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攔住的中年男子微微一怔,但瞧鄭克勇沒有讓路的意思,只得面露職業性的微笑,隔著鄭克勇對著任青打了聲招呼。
中年男子是這家酒店的大堂經理,任青是這家酒店的貴賓,提前得到知會的大堂經理不敢怠慢,一直迎候在這里。
大堂經理不能近前,任青也只能隔著身前地保鏢微笑著回應了大堂經理一聲,跟著,她眼露嗔怪之色瞥了身側地張唯一眼,對她來說,以前到這家酒店的時候,一直是這個大堂經理接待,現在連熟識地人都不準近身,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任青嗔怪的眼神張唯瞧得很清楚,他只當沒瞧見,張唯有自己的處事原則,身為曾經的大內高手,要么不干這個行當,一旦接下了,絕對不容許有任何偏差,所以,這個大堂經理盡管跟任青很熟,也必須保持著安全距離。
按照慣例,大堂經理得盡到接待的責任與禮儀,盡管他有些不適應被數名身型彪悍的保鏢環伺,還是殷勤的前面帶路。
進入別墅,別墅大廳內站著4名身著制服的服務員,大堂經理保持著距離為任青一一介紹了下這幾名女服務員,跟著又交代了服務事宜后,很客氣的告了聲退。這個大堂經理似乎第一次經歷這種嚴密的保衛級別,離開時已經保持不了多年養成的紳士舉止,腳步比平時快了許多。
張唯耳麥里已經接收到提前進駐這棟別墅內的保鏢匯報,整棟別墅內外經過探測儀檢驗,而且,這幾名女服務員也通過探測儀器探測,身上沒有任何金屬物品。
別墅內已是完全范圍,張唯示意幾名女服務員各回崗位,與幾名貼身保鏢簇擁著任青向樓上行去,到了三樓,按照任青以前定下的規矩,幾名貼身保鏢上了三樓后就不能再繼續跟進,只能在樓梯口把守。
張唯對這棟別墅的內部格局似乎很熟悉,不用任青吭聲,徑直帶著她向左側走廊盡頭行去。
任青不由瞥了張唯一眼,瞧著一聲不吭,一臉酷酷的他,她眼里微微露出一絲好奇,她感覺這個年輕人不但具備極強的保鏢常識,而且對這棟別墅的狀況也很清楚一般。
自然,任青并不知道,她身旁這個看上去很年輕,瞧上去也不怎么起眼的張唯是曾經的中南海第一高手,像這種出行保衛事宜,張唯早在昨夜就做足了功課,對于保衛規格、出行線路、隨行保衛以及外圍布控全部按照高級別保衛程序執行,不但如此,他還通過國安加密檔案庫查到了這棟別墅的建筑圖,對這棟別墅每一個房間以及布局都了如指掌。
三樓的布局跟家居式別墅不一樣,走廊右側是小型酒吧、小型影院、以及一間多功能會議廳,而靠左的住宿區內,任青所住的房間是一個超大的套間布局。
進入大套間,外間是一極其寬敞的大客廳,一側有個帶著酒櫥的小型吧臺,順著酒吧一側的那道玻璃門進去,是一個露天大陽臺。大客廳靠里有兩間帶有開放式小客廳的臥室,一間屬于任青,另一間應該是為藍冰準備的。
任青所住的大套間事先已經檢查過,既然沒什么安全隱患,張唯將任青安全護送到這里,貼身保衛算是暫告一段落。
于是,張唯正要向任青告退,準備回套間外一側屬于自己的房間內休息,但任青似乎沒有讓張唯離開的意思,告退的話還沒出口,任青已經示意他先到擺放在客廳中央的組合式沙發就坐。
張唯坐下后,任青也不交代什么,徑直進了屬于她的臥室,門一關,一切恢復了寧靜。沙發很舒軟,也很催眠,張唯感覺一絲倦意襲來,此刻,他很想補個回籠覺來恢復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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