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毅因為酒醉,漫無章法卻很用力地進攻著;甄曉薔不想稀里糊涂地失了身,努力反抗著。
溫毅和甄曉薔最后演變得有些像是在床上的搏斗了。
甄曉薔逐漸全身無力,只好任溫毅為所欲為。
她一不反抗,溫毅就從她身上下來..................................................
甄曉薔累得虛脫,再加上確實有些動情,渾身有些癱軟。
溫毅專心地脫去了甄曉薔的睡褲和內褲,又脫去了自己的衣服,這才附到了甄曉薔身上。
他忙了大概有幾分鐘,可是他那里始終是軟的。溫毅不信邪,坐了起來,抬起甄曉薔的hexie放在了自己的腰側,用手拿著自己的那個在甄曉薔那里磨了很久,還是軟的。
溫毅又試了幾次,還是不成功,他最后“靠”了一聲,從甄曉薔身上翻身下來,躺在甄曉薔身邊側著身子摟著甄曉薔,很快就睡著了。
甄曉薔被他折騰了半天,以為要發生什么了,可是溫毅卻睡著了。
她心里有些慶幸,又有些空虛,躺在那里胡思亂想。
第二天,甄曉薔醒來的時候,發現溫毅的胳膊和腿都纏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她側過臉看著溫毅的睡臉,過了一會兒才用力撥拉開溫毅的胳膊和腿,從床上坐了起來。
梳洗之后,她到廚房看了看。
溫毅從超市買回了不少材料,她想著溫毅喝了那么多酒,胃一定不好受,就給他攪了個雞蛋面湯,用香油調了個榨菜。
她剛做好飯,回身就看到溫毅正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她。
甄曉薔低下了頭。
溫毅走過來緊緊抱住了她。
兩人都沒有說話。
溫毅的個子很高,身上還穿著昨晚那件白色的襯衫,只不過已經變得皺巴巴的,只扣了中間的一個扣子,露出了淺褐色的胸部。
甄曉薔的臉貼在他的胸前,他的胸前硬硬的,溫熱的肌膚的觸感仿佛燙著了她的心。
她仿佛能聽到他心臟的跳動。
吃完早飯,溫毅說要帶著甄曉薔出去玩,要她換上適合登山的衣服。
吃過早飯,溫毅開著那輛破昌河載著甄曉薔去一個叫白蓮寺的地方玩。一路上甄曉薔一個勁地往外看。
溫毅就笑話她:“你來的時候不是都看過了嗎?”
甄曉薔白了他一眼道:
“來時我那個樣子能往外看么?”
溫毅看看甄曉薔,她細長的眼睛和嬌嗔的神情不知怎么的看起來特別媚,他的心一動,壓低聲音說:
“昨晚你沒事吧?”
想到昨晚,甄曉薔就翻了個白眼:
“感情你是裝醉啊!”
溫毅笑著說:“醉是真醉了,不過做了什么我還記得!”
甄曉薔想起昨晚那件沒有完成的事情,就端詳起溫毅來,想著溫毅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溫毅雖然沒有看她,但是能夠感受到她的審視,他的臉微微發紅,掙扎著說:
“曉薔,我,我也不知道昨晚怎么了,我平常不是這樣的。”
“平常?”甄曉薔抓住了他的語病,聲音有些高。
溫毅急忙解釋:“咳,咳就是那個,那個男人早上醒來會,會——”
甄曉薔的臉也有些發燒,她不再搭腔,眼睛看向了窗外。
這時已經出了城。
j城的地貌和z城不太一樣。
j城因為處于山中,即使出了城也是丘陵地帶,公路高低起伏綿延向前。公路兩旁的田野上林木不多,看上去有些荒涼。有時路過一些山,也是光禿禿的。
z城周圍也有山,但是z城的山奇峰林立怪石嶙峋,滿山蒼翠小溪潺雌鵠闖瀆狻
溫毅看甄曉薔看得專心,就問她:
“你喜歡這里嗎?”
“太荒涼了。”甄曉薔實話實說。
溫毅看了她一眼,認真地說:
“你得慢慢喜歡這個地方。”
說完,他又用晉城話說了很長的一句話,甄曉薔只聽出來里面提到了“草灰兒媳婦”。
他以為甄曉薔聽不懂,誰知道她偏偏聽見了那句“草灰兒媳婦”。
“蚊子,你要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