天大的好事落你頭上,心里是不是偷著樂啊”
“切,我有什么好樂的,我都說了,要娶我就娶你!”張唯瞧著母老虎的眼神有了絲炙熱。
母老虎與張唯炙熱的眼神一碰,臉蛋不由微微一紅,這話她愛聽,心里歡喜之余。嘴里卻輕輕一嘆:“你傻啊,咱們是不可能地好了啦,別說我,還是說說藍小姐吧,說真的,干媽說得不錯,你跟藍小姐真的很配耶,當然,文小姐也不錯。我心里倒是想你將兩個大美女都騙到手。嘻嘻,左擁右抱。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福氣”
又來了,聽著母老虎調侃的話語,張唯唇角露出一絲苦笑,母老虎就是這樣的性格,正經不了一會兒。不過這調侃的話語倒是令張唯腦海里浮現出文可欣那絕美的容顏
被母老虎左一句又一句的調侃了一陣,就在張唯心里暗呼受不了的時候,浴室門總算了有動靜,門來了,身著睡裙地藍冰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母老虎趕緊收斂,裝作很困的樣子,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只是她這嬌慵無限動作一做出,胸前那對驕傲更顯突出,惹得張唯心跳一陣歡快,卻是不好意思多瞧。
“我困了,先進去睡了”母老虎站起身來說著,沒走兩步,她還回過頭了瞧了眼張唯,眼睛眨巴著,透著絲曖昧,似乎暗示著什么?
母老虎那眼神實在是曖昧,張唯眼瞧著母老虎進了一側的房間,心跳加快之余,更是暗暗歡喜,今夜有戲了,藍冰一睡著,自己不是可以偷偷溜進母老虎地房間里么。
不過張唯的歡喜情緒很快就跌到了低谷,藍冰將濕漉漉的長發一吹干,竟然敲開了母老虎的門,兩人在門口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跟著藍冰就進了母老虎的房間,后將門一關,就不再出來。
張唯左等右等,直等得他自己都昏昏欲睡,沖了個澡出來后,都沒等到那該死的百變妞的出來,看來,那妞今夜要跟母老虎待在一起了,唉,又是寂寞的一夜
一夜到天明,有兩個有著強烈購物**地女人在房間里,張唯想睡個懶覺都不行,在母老虎不斷的催促騷擾下,張唯只得起身洗漱。用過早餐,跟著兩名大美女出了總統套房。
到地下停車場駕駛奔馳500出維多利亞酒店時,張唯透過后視鏡瞥到有幾輛車跟在了后面,不過先前張唯已經透過前車窗瞥見里面的人胸口都別著個小徽章。而這些佩戴小徽章的人正是安全部派來保護藍冰的人,不但藍冰屬于保護范圍,就連母老虎這次到香港的安全,也全面由安全部的人接手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