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毫不客氣的揭穿年少時的一樁樁糗事,往事不堪回首,張唯心里好不尷尬,如果有地縫的話,無地自容的他保準毫不猶豫的鉆進去。
張唯眼里露出一絲赧顏之色道:“姑姑,那時我小”
母老虎白了他一眼,道:“是,你小,你小大家都寵著你,阿姨們都不跟你計較!你后來對那些阿姨可就越來越過分了,就說那個張阿姨吧,你可沒少拉著她一起乘公交車,我就奇怪了,那個張阿姨每次都順著你對了,我記得你有幾個女同學長得就挺漂亮,那時你可老實了,在你那些女同學面前裝得多正經,多純潔,沒見你對她們使過壞,我后來回想的時候才發現,你感興趣的可都是風云出猶存的阿姨們,對年輕女孩沒興趣,哼,是不是?”
“我哪有!”張唯嘴里不承認,腦子里一回想,自己還真沒對年輕的女同學干過這種齷齪事。
“你不承認是吧?別忘了,咱倆打小在一塊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說你年紀小荒唐就不說了,18歲那年,嗯,就是你當兵之前干的那些壞事我可清楚得很,我還專門針對你的毛病研究過心理學,哼哼,研究心理學好啊,你心里的陰暗面我可全知道了!”
張唯聽得一陣頭大,忙道:“沒那么嚴重吧?姑姑,你針對我專門研究心理學?”
母老虎沒好氣的瞧了他一眼,道:“有什么辦法呢?誰讓我是你姑姑,這個世界上就我一個是你親人。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哼,要不然。老娘能容忍你那么放肆?這都是你這臭小子逼出來的!”
“我逼的?我逼你什么了?”張唯小心翼翼地問道。
母老虎瞪了他一眼,臉蛋卻是微微一紅:“還要我提醒你啊?你當兵以前對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張唯下意識的問了一聲,但跟著腦子里一閃。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向形不露色地他眼里頓時抹過一絲慌亂,糟糕。她她知道了?
“想起來沒?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母老虎一幅沒事人的樣子,看似平靜,但她臉蛋上的紅暈越來越濃,紅得出水。
“呃,這個我想。想不起了”張唯心里有鬼,結結巴巴地道:“姑姑。剛才你說了那么多,我,我已經夠糗了不用再,再說了吧”張唯真怕她說出來。
“不行!怎么不說?不說你不長記性!”
張唯心里喊天,完了,母老虎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母老虎表情頓時變得兇巴巴的:“你這個臭小子,敢趁老娘睡著了占便宜?老娘地初吻就這么沒了!該死的!你在外面壞就算了,竟然壞到老娘頭上!”母老虎越說越激動,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
“我什么我?你將初吻還我!”母老虎手一伸,表情想吃人。臉蛋卻紅得出水。
“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成不成?”張唯忙道:“姑姑。那時我要當兵,想著要離開你很長時間。我我舍不得你,所以”
“所以就逮著我亂啃是吧?”母老虎打斷了他的話,氣呼呼地道:“你親哪不行?親我你壞死了!人家的初吻多珍貴,你知道不知道?”
“我我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地”張唯一臉的無辜。
“你還嘴硬!奪走了我的初吻不是故意的,我的內褲你偷走干什么?你”母老虎這話一出頓覺不妥,趕緊住口,那雙水汪汪的眸子頓時羞意一片。
張唯愣住了!這她也知道了?天,當兵前陣夠菜的,換作現在,哪會讓她抓住半分把柄?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沒了,跟脫光了站在她面前還有什么兩樣?完了!張唯心里一陣沮喪,無地自容。
母老虎瞧張唯一臉的無地自容,心里也覺將這件糗事揭穿了不妥,清了清喉嚨道:“算了,我也不想說教你,你那時青春年少,對女人有興趣也很正常,姑姑不怪你再說了,姑姑看了心理方面的書,知道你心里想地什么?現在我跟你說,你對姨有什么想法我不管,但是你給我記住了,不許跟她結婚!”
張唯聽得心里一跳,忙道:“結婚,我怎么可能跟她結婚?”
母老虎白了他一眼,道:“那說不準,你小子從小失去了媽媽,你當我不知道你有戀母情節啊?不是我說你,可欣不好嗎?藍冰不好嗎?還有那個許筱薇,她不好嗎?你誰不好找,偏偏找一個年齡可以做你媽地女人,你想氣死我啊?”母老虎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朝張唯腦門上戳了一下。
張唯瞧她有些生氣,不敢躲避,任由她在自己腦門上戳著。
見張唯沒有躲避,母老虎心里微微不忍,收回手道:“小唯子,打小你就有這毛病,見著漂亮點的阿姨就特親,我話放前面,你最好跟姨打住,別弄到后面不好收拾!”母老虎說到這里,微微一嘆,道:“小唯子,現在收心還來得及,姑姑是為你好,你一定要聽我地話好不好?”
瞧著母老虎一幅語重心長的樣子,張唯心里微微有些難受,他清楚,眼前這個姑姑是真為自己好。
心念間,張唯瞧著母老虎道:“姑姑,你聽我說,我跟姨真沒有什么?”
“沒什么?你還狡辯?你真想氣死我是吧?”母老虎美眸一瞪。胸脯急劇起伏,她有些急了。她沒想到這小子油鹽不進。
張唯忙道:“你別生氣啊,你聽我說好不好?我承認,我是對姨有點興趣。但還不至于跟她結婚什么的!”
“你對姨只是有興趣?”母老虎一瞬不瞬的瞧著他。
“姑姑,姨長得不賴。是男人對她都會有興趣。姑姑,你一定要相信我!到目前為止,我真的跟她沒什么?”話到這份上,張唯心里清楚,在母老虎面前已經不能再打馬虎眼。
“你既然承認對姨有興趣。你又說跟她沒什么?那你晚上在她臥室里干什么?”母老虎眼里還是透著不信,心里還有些不舒服。這該死地,真對姨有興趣。
“所以你得聽我解釋啊,別拿著半截就開跑行不行?”
母老虎撇了撇柔唇道:“誰讓你這小子一開始就不老實,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看你怎么解釋?”
張唯理了理思緒,將今夜到姨房里的事說了一遍,略過按摩地事不提,只說姨身體不適,是自己抱她進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