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雞頭婦人聽了,忙極為知理的躬身,回道:“多謝這位仙人道友,正式的吊喪時間大約在十五日后,道友若方便的話,不妨留下等待一番!”
曾云公子聽了,默默點了點頭。
而孔雀頭男子卻一臉怨色,一不發。
兩人截然不同的態度并未影響到曾云公子。其束手挽起衣袖,只淡淡點燃了一炷香,微微一躬身,未多話便退到了一旁。
接著,問冰也面無神色的走到香案前,點燃了一炷香,躬身后退了下去。
既然是跟曾云公子一起來的,韓立自然不好毫無表示。他手拎心神,神色肅然的望向那屏風,卻也上前點燃一炷香,并躬身對著屏風拜了一拜。
之后,韓立轉身便走,也不看兩旁之人的臉色。因為他感到,兩邊之人雖表面上看去態度一一樣,骨子里似乎有不少共同點。那是對某種東西渴望,且都已到了爆發的邊緣。
“那個雞頭婦人怕是羽后的姐姐吳神雞,那個小孩應該是她的孩子汪直,也就是羽后的外甥。至于那個只戴了孝布的孔雀頭鳥人則應該是羽后的侄子西門吹。天禽歷史上,鳳凰家向來只和孔雀、朱雀聯姻,其他禽鳥不論實力有多雄厚、資質有多出眾忙,都難以與這三家建立起什么婚姻聯盟,也只有那將天禽整體搬遷至此的金翅鵬雕王是個例外。羽后生前的外子便是出自孔雀家,但那人卻連同這個西門吹的父親,都一起因為修煉功法走火入魔而隕落了。韓道友還是先來坐下吧!”曾云公子目光閃動了一下,便在大廳中最下首處的空位上端坐了下來。
問冰自然侍立一旁,眼中冰寒無比。
一聽如此,韓立也忙在曾云公子旁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并好奇的打量著廳中眾修士。
這時,曾云公子卻又傳音過來道:“沒想到陣勢這般大,道友的麻煩恐怕要比想想中的再要大些了。”
“為何?”韓立一聽,當即傳音問了一句。